第一卷_第一千两百六十二章 历史再重演
“天道气运是鬼谷子王禅取来送于秦始皇助他一统天下,后来秦始皇统一六国,天道气运就被震在了王宫之下,嬴政登基后东巡暴毙,但在临死之前给鬼谷子下了一道口谕,他死后尸体被送入地宫中,天道气运也要一并被埋下” 秦始皇早年为自己修建陵墓,耗费七十二万工匠命李斯当监工鬼谷子为策划,把整座咸阳城和地宫都给搬到了地下不说,还在内城以外开了六百多座殉葬墓和兵马俑,地宫中珍宝无数,殉葬坑里被埋下数不尽的兵器,还把那道天道气运也给带入陵寝,秦始皇其实打的就是一个主意,人死后我也要称雄于阴间,再创大秦王朝。 秦始皇你可以说他是千古帝王,一代枭雄,开天辟地式的大人物,但恰恰相反他却是个贪生怕死到极致了的胆小鬼,对于死来讲,秦始皇简直怕的要命,他这辈子就对两件事最为专注,第一自然是统一天下,这个他做到了,第二就是想要长命百岁,这个让他失望了。 3更9新最s快上n酷2b匠网 当年他第一次派徐福出海寻仙丹,寻长生不老之术,给了这位史上第一大骗子无数最好的政策和条件,但没想到徐福溜达一圈吃喝玩乐后,屁都没有带回来,按照秦始皇的性格他得把徐福的九族全都得用小刀给活剐了才是,死完了还得鞭尸,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都得给他上一遍才行,可偏偏徐福回来后“噗通”一声跪在秦始皇面前,一本正经的告诉他:“微臣这次没有准备充分啊,但长生不老术已经在望了,只要再给微臣一次机会,让我出海必定能给大王寻来长生不老术,助大王享万代江山啊” 得,一代帝王秦始皇又被徐福给忽悠了,这种可能连三岁小孩都不会信的伎俩,偏偏秦始皇就信了,最终又给徐福赐下数千童男女和好几船的金银财宝让他再次出海寻求长生路了,这回徐福知道,他能骗得了秦始皇第一次,但肯定骗不了第二次了,于是这位千古第一骗再次出发后就做了不回大秦的心思,再也没有返回秦国,直到秦始皇东巡暴毙后他都望眼欲穿了,也没等到徐福的长生不老术。 秦始皇为什么对徐福如此相信呢,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徐福是鬼谷子的关门弟子,确实精通很多东西,可惜他为人太过jian猾喜欢享乐,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不务正业,不好好的当个方士,却喜欢做混子,十分不走寻常路啊。 秦始皇一统天下之后,鬼谷子就飘然远去了,那秦始皇也就只能相信徐福,而别无他法了。 其实说来,徐福才是个大赢家,他带着数千童男女和几船足够他们生存三年的粮食和金钱到了东瀛洲后,自己开山立派自立为王的当了皇帝,日子过的比秦始皇可潇洒多了,他教导瀛洲的土著居民农耕,捕鱼,捕鲸和沥纸,又带去医病的技术,顿时土著把他就给奉为了神仙,从此以后被尊称为天皇陛下,那日子过的不要太潇洒了,比秦始皇可快活多了。 秦始皇在临死的时候,那是相当相当失望的,心都给整的稀碎了,还好让他有点欣慰的是他做了两手的准备,除了派出徐福外他也为自己修建了庞大的陵寝,想把生前的一切全都给带到阴间去,在阳间没有享受完了的,在阴间继续享受,所以庞大的秦始皇陵就这么被造了出来,而在他临死之际,一直谨记着一件事就是,鬼谷子当年送他的天道气运必须也得带下去。 “我都多少年没被人追的像条狼狗似的了,这天道气运有啥用处你快点说”向缺不不耐烦的催促道:“这都眼看着要丧尸围城了,快点的吧” 裴冬草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道:“秦始皇想在阴间再创大秦帝国,但没想到阎王爷也不给他这个面子,不可能退位让贤的,于是秦始皇就被走了正常程序安排投胎转世了,秦始皇死了后天道气运是不可能消失的,一直被埋在地宫里,年代一久就压不住了,机缘巧合下就会显露出来,你说秦陵下的出口在哪?我们任何人都没办法找到出口,但你肯定可以的!” “嘶”向缺眨了眨三角眼,倒抽了一口冷气:“你要这么说的话,那确实还有点道理?” 一年多前,那时向缺要窃皇陵天道气运不得办法,一夜白了头,疯疯癫癫的徘徊在始皇陵。 直到后来杨菲儿带着李秋子,赵礼军和张守城他们也来了寻找皇陵机缘,在骊山始皇陵墓找到了始皇陵风水大阵的阵眼。 关于秦始皇陵风水这事也就当初曾经堪舆过骊山风水的杨公有经验所以才能轻易找到,换做他人都不可能轻易寻到,除非像祁长青那样有大气运在身。 始皇陵正上方封土层共有九层,叫九层皇陵塔,就是个风水大阵能镇住秦始皇陵,这九层皇陵塔的每一层都有一道门,这是唯一的出入之路,其他的地方都是用白灰,沙土,黄土和糯米汤浇固在一起又被打了铁钉的,十分坚固,炸都炸不开,只有那每一层上的塔门才能出入。 后来,杨菲儿他们耗费大力气找到了阵眼,触发了始皇陵的风水大阵,引出了鬼谷子的一道幻影把他们接引进了秦陵地宫中,当然了那时去的也不是真正的秦陵地宫,是处在了地宫的投影中。 鬼谷子当时出手布秦陵风水大阵,引出天道气运,让当年始皇陵建造时的一幕幕历史重新展现了出来,历史重演,那肯定会涉及到皇陵内部通往外界的道路如何开启,这么一来的话,里面的人想要出去,那还难么? 向缺顿时就悟了,裴冬草所说的话确实很在理,只要他引出体内的天道气运,触动皇陵风水阵,他们逃出升天的机会可能会就此出现了。 向缺诧异的看着裴冬草,问道:“我这个当事人都没知晓的这么清楚,你怎么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