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炼金术
布拉德雷总统缓缓收起了他的和蔼笑容并站了起来。 “看来你已经知道你该干什么了。 房间内的气息瞬间凝固了起来。 他如鹰一般的独眼死死地盯着凯。 “那么你先在我这里休息上一个星期，你的疑问都会有人解答，你的要求都会被尽力满足。” 凯冷静地看着眼前这个黑发老人，等待着他的后句。 “之后会有一个决定你在这个国家地位的炼金术考核，其他你需要做的事情等你先通过考核之后再告知你。这段时间你需要什么我们都会尽量满足你，但你要确保通过考核。” 布拉德雷总统严重露出一丝精光。 “更何况······你都看到过门内了，不是么？” 凯无奈地摊摊手：“如您所说，阁下。” “那么祝你好运，凯·艾利克斯。”布拉德雷总统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随后他便背着手离开了房间。 凯站在原地，只想到“与豺狼同船，必有覆舟之险”这句话。 但他好歹已经下定了决心，不是么？ 看着旁边的恩维变成了一个金发军官模样。 凯面色不变。 经历了父亲大人和那个浑身漆黑的男人那样的考验后，他也能化身岳掌门了。 恩维露出一个微笑：“走吧，凯·艾利克斯。” 凯眯起眼睛跟着他走出了房间。 跟着恩维，他来到了这个建筑物顶层的一间宽大的房间里。 里面有着基本的生活用品。 透过窗外，凯才发现他所在的建筑十分庞大，犹如要塞一般。坚固的围墙把中央建筑牢牢包裹住，足可以防御大口径火炮的直接射击，而前方的一道大门则是靠着长长的升降梯连接着内部。 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感觉。 这时恩维身后出现了一个老人。 这是一个穿着白色研究服的老人，手背在后背，头发稀疏而花白，皱纹林立，面貌却是普普通通，毫不起眼，而他那狂热的眼神和一颗因为微笑而露出的金牙却能给人深刻的印象。 “他会为尽可能的为你解答你的疑问，旁边就有个秘藏的图书室，要什么就自己去看。” 恩维不耐烦地说完就离开了。 金牙老人的笑容不变，直接走了进来看着我的双眼。 那种仿佛盯着难得一见的实验品一般的眼神，令凯浑身不舒服。 “我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凯·艾利克斯。”一道像是常年在黑暗中蕴养，以至于毫无感情色彩的，苍老而嘶哑的嗓音，从那位老人的喉头缓缓响起。 面对老人的话语，凯沉默以应。 老人咧大了嘴，露出了他的床牙：“放心吧，我是被派来为你解答你的疑惑的，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只见凯的双眼里的光芒越来越盛，死死地盯着白衣老人。 老人背着手，像是没察觉到射向他的目光。 他颤巍巍地走到凯的身前，难听地笑了两声： “那么······作为父亲大人的合作者，贤者之石的融合者，凯·艾利克斯。” “你对我有什么问题吗？需要我从这个世界的根本为你详细讲起吗？” 良久的沉默。 但老人似乎很有耐心，不厌其烦地等待着凯的回答。 终于，凯的声音传来。 “不用了。”凯冷冷地道。 老人的那对眸子一动不动。 “告诉我关于贤者之石还有炼金术的知识。” 老人咧开嘴，笑的很难看：“我该夸下你的明智，因为你直接说出了重点，其他的那些目前的你还没无需知道。” 他脸上的皱纹拨动着，说：“贤者之石是以炼成阵用活人的灵魂炼成。” “而我········就是这个国家贤者之石制造项目的负责人。”老人用同样嘶哑地嗓音，淡淡地开口 “贤者之石可以让你无视炼金术等价交换的原则，让你可以和神一样造物，近乎无所不能。” “但它的能量并非无限，具体视其浓缩的灵魂数量而定。” 说完他便指了指凯的左眼。 “你所融合的则是近数十万人的灵魂分量，而这些都是父亲大人自从开国便开始收集的分量。” 只见老人颇有些激动的说道：“然而你却成功融合了他们！并且没有一点副作用！” 良久。 面对着整个贤者之石制造计划的负责人，凯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开口： “也许是我运气不错。” 但没人知道，此时此刻，凯正无比小心地感受着右眼的力量。 他知道，那个父亲大人不可能会主动给予他这么多贤者之石的，除非······是他。 那个充满神秘的漆黑男子，以及他的七芒星紫眸······ “你身上一定有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 老人轻轻咳嗽了两声，平凡的面孔上，一双眼睛放射出精光。 他摩挲着自己的手掌，微笑的嘴巴一开一合。 “但那不是我们现在该关心的，不是么？” 老人像毒蛇一样盯着凯的紫红双眼。 “理解、分解、构造就是炼金术的基本，但在使用时你还需要精神力去驱动它，将物体塑造成你想要的状态。” “炼金术一般通过炼成阵使用，当然，贤因为你看过门内，所以关于物质的根本你已经彻底理解了。” 他指了指凯：“也就是说，你自身就已经是一个炼成阵了。” 凯冷静地看着这个科学怪人，心中已经明目了然。 看过门内的他，外加双眼的增幅，不单单是他的精神力。 更重要的是他的感知能力变得异常强大。 好比说一开始在父亲大人的引导下感受到身边空气中的电离子与风，并且将他们组成了一种全新的存在。 在那个过程中我只是在脑海中用精神力去引导、塑造它们，并没有通过炼成阵。 这时，在凯的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在门内所输入进他脑海里关于炼金术的内容。 凯微微一笑。 经过老人的话语疏导之后，他终于理清楚脑海里面所浮现的一部分炼金术的真理。 凯淡淡的说道“一即是全，全即是一。” “没错，看来你已经充分理解了炼金术。”老人咧大嘴一笑。 凯退后了一步，转过身看向窗外。 解除心中疑惑的他，这一刻看着外面的天空： “感谢您为我解答，先生。” “或许我该称呼你为博士。” 老人笑嘻嘻的回答：“当然，凯·艾利克斯。” 他已经感觉到凯这时已经进入了一种状态，而且他也为凯解答了疑题还顺便当了一次引路人。 “那么再见了，注意好好休息。这几天都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了，还有困惑得话可以去旁边的图书室查资料。” 老人背着手走向门口”记住一周后的考试，到时候自有人回来接你。” 说完，他便走出了房间。 凯并没有回话，只是看着天空，感受着风。 在没人注意到的视角，凯右眼中的闪电符号，隐隐约约地闪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