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董家天骄
“若是姜晨有这本事,我自愿如此。“ 众人连连调笑,却并不放在心上。 如今他们关心的是董莫是否会出现,毕竟姜晨已经来到靖安城叫喧了,若是他再不出现,恐怕立刻威名大损,此生都和家主之位无缘。 “我看董莫必定会出现,毕竟董家以霸道出名,董莫虽然不如董啸天,但也绝非普通人可以比拟的。恐怕会雷霆出手,将之斩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事越来越加的浓烈,如一场无形的硝烟,即将燃烧。 “哪里来的小贼,居然敢挑衅董家。快快出来受死,若是可以自废玄功,决断筋脉,跪在董家打磕三响头,便可以饶苏你的罪过。” 就在当下午,董家出现了四位穿董家府邸长袍的武道强者出现。 他们一修为皆为七段,上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映照的人脸庞通红,可以看出武道之强大。 “看,董家出手了。” “董家想来以霸道闻名,遇到这等事怎么可能还呆得住。” “真是让人期待。” 足足四位武道七段的强者,这种战力放在哪里都不容许忽视,足以建立起来一个不小的家族。 他们神冰冷,眸光极为蔑视,扫过之处无人敢与其对视。 “怎么?跳梁小丑一般的存在,如今就不敢现了么?!!” “如此行径怎配与我董家豪儿相提并论?“ “可敢出来一战。“ 足足一的功夫,四人几乎从城头叫喧到了城尾,冷嘲讽毫不停留,只为了寻找姜晨。 此时在一座高大的酒楼上,姜晨猛然往嘴里灌入一口烈酒,酒水顺着喉咙流入腹中,让他浑如火焰灼烧一般。 “好酒。” 他的脸上露出满足之色,惊喜的看着手中的酒瓶。可以说这是他第一次喝酒,却收获到了与众不同的感觉。 这滋味与灵茶不同,没有那种浑精气充沛的感觉,但是却似乎在燃烧着自己的精神,如燃烧自己的意志。 “公子真是好口福。不满公子,这酒水是小老儿自家酿制,虽然使用的原料都是一些不甚贵重的药材,但是技艺乃是祖上传下来的,已经数百年的口碑。” 掌柜走上前来,眼皮子眯成一条细线,不停的夸赞着自己的酒水。 “哦?如此奇妙。” “当然。看公子是外地人士吧?也是,随着这叫做什么姜晨的武道者来此,靖安城的生意反倒是上去了。” 掌柜一手抚摸着自己长长的胡须,一边开口说道。 “如此说来,你也倒是沾了那叫做姜晨的光了。” 姜晨哈哈大笑,再度饮了一口烈酒,顿时一股气从腹中徐徐上升,直达咽喉,紧接着来到脑海,浸入脑髓之中,有着说不出的奇妙之感。 “只是可惜,这人得罪了董家,恐怕也算是好子到了尽头。” 掌柜长长叹了口气,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惋惜之。他倒是希望姜晨能长久的留在靖安城,这样自己一天的收入都足以赶得上过去的十倍。 “这话怎么说?!!你不看好姜晨么。” “什么看好不看好,得罪了董家还有什么好子。尤其是那董莫,更是霸道连连,连其余的八大家族子弟都要bī)退三分。” “董莫么?他倒是算不得什么。” “还有董家的董啸天,被誉为董家年青一代第一人。听说也注意到了姜晨,那此人更是注定十死无生。” “如此可怕?!!” “比这更甚。” 掌柜说到了激动之处,竟然也拿了一壶酒盅过来,陪着姜晨斟酌起来。 “公子可能不太知晓。这董啸天是董家当代家主董霸天的亲子,被誉为董家千年不出的奇才。如今年仅二十不足五岁,一不死天凰功修炼的炉火纯青,几乎直追他的父亲,董霸天。” “不死天凰功么。” 姜晨听到这里眸光连连闪过,露出奇异的光彩。 他来到这里有连个目的,其一是将董莫斩杀,其二就是得到不死天凰功。而且是完整的不死天凰功。 说起来除了混世魔猿拳之外,他根本没有修炼出来一完整的玄功。 无论是天残掌还是九方天行掌,亦或者是战魔玄功,这些玄功虽然威力绝伦,但却始终不是一完整的功法,对自己凝练大自在玄攻极其不利。 况且他也需要一完整的强大玄功来冲击九段达成。 正所谓东西在多不在精,玄功也是如此。 贪多嚼不烂,他的上已经具有数种强大的玄功,再度学习其他的玄功这件事可以放一放。 但是一定要先想办法得到将一玄功彻底完整起来。 “而且听说不仅是董家的董啸天,还有其余七族也有亲传子弟相继前来,都是为了这个叫做姜晨的人。就算是此人有通天的能耐,也绝无生机。除非他是仙魔转世。” 掌柜郑重说道,显然他极为不看好姜晨,毕竟这些存在在他的眼中几乎都可以称之为妖孽般的存在,不是人力能够抗衡的。 “七族都来么?果然好大的排场。不过正合我意。” 姜晨哈哈大笑,心中思绪不停,再度灌入喉咙一口深深的烈酒。 “掌柜,结账。” “好嘞。公子您慢用!” 掌柜招了招手,对姜晨轻轻施礼便转离去。 姜晨望着下方那不断行走的四位七段武道者,手中握着的竹筷,忽然啪的一声应声而断,被他扔在桌子上面。 “姜晨,难道你就甘愿当缩头乌龟么?!!不是扬言要与我家莫少业挑战,还不快快现。” “蝼蚁一只罢了,居然还敢随意蹦跶,简直找死。” 唰! 忽然一道影从众人面前缓缓落下,那一张狞笑的脸让人头皮发麻,满头黑发披散在肩膀上面,衬托的他如同一位武道之魔。 “好家伙,终于出现了。” “你居然敢真的出现,出来找死?!!哈哈哈,不自量力。” 为首的男子喉咙深处发出桀桀的笑声,面怒狰狞,使劲擦拭了一番眼镜,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