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吸血鬼初接触
几位老人毫不留情的互相揭短，说到气处，拐杖与拖鞋齐飞，污言同秽语一色 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林悦简直怀疑自己是否应该出现在这里，甚至于有一种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感觉。 终于，还是在齐伯的制止下，几位老人都停了下来，但却还是互相大眼瞪着小眼，各自不服气，颇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意思。 “让你见笑了，我们几个老家伙打闹习惯了。” 一语带过之前的事情，齐伯转而说道：“之前楼诚带你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多说，还不知道小哥怎么称呼？” 听到齐伯问的话，林悦连忙站直身子，恭敬地回答道： “齐伯，是我的疏忽，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林悦，是石头城的一名大学生。” “大学生呀，好，有前途！人才！” 齐伯呵呵一笑，竖起了大拇指，就连其他的老人也停下了斗气，转而讨论起林悦这个大学生来。 但林悦却是赧然，谁不知道，现在的大学生根本就不值钱，硕士生好一点，但却也不少见，只有到了博士，还得是出国回来的，才能有那么一点社会地位。 也就是这些“涉世不深”的吸血鬼才会觉得自己厉害了。 “齐伯，您说笑了。” 林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我这不算什么，如果没有楼诚，我这次就死定了。” “呵呵，楼诚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他当时救你回来的时候，我们一点都不意外。” 齐伯不在意地摆摆手。 “嗯，楼诚这孩子看上去冷冷的，其实心地很善良啊。” 拿拐杖的老人顿了顿手中的拐杖，感慨着，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如果当时不是他，我老瘸子现在也不能坐在这里，被你们开玩笑啦。” 说完，老人又瞪了一眼身边的同伴。 “是啊，楼诚这孩子，没的说！” “嗯？想不到楼诚还是个面冷心热的家伙。” 听着老人们的讨论，林悦心中感慨，没想到楼诚看着高冷，却有着这样的一面。 待得老人们的讨论缓了一些，齐伯又继续跟林悦聊天。 “林小哥，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要不是楼诚用功，光凭着老瘸子的药都不一定能把你救回来。”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林悦挠挠头，说道：“当时我刚从医院的血库里出来，就碰见了一个人，他自称姜放，是个吸血鬼猎人，见到我就打。” 林悦一五一十的将当时医院里的情形复述了出来。 听了林悦的叙述，齐伯已然明了，点了点头，说道： “按照你说的，这个姜放，应该是认错人了。” “是的，是的，我也这么觉得。”林悦赞同道：“我感觉，他是把我当成楼诚了。” “这么说来，楼诚小子救你也是应该的啊！” 瘸腿老人拄着拐杖哈哈大笑。 齐伯也是莞尔，这林悦还真是倒霉，明明自己没做什么，却落下一顿打。 “不过听楼诚说，你是雇佣军？” “雇佣军？”林悦一愣，想起来楼诚对自己说过这个词，连忙解释道： “齐伯，您误会了，我不是什么雇佣军，就是一个普通人。” 说到这里，林悦顿了一下，本能的没有提及系统的事情，而是转而说道： “我从小对一些神秘的事情感兴趣，这次就是听说人民医院这里有奇怪的事情发生，才跑过来看的，没想到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哦？是吗？”齐伯笑着摇摇头，“那你也算得偿所愿了。” “哈哈，还好，还好……” 听了齐伯的话，林悦尴尬的笑着，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特么的，我是对这些神秘的事情感兴趣，但不是这些好吧！ 我想要的是御剑西游，仿若惊鸿，是青鸾在侧，彩凤绕身，再不济也得是“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吧！ 不是特么的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啊！见个吸血鬼算哪门子的得偿所愿。 林悦心里苦，但林悦不能说。 又跟齐伯尬聊了几句，林悦终于耐不住性子，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只见林悦环顾四周，掠过远处一些正在锻炼身体的年轻人，问道： “齐伯，楼诚呢？我看他好像不在这里吧？” “你问楼诚啊？”齐伯靠在躺椅上，从旁拿起扇子，摇了摇，说道：“他出去了。” “不出去不行啊，我们这一大家子还指着他养活呢。” “嗯？齐伯您的意思是？” “吸血鬼的日子不好过啊。” 没有直接回答林悦的话，齐伯再次感慨了一声，转而问道：“林小哥，在你的印象里，提到吸血鬼，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第一反应？”林悦略一思索，不确定的说道：“应该是……吸血吧……” “是啊，吸血鬼如果不吸血，还叫什么吸血鬼呢。那你知道吸血鬼为什么要吸血吗？” “为什么要吸血，这个……”听了齐伯的话，林悦一时语塞。 是啊，都说吸血鬼，吸血鬼，大家都知道吸血鬼肯定是要吸血的，但吸血鬼为什么要吸血，这个好像还真没有一个科学的、统一的解释。 这当然是废话了，连吸血鬼都是神话和玄幻的产物，更妨说吸血鬼为什么要吸血这类具有哲学思想的问题了。 想了半天，林悦最终不确定的说道：“是一种必须？如果不吸血，吸血鬼会虚弱，乃至死亡？” “你说的对，也不对。”齐伯卖了个关子，又换了话题。 “以前的吸血鬼，是很风光的，很多历史传说其实都是真的。”齐伯陷入了回忆，与林悦说起了吸血鬼往日的风采。 “吸血鬼最开始出现的时候，是与人为善的。虽然我的祖先们自己也说不清楚他们因何而来，但因为有着相同的面貌，他们视自己为人类的一员，用自己的能力帮助着人类。” “那时的吸血鬼们从为想过以人类的血rou为食，而都是食用动物的鲜血。” 说到这里，齐伯的声音逐渐低沉。 “然而，就像许多故事中一样，与人为善的吸血鬼并没有被人类接纳，反而被人类认作是异端、怪物，遭到了人类的敌视、猎杀。” “人类与吸血鬼，在千百年的接触之后，终于成为了对立的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