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公子，人家都是你的
裳裳起身离开，沈如深吸一口气，这位姑娘终于不再靠的那么进了。 珍婆婆看在眼里，微微一笑，“mama，既然裳裳弹琴，那就让其他的姑娘进来吧，我这里还空着座位呢！”顾爷装扮的珍婆婆，一股子侠义气概，如果不知身份，真的会认为这是一个豪爽的男子。 沈如眉头微蹙，“大叔，让这么多姑娘进来···”那是十分的不自在呀！ “我说公子，您来这里，就是为了享受男子应该享受的。你现在将姑娘们推出去，只能让人看起来你扭捏！更何况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给外人看的。你可是我的传人，可不能让人看破了身份！”说话间，姑娘们已经围坐在珍婆婆身边。“让爷给你看看怎么让姑娘们舒服，哈哈哈。”说话间，他已经将一位姑娘搂在怀里，大手已经在那姑娘的屁股上捏了捏。 “哎呦！顾爷您太讨厌了。”说着讨厌，那姑娘的大胸部在顾爷的胳膊上蹭了蹭，一脸的娇羞。 沈如一阵恶寒，转脸往一旁看去，只见另外一遍，憨生也拉着一个女子笑盈盈的说着什么，那女子半掩红唇，眼角的笑容里带了几分娇羞。 唯独沈如这一边，女子们都离的半尺远，只是端茶倒水不曾有半分逾越。 “紫峰呀，别据着。让姑娘们给你添些酒。” 顾爷一声令下，姑娘们这才敢靠近沈如，“公子，来奴家给您敬酒。”一杯浓香已经在沈如的口边。 沈如刚想退后，却被顾爷一个眼神制止了。他笑了笑，张口喝下了这杯酒。 有了第一杯，紧接着第二杯也跟着下了肚。一曲过后，沈如已经微醺了。 顾爷看着意思差不多了，就带着憨生和姑娘们去了另一个雅间。这里就只留下沈如和裳裳。 沈如撑着脑袋，口中酒味苦涩，她伸了伸手，打算喝杯茶水。一杯香茗已经送到了嘴边。 “公子，裳裳服侍您。” 沈如下意识的挡在口边，接过茶水自己喝。 裳裳的脸色微微不悦，“公子，可是嫌弃裳裳？” “哦，不，不是的，姑娘误会了。只是，在下自己习惯了。”沈如揉揉头。 裳裳又微笑起来，“公子头不舒服，裳裳给公子揉一揉。”裳裳跪下来，拉了拉沈如的手，示意他躺在自己腿上。 沈如一脸的不自在，裳裳又用了力道，已经有些昏沉的沈如猛地躺在了裳裳的腿上。 满面的红霞飞了上来，沈如局促不安起来。 他的样子逗得裳裳咯咯笑起来，“公子可是第一次接触女孩子？” 沈如大囧，女孩子她接触过很多，但是这样子的姿态，这样子的身份还真是第一次。 裳裳揉捏的力度很好，让沈如很舒服，慢慢的僵直的身体柔软了下来。 “公子，可知道裳裳为何要在这里？” 沈如一愣，竟然有些茫然。这个问题不是应该由他来问才更合适吗？ “为何？” 裳裳微微一笑，“公子，裳裳来这里，是为了教给公子如何做一个男人！” 沈如猛地坐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裳裳。 “公子莫怪，是裳裳没有说清楚。”说话间，她又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裳裳叩见主人，裳裳是暗夜的部署，今天珍婆婆让我来伺候公子，从今日起，裳裳便是公子的了。” 沈如大惊，“你，这么说，你你知道我是··”是女子？ 裳裳掩口，“裳裳自然知道的。” 沈如干笑两声，“你刚才，你刚才是在，是在戏弄我？” “哪里，公子，属下从珍婆婆那里领到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让您知道什么是男子。刚才我给您做的一切，都是一名男子到这里来通常会享受的。”她的眉眼略微低垂，“当然，还有我们的身体。” 沈如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眼前的这位姑娘，他知道，他们是为了生存。 “公子可是嫌弃裳裳。”裳裳眼泪已经落了下来。“裳裳知道自己出身不好，可裳裳是清白的。珍婆婆对裳裳好，从来都不让裳裳为难。” “那，那你们都是？”沈如这才发现，这里的女孩们都很懂规矩，从来不曾逾越，尤其在珍婆婆面前。 裳裳点点头，“这里是暗夜的总舵。” 哦，怪不得呢，这里虽然地处偏僻，可竟然能远近闻名，想来也是珍婆婆的手笔。 “婆婆说，以后裳裳就是您的人了，让裳裳以后···，以后伺候您···。还有就是，裳裳的身子，也，也是您的了。” 我去！这都是哪跟哪。 沈如站起身来，他要去问问这个珍婆婆倒地想干什么。都知道她是女子了，还想让这个姑娘伺候她。还要说什么身子！ 猛地站起，竟有些头晕。 裳裳赶紧上前扶助他。“公子，千万别生气，婆婆都是有用意的。您坐下来慢慢听裳裳说。” “公子，您此去金陵面对的境况相比也心知肚明。婆婆关照过，那里的人们眼明心亮，想着法的找敌人的破绽。您现在是公子，是男子，如果不想让别人看出破绽，最大的掩护就是做一名风流的男子。而我，正好可以作为公子的掩护。同时，我还能给公子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您以后的路途坎坷，身份隐秘。如若受伤或需要服侍的时候，总不能从星辰阁找人吧，那里都是一些大男人。而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服侍您。伺候您。这样外人也不能说什么。” 沈如静下心来，她这才发现，原来婆婆为她想好了一切的退路。 “公子，您身边的近侍少，而且都是男子。前几日，婆婆带来一个姑娘，叫做阿紫，她也要学习如何服侍您。这样，在家里您有阿紫作为同房丫头，在外面您有我，如此下来，您就可以在外人面前展现出一副公子的样子。” 阿紫，怪不得这几日见不到阿紫。 裳裳见沈如听了进去，低声说道：“公子，要让人不知，除非自己真正做男人。您以后就要处处想着自己是男人。在这里，裳裳可以交给您怎么与女子相处，如何在勾栏中调戏女子。只有这样，您才可以真正的让外人看到您的身份。” 谈话间，裳裳已经将头轻轻的靠在沈如的怀里，“公子，裳裳愿意，愿意一辈子都在公子背后。” “可，裳裳，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因为···” 一直小手温柔的挡住了接下来的话，“裳裳明白，可，可裳裳愿意···”那一抹温柔早已从指尖落在了裳裳的眼里。“从来都不曾有人在乎我愿意不愿意，只有公子。” 一丝温存，裳裳轻轻的将唇试探过来，“公子，我来教你···”轻轻点下，又快速离开。“这一点，让公子熟悉女子。” 肩头衣衫滑落，裳裳抬起沈如的手，“公子来这里就要慢慢适应···”他的手从裳裳的脸颊一路滑向那高耸的双峰。 沈如下意识的收手，却被裳裳死死的按住。 二人并无言语，裳裳却看懂了沈如眼中的抗拒和不满。 “公子，我们这都是做给外人看。” “哦，外人能看到这里面，那这里的情况也不理想呀。” 裳裳松了手，一脸的尴尬，“公子，虽然看不到，可总会有声音的。如果不这么做，那··”那我那里能弄出靡靡之音呢。 沈如一脸坏笑，看的裳裳毛毛的。 “想要声音还不简单？”沈如一把拉过裳裳，走向床边。 裳裳没想到沈如如此豪爽，竟有些不好意思。“公子，要，要怎么···” “趴下！” 裳裳不知所措，但只能按照沈如的要求来。 “裳裳姑娘，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忍一下哦。” 裳裳脸一红，回错了意，婴宁一声便不说话了。 沈如揉了揉胳膊，今天看来要费些力气了。哈哈哈 凝香阁上等客房中，人们都知道里面睡了花魁裳裳姑娘。而今天有幸一亲芳泽的是当朝左相沈博成的公子。 勾栏中，所有的访客无不艳羡。“也不知这裳裳姑娘滋味如何。” “我说你就别着急了，没听到楼上那声音吗？真真的酥到了骨头里。” “嘿嘿，看来这沈公子技艺超群哈哈哈。” 人们虽不敢大声议论，可总有些好事儿的小声的说上两句。 顾爷喝着花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憨生聊天。 “我说憨子，你咋不选一个姑娘？” 憨生一脸的郁闷，“这有什么可选的，我见过漂亮的多了去了。没啥意思。” 顾爷一脸不信，“傻子吧，你可知道这味道简直太美了。你试一次就知道了。” 憨生一扭头，“你试过？” 顾爷哑口无言，“憨子，你知道什么！哼！”不过顾爷有些纳闷，“我说憨子，你为什么一脸不高兴？” 憨生无言。 “哎呦，该不会，你喜欢裳裳吧？” 憨生瞪了她一眼。 顾爷立刻明了了，“我去，憨生，你，难道你，你喜欢···” 眼看就要被揭穿，憨生恼了，“大叔，你太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