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铮铮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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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方元年,北边的大唐向趁无终国旧王刚去新王未稳之际,勾结东境的伯虑国,集十二万大军,陈兵英水北岸,虎视眈眈。 面对如此窘境,无终国举国上下惶恐不安,大臣们就降还是战,争论不休。论降者,无非是无终国积贫积弱,国力不及他国,军力薄弱不堪,恐难一战。持战者,风骨凛然,言战而死,不辱名节。 苻傲自是主战,力排众议,命向南风为帅,领兵两万七千,宣战大唐与伯虑。 两万七千对十二万,世人都料定这只是一场除了送死之外毫无意义的对抗,然而一切出乎了世人的预料。向南风领兵至离英水南岸两百里的烟城安营扎寨,整日都在cao练士兵,丝毫看不出一点想要抵抗的打算。大唐、伯虑联军见无终国如此不堪,大摇大摆的渡过英水,准备一鼓作气灭掉无终国,联军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烟城城下,准备攻城 翌日,联军准备妥当,浩浩荡荡的来到烟城城下,叫阵攻城,不想烟城城内守军竟敢应战。城门吱吱啦啦的推开之后,却只见向走出两百赤身大汉,手提直刀,气势逼人。而后向南风为首十八骑,只带着七千将士出城应战。这七千人,人人身着白袍黑甲,白巾蒙面,只露出一双双无所畏惧的双眼。为首两千重骑兵,皆是手持长槊,留情结上,白缨烈烈。为后两千彪形大汉,也是右手手持槊刀,只是为步槊,左手持盾,此四千人,皆腰携直刀。最后三千人,左右两肩都背着两个箭囊,腰挎劲弩,手持直刀,与两千槊盾夹杂混搭。远远看去,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那两百赤身大汉跨步而出,转身对着家国方向狠狠地跪下,深深一叩。而后猛然起身,对着敌军方向,怒目圆瞪,放声咆哮,而后举起直刀,竟抹颈自刎! 悲壮如斯! 在联军众人面面相觑之际,向南风一挥长槊,三千强弩齐射,还未待箭矢落地,两千重骑长槊一横,呼啸而出,槊锋刺眼。如此强势且不要命的打法,立时另前阵联军将士心生胆怯,两股战战,联军统帅见将士胆寒,连鼓士气,却是收效甚微。 两军交战,最是依靠士气,大战伊始,无终国将士便拔得头筹,联军将士虽多,却是无用。 箭落,骑到! 恰是此时,联军两侧山地之上,竟不知何时出现两只士兵,顺着山坡汹涌而下,势不可挡。三面皆受冲击,联军分寸大乱,惶惶而战。那两万无终士兵,沿侧翼冲杀而下,却不恋战,游曳在侧,sao扰着战局。 而中军之处,向南风已率七千蒙面白袍将士冲入敌军阵中,左右砍杀。槊刀嗜血,冲阵之时,最是无敌,那两千大汉,槊刀一挺,冲将过来,就是那冲击之力,亦不是常人能受的。直刀最适贴身rou战,刃寒血热,杀得甚欢。 后阵的人见前阵不济,想上前支援,前阵的人被杀得胆寒,都争先恐后的向后阵退去。如此一进一退,联军阵脚大乱,军中一片混乱。 可悲整整十二万人,却无心再战,只得向后退去。只是身后便是英水,无甚办法,只得淌水而过。英水之中,乱石遍布,如此慌乱之际,大唐伯虑两军竟自己踏死、溺死无数将士。无终军追击至此,并无懈怠,在向南风“不纳俘,不留活,不受降”的命令下,屠宰着那些兴盛而来,逃命而去的两国将士…… 英水烟城一战,向南风与他的白袍军一战成名,另他国为之一震。两万七千人,竟生生的把十二万人杀的丢盔卸甲,被斩首七万余,踩踏溺死者不计其数,英水因此断,血水经久不散。而向南风并不满足,又率着这区区两万七千人,一路攻城略地,杀入伯虑都城。 不理伯虑国王的乞求,向南风下令屠尽伯虑皇室,伯虑王死前指着向南风诅咒道:“汝不念天德,不恤人情,唯杀止杀!我伯季诅你家破人亡,咒你生不得爱,死不能葬!”向南风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什么天德人情,皆是咎由自取。”而后头也不回,班师回朝。 去时两万七千人,回来之时一万九千人,八千忠魂埋伏他乡。 不过一年,向南风便用整装而发,率四万四千将士,北伐大唐。大唐经上次英水一战,便已国力大伤,此次倾尽国力而抗,也无济于事。 上次无终国便是如此,现今换成大唐,谁说世道不轮回呢? 边城丘关之战,向南风一句“要告慰烟城的那二百壮士”。斩杀大唐国仅有的那五万将士,不留活口,让人心惊胆寒。大唐无可奈何,只得俯首称臣,从此甘做无终的一个番薯之国。 而后向南风带领这让人闻风丧胆的白袍军南征西战,杀出了赫赫威名,周边之国,对他又爱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话说苻傲让攻伐肃慎国,天下皆知,而肃慎国则是举国惶恐,人心不安,谁都知道,南风白袍军,那是杀出来的威名。 肃慎国一面调兵谴将,一面周旋他国,想方设法的想要阻止无终国南下,然而其他国家也被打怕了,哪里还敢援助肃慎国。就在肃慎国之王的栗息心生绝望之际,不想敌国的苻傲竟遣密使,送来一封帛信,让粟息欣喜若狂,免了灭国之难。 向南风一路行军,这日终于来到肃慎无终边界之处,在一处名为长水涧之处,安营扎寨。向南风带领十七亲骑,外出探明地势山形,谋划着此役之计。 行至陡峭之处,一行人只得弃马而行,逶迤而上,却无意发现一处隐出杂草深处的洞xue。几人正准备探洞之时,却不想洞中竟走出一人,知非年纪,一身青袍,面首清寡。 荒郊野岭之地,两军大战之际,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人,此间必有问题!几人无需多言,早已将向南风围护起来。缘何会有人出现在此,向南风也是眉头微锁,不甚明白。 那老人却不惊慌,笑呵呵的招一招手,道:“尔等切莫惊慌,我非歹人,不会对尔等有所危害。” 所谓礼尚往来,向南风也抱拳道:“敢问先生何人,缘何出现在此?” 青袍男子眉头一翘,笑道:“我在此等你啊。” 等我?为何等我?此人莫非是个痴傻之人,在此胡言乱语,真是荒唐。 “你我一非新友,二非旧识,乃初次见面,为何说是等我?” “我在此,别无他事,只是为送几句话给你而来。” 向南风不作言语,只是一脸怀疑的看着青袍男子,静待下文。 青袍男子似乎并不在意,负手道:“张袂成阴遮森罗,多少白头盼黑发。天道轮回不负谁,孽债还须此身还。长水汤汤四万四,回首萧瑟尽成空。红尘都作烟云散,执念难消不为家。万水千山末路穷,且去天虞修善身。是非成败皆俗念,不如了去踏天行。” 神棍!向南风听完青袍男子的话后,很是肯定。 “我本以为先生乃高人下示,却不想是个胡言乱语的糊涂人,若是无甚其他事,还请趁早离开,以免开战之时,误伤了先生。” 青袍男子摇头道:“你总有一天会来找我的,也总有一天,你会觉得不负此往。” 南风不耐烦的抱拳道:“先生真是不知所云,还请离去!” 青袍男子并不反驳,只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糊涂不糊涂,不久之后你便会知。看你迷误,也罢,我走也。” 青袍男子说完之后,理也不理向南风一行人,径自摇头晃脑的走下山去。 向南风看着青袍男子的身影,面露不屑,对四周道:“此等人士,皆是故弄玄虚之辈,真是不值理会。” 不在理会青袍男子之事,向南风十八人继续着勘探之事,商量的此役的战术策略。 而远在无终都城安平,王宫之内,苻傲站在寝殿之外,看着初开的桃花,喃喃自语:“南风啊,莫过寡人心狠手辣,只是你在这无终国一日,便群臣百姓便看不清这无终国到底是谁的。” 苻傲一脸释然,抬手一招,旁边常侍立马上前。苻傲从袖中拿出半枚虎符于帛书,递与常侍:“你秘密赶去兰田大营,持虎符,宣寡人诏,命兰田大营十万大军,即日开拔,火速前去剿灭叛军。” 而所谓叛军,从何而来,常侍不明就里,只知王命难违,出了王宫,悄悄的赶往兰田大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