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
哒哒……枪声把花和尚拉回现实,他摇摇头,如今有更优秀的人在伯伯身边保护着,他很放心,更安心的守护国家边境线。 枪声音间断性的响着,自由射靶考验的灵活性与人枪合一战斗境界。 冲锋枪与手枪因地形与事件发展而变换射击,难度比静态射击要大得多,变化的虚拟战场考验参战人员处理危机时的判断能力。 需要不断重复的去练习,以达到战术要求来适应战场多变的因素,以达到战时减少不必要的流血牺牲。 只有那些军事技能过硬,心理素质强悍的人才能在规定的时候内,完成人形标靶的射击。 花和尚在不远处观望,他喜欢看好戏,特别是这场面他更是不会轻易的错过,隔岸观虎斗是他所乐意的也是最善长的。 他想到自己以前也和小春一个境地,刚开始被别人戏弄时,伯伯总会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出丑,而不出手相助。 那时的自己没有任何基础可以发挥,只是有一个强有力的身板,好在自己能坚持下来,没有被打倒。 一切从零开始的他,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在逆境中顽强的活着。 这一切都是为了师父的嘱托,为了寺里百年的遗失的佛头,那是他力量的源泉,生命不息的信念。 欢呼声,似乎以一种赢定了的方式表明,过早的表露出胜利果实是一种骄傲的病源,是社会的一种病态。 看热闹的永远是那些素质有点问题之人,有时候花和尚也承认自己处于病态的,像射击场上的每个人一样。 难道伯伯身边的人都是那些病态的人,他没去想太多,因为那些是情有可原的,可以合理存在的。 但那些病态的人不是他所能担心的,他更担心自己的小师侄的能力,那个队人咄咄逼人的架势是摆明的要欺负小春。 大多情况下,大人总是喜欢欺负小孩,喜欢捉弄,但小孩有时候也会捉弄大人,到那时大人只不过只是大人,小孩侧是人们的英雄。 花和尚看着小春,那么的孤单,那么的单溥,站在起点线上,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难怪给人一种被吃定了的感觉。 这不怪谁,这只是战争法侧,只要你手里拿着武器便是武装的战斗人员,不分年龄大小。 残酷的战争有着别外一个法侧,只要有能力就能生存下去,当然这也需要一点点运气。 而事实证明还有别外一种法侧,只要自己还活着就不断的去战斗,去杀人,去完成更多的任务。 小春一直站在那里,都没有射靶的意向,似乎在想些什么东西。 花和尚看得挺郁闷的,小春一直没动他就一直没有好戏可看,原以为小春会给自己一个很大的惊喜,只是希望过于渺小。 小春在想,自己只有一次机会证明自己,如果自己赢了,就会让车队队长丢脸。 两难进退,他很难办到两全齐美,两种后果都是他要达到的。 他在等,在等待着。 没有人知道他在等什么,他是个独立的个体,无法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