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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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慌乱之际,一把抱住的竟是火熎子的苦头。借势下坠,“唰”的一下便把火熎子的裤头扒了下来。 若是自由火熎子和南风倒是没什么大不了,可毕竟旁边还有安裘儿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火熎子再是不顾脸面,亦是觉得羞愧难当。 面对火熎子的责问,南风为缓解尴尬,只得答非所问:“那傲还在上面,小声些。” 是呀,头顶上还有一个狂躁难息的傲呢。三人不再吵闹,在躲避头顶的落石之时又小心的观察着上面的动静。 南风低头看看脚下深不见底的河谷,不禁生出面对河山大河的压迫感。 还在遐想之际,一根藤蔓打在南风身上。南风回神抬头一看,原来是安裘儿实在看不下去南风一直抱着火熎子的腿,仰着头甩过一根藤蔓。 南风咧嘴笑了一下,适机抓住藤蔓。临去之时,不忘歉意的对着火熎子道了声得罪。 一个晃悠,南风来到安裘儿旁边。安裘儿没好气的白了南风一眼,南风死死的仰头盯着上方,对安裘儿的嫌弃置之惘然。 傲在上方火气难平,一阵漫无目的的冲撞过后,仍不见南风三人踪影。四根硕大的犄角上,挂着断枝残藤。将犄角上的杂物一股脑的甩掉,傲好似发泄般的冲着四方大吼一阵,而后愤愤的掉头回转。 虽然上面的动静已经平息了不少,但三人仍是不敢回去。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确定傲已经走远无疑,才七手八脚的爬回崖上。 南风最先爬上来,然后将几近力竭的安裘儿拽了上来。俩人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都累得相遇依偎着躺在地上。火熎子随后也爬了上来,被南方扒掉的裤子已不知何时提束好。 火熎子看着躺在地上的俩人,越想越气,不禁指着开口大骂:“你说你们俩,你们俩!啊?一个没事发什么脾气,耍什么小性子。什么不好弄,非要去把人家的毛,结果拔出一个大傲!一个不是大将军吗?身手差到……差到把人家裤子给扒了!两个祖宗嗳,我是不是前世欠你们啊?” 这般痛骂,安裘儿一个女儿家自是受不了,委屈的哭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真不是故意的……” 南风坐起身子,把安裘儿拥进怀中,轻轻地拍着背安抚。冲着火熎子回骂道:“裘儿几月来连遭大变,身心俱疲,怎得?还不让宣泄一番吗!你若觉得我俩累赘,那好。就此分开,你继续做的逍遥仙人,我们继续我们一世凡人。不再劳你大驾,屈尊一起。” 火熎子愕然。还真是说不得打不得,真乃不可教化。 “好好好,天虞我也不回去了!我走!” “恕不远送!” 原本有所交易,各取所需的俩人。至此,在争吵中就要分道扬镳。 火熎子脸色铁青,大袖一甩,猛地吸了吸鼻子:“走也!”头也不回的向着山下走去。 待火熎子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南风冲着火熎子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什么狗屁仙人,还不是鼠辈一个!” 怀中的安裘儿哭的梨花带雨,凄婉的抬头,仰视南风道:“你莫要再骂了,的确是我的错。”顿顿又接着劝南风:“你去把他追回来吧,没了他,你进不了王宫的。” 南风柔声道:“不怕,没他我也要去。既是答应过你娘,我便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安裘儿不知再说什么,南风为了自己和火熎子分道扬镳,她的心里还是过不去的。 此时崖顶一片狼藉,断树残石随处可见。 扶起安裘儿,南风道:“那傲在此放肆了好一阵子,想来寻不到我们,便不会再来了。我们且找个背风之处,搭个简易之所,将就过一夜。” 不做犹豫,说动便动。安裘儿擦了泪水,和南风在一块大石后面。捡来几跟略大的树枝,又拾来一些还有许多的树枝,搭了一个极为简易的窝棚。 虽说简陋的不行,但总是比露天席地要强的多。人不过几尺之躯,生前死后也不过一几丈之地栖身罢了。 躺在还算柔软的枝叶上,安裘儿盖着南风的外袍,睡的很甜。南风则悄悄起身,来到一处月光照明的地方,从怀中掏出一本书。 《真元灵抄》,乃是当初自己找火熎子要的。如今他人已经走了,无人指导,那便只能靠自己慢慢领悟了。 慢慢?嗯,好像已经不能慢了。离行太子位的日子已没有多久,留给自己的时间,也就三四日的时间了。而这三四日的时间,便也将这本《真元抄灵》参悟透,是痴人说梦。可若不能参透,以自己一个凡人之躯,妄想独自悄悄摸进宫里。且还要报仇,说出去,只能让人贻笑大方。 去是肯定必须去。男儿一世为人,有所为有所不为。可去的话,又该如何行动,南风也是一筹莫展。算了,何去何从,坐在这里空想又能如何。且放手一搏,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收敛心绪,南风打开《真元灵抄》,直接翻倒了正文之处。正文这般写道:修仙之道,乃逆天之道。天道有灵,剥万物之源,颐养自身。修士便在天道之下,与天道争抢夺食。修道,便是修逆天之道,唯重一逆字。 修道者,练气乃为始。初者,高于芸芸凡胎,寿元过百,轻而易举。深者,驾宝驽气,自在逍遥。修仙之道,不外性命相修。性者,心神;命者,魂魄。高深者,凡胎rou躯毁殆,亦能以神魂再塑rou躯。 看到此处,南风眼前一亮。rou躯毁殆,亦能再造!这便是说,只要神魂不灭,便能长生不死! 压下略有激荡的心情,南风继续开下去。 出入者,要须采气。气,乃元气,始气也。采气之诀,不是有心存想,搬运身中血气。一身血气,皆属至阴,谓之后天。中有真阳,乃之元气,后天之属。气运有时,逆行为采。有诀曰:吸呼吐纳入心静,意息相随丹田趋。调息凝神抱元守,通督勿忘复勿助。 嗯,前面讲的实在有些晦涩,这口诀倒是简单明了,且试上一试。 南风盘膝而坐,身躯笔直。双手抱于腹中,闭目吐纳起来…… 而不远处,火熎子倚坐在一颗大树之上,抱着手,用神识关注着南风。 嘿,这小子,还真是。把老子赶走,我看何人教你修行之道,哈哈…… 而安平王宫之中,占天嗣院中,一个苍老的身影站来正中,仰头看着天空。许久之后,那老人才收回目光,有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老人身旁一个中年人见状,有些不解的问道:“大宗伯,缘何如此叹气?” 被唤为大宗伯的老人,耸动了下塌拉的眼皮,叹道:“星光晦暗,井宿自南而上,直冲四辅。七日之内,皇室之中,怕是难免有血光之灾咯。” 中年人闻言大惊,骇道:“不能避免。” 大宗伯摇头道:“避不了。且若老夫没算错,西南之处,有傲现世。典籍有载,傲,古之大兽,喜作乱吃人。出之,世之旺族必有血灾。” 中年人道:“这……太平盛世,怎会如此?” 大宗伯则吩咐道:“你且将占语速速告于王上,莫要耽搁。” 中年人也不敢再做耽搁,作揖告退之后,急匆匆的赶往王上的寝宫,要降这骇人听闻的占语,禀告王上。 待中年人走后,大宗伯又接着仰头看向星空,南方的一颗星星,明灭闪烁不停。大宗伯独自喃喃道:“太平盛世?不见得吧,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