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五十五章 脸红的吕布和邓婵玉!
叁山关!!! “轰!” 此刻,随着邓婵玉隐藏属性‘神刀七斩’的疯狂爆发,随着她劈下的刀光和吕布撞击,天地之间,立即炸起了惊天巨响。 这巨响之猛,炸起之时裹着巨力,直接将叁山关下许多秦兵撞飞,更是撕裂了天空,让天空出现了一个像是幽冥一般的通道,漆黑一片深深不可见底。 同时,狂风凛冽,风卷残云,雷声隆隆,电芒窜动之中,吕布的方天画戟,竟是被直接打飞,身上的盔甲也是寸寸碎裂,露出了结实的肌rou。 邓婵玉这边,同样是玉脸煞白,嘴角溢出了鲜血。 要知道,在系统设定当中,邓婵玉的隐藏属性‘神刀七斩’,乃是邓九公一脉相传千年的无上奇术,可以凡人之身引发天地至威,汇聚出无敌之势。 这种隐藏属性,这种无上奇术,一听便是知道对施法者的rou身要求极为严格。 毕竟,出招之时,施法者要引天地至威入体,以爆发强悍战力。 因此,方才邓婵玉劈向吕布的那一刀,看似随意,可她自己也是承受了无比巨大的压力。 只是,踏出七步,劈出这一刀,已经是远远超过邓婵玉的极限了,因此立即导致她遭受暗创,伤势不比吕布好到哪里去。 此刻,虽然一刀早已经结束,但邓婵玉依旧觉得天际乌云之中,无限的巨力如汹涌澎湃的怒涛一般,源源不断的向她身体里涌来。 巨力之下,外人看不到邓婵玉有什么变化,但她此时体内血气翻腾不休,几乎都要被这股大力涨爆一般,所以才会吐血。 吐血当中,恍惚之下,邓婵玉整个人持刀凌空而立,娇躯像是狂风当中的秀草,看起来随时都会倒下。 同时,她的脑海当中,荡起来了父亲邓九公传她这奇术时候的话语。 “玉儿,你资质之佳,是爹生平仅见。只是,这‘神刀七斩’威力实在是太大太大,反噬之威更是沛不可当。你年纪尚小,修道之日尚浅,虽能勉强踏出七步,但千万切记,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踏出第七步,以免灭顶之灾。” 以邓九公百年的修为,超高的战力,强悍的rou身,才可彻底掌控这‘神刀七斩’之威,可连行七步蓄无敌之势。 邓婵玉小小年纪,强行做法,能够坚持下来,也是不易了。 可是 下一瞬,让邓婵玉无比惊讶的一幕发生了。 因为,吕布在中刀之后,在连方天画戟都被打飞的情况之下,竟是未死!!! 不过,此刻的吕布,估计离死也差不多了。 方才邓婵玉那全力一刀,在轰飞了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之后,狠狠的劈中了吕布的身躯,巨力侵袭之下,直接让吕布感觉双耳嗡嗡大响,胸口血气翻腾,身躯连晃,口吐鲜血之下,已经摇摇欲坠! 可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吕布,让他没有倒下。 或许是骄傲,或许是他不允许自己倒在邓婵玉前面,让他在中刀之后,速度依旧不减,抬手抓向了邓婵玉。 此刻,放眼看去,吕布的胸口上面有一道狭长而幽深的伤口。 伤口皮rou翻开,宛如赤色蜈蚣般,狰狞爬伏在他的胸腹处,很是恐怖。 换做旁人中了这一刀,估计早已经惨死倒地,可吕布却是没有,更好似没有受伤一样,目光坚定至极,锁定邓婵玉。 看到如此一幕,邓婵玉的目光惊骇了起来。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的刀法,急剧颤动的刃锋在切过肌rou时,可以多处横向截断血管,引发难以遏止的大量失血和真元流逝,往往使得敌人在极短的时间内丧失战斗能力。 可眼前的这种情形,却是委实超出了邓婵玉的理解范围。 便在邓婵玉的惊骇当中,吕布已经掠身而起,冲到了她的身边,染满鲜血的右手,抓向了邓婵玉的喉咙。 “去死!!!” 邓婵玉一声怒吼,奋力抬起手中的大刀,直接一刀朝着吕布的胸口刺下。 此刻,‘神刀七斩’余威还在,刀光雪亮无比,犹如一条凶蟒一般,凶悍的噬向吕布的身躯,要将其洞穿。 “奉先!” “将军!!” 看到如此一幕,白起、薛礼等人,以及诸多秦国甲兵,人人变色,失声高吼。 可是 没有人能够阻止这一幕,即便是身为神将的李存孝,也来不及出手了。 下一瞬 “噗嗤!!!” 邓婵玉手中的大刀,如破朽木一般,轻易的刺入了吕布的胸口,然后带着血花从吕布的背后探出半截刀身。 与此同时,邓婵玉娇躯一震,原本就已经雪白的玉脸,瞬间涨得通红,竟是‘哇’的一声,喷出来了一大口鲜血,几乎在身前成了一道血雾。 这是她强行透支带来的内创。 血雾喷在了吕布的脸上,但却是没有阻止吕布的前进。 不管长刀入体,不管巨力侵袭,吕布强悍的撞破了血雾,任由长刀在自己体内滑行而过,抬起的右手,抓在了邓婵玉的脖子上面。 这一刻,邓婵玉瞪大了双眼,当中瞬息充满了绝望。 她知道,亦如吕布这等强者,即便在此刻被自己重创之下,只要没有立即死亡,便是有余力轻而易举的捏碎自己的喉咙。 于是,无比的绝望当中,邓婵玉闭上了眼睛。 可是,等了好久,想象当中的死亡却是并没有来临。 吕布染血的右手就只是那样轻轻的握着她的脖子,并没有用力,看那模样,竟是给人一种吕布在轻薄邓婵玉的感觉。 “某这一生,甚时节杀过女子?” 随即,吕布虚弱至极的开口,然后,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染血的身躯趴伏在了邓婵玉的玉体之上,也不知道是昏迷了过去,还是已经 阵亡!!! “他他没有杀我。” 邓婵玉呆了,茫然麻木的立在场中,感觉着吕布体内疯狂涌出的鲜血,打湿了她的盔甲,透湿了她盔甲之下的衣袍,口中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