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7 抄家比利时
布鲁塞尔的镇压来得快去的也快,一万青年近卫军的武力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粉碎那些妄图拼命的‘不法分子’,在布鲁塞尔的街头,一串串被抓捕起来的亲属家眷,满脸惊恐的被穿着蓝白上衣,带着黑色高筒帽的青年近卫军士兵用刺刀指着押向城外的郊区。 其中大多数都是老弱妇孺,大多数青壮都在青年近卫军不讲道理的镇压中,死在了枪口和刺刀之下,林皓达做事向来都是秉承着斩草除根的手段,自然不会留下那些死者的亲戚怀着深仇大恨等着复仇。 仇恨的力量林皓达已经见识的够多了。 被押到布鲁塞尔城区河畔后,一串串被反绑着双手的男女老幼,一排排的被押到了河畔边缘,在茫然恐惧的俘虏目光下,面无表情的青年近卫军士兵一脚将他们踢得跪倒在地。 执行的青年近卫军军官目光清澈透亮的站在空地上,高声喊道:“刺刀预备~~~杀!!!” 背对着跪倒在地俘虏的青年近卫军士兵,在军官的口令下整齐划一的将染血的刺刀狠狠的扎进俘虏脆弱的后脖颈或是背部心脏要害中,随后踩着倒地的尸体将刺刀重新抽出来,枪上肩俩人一个就地抬着尸体扔进近在眼前的河水中。 这一天,布鲁塞尔的平民不断看到宽阔的河畔上,一具接着一具惨死的尸体顺流而下,成为鱼儿的美食。 后面正等待着被处决的俘虏顿时产生了一片混乱,甚至有人不顾周围横指的刺刀冲出押解的队列,然后不出意外的被青年近卫军士兵开枪打死或是用刺刀挑死。 在行刑场几百米开外的空地上,一名青年近卫军上校对着主动投降的比利时名流说道:“你们应该感谢自己的明智,钱没了可以再赚,但要是命没了,那可就一无所有了。” 面无人色的一大群被‘请’来的投诚名流们,哆哆嗦嗦的畏缩点头附和,却不敢多发一言。 能让比利时的富人们主动交出自己的财产,自然要比青年近卫军亲自动手抢劫方便的多,而且还能减少杀孽,降低比利时人的反感和绝望之情,林皓达的目的从来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他只图财,之所以大开杀戒只是因为大多数人不愿意被莫名威逼着倾家荡产罢了。 至于为了活命主动交出全部财产的比利时名流们,林皓达自然不介意大方的饶恕他们一条小命,没有了土地、房产和财物,遣散了所有仆从杂役的比利时名流,跟一名普通的比利时平民已经没啥区别,即便在不知名的地方藏了些许浮財,顶天也就能让自己一家子活下去罢了,再想聚众闹事是不可能的。 比利时平民不是傻子,法国人的军事力量历历在目,没有足够的财力和威望,有几个人愿意跟着造反? 反正林皓达抢得都是有钱人,杀得也是社会名流,占据大多数的比利时平民虽然对林皓达的残暴感到愤怒抵触,但屠刀没有落到他们头上,远远达不到将比利时人全体逼反的地步。 林皓达还没有狂妄到用20万人清洗300多万人的地步,哪怕是300多万头猪,也不是20万人能杀光的…… 当然,在林皓达心中,用刺刀和屠杀清洗比利时名流,掠夺财富只是第一步,林皓达知道自己这一刀子下去,或许短时间内在强大的军事压力下不会出乱子,但仇恨已经埋下,比利时人已经将林皓达连同法国人恨上了,林皓达自然不会让比利时人拥有给他添乱子的能力。 任何时候,人类中都有热血冲脑的个体,易冲动的人类在哪里都不缺,这种人总是会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不计后果的做一些旁人看起来十分愚蠢的事情。 诸如后世里某些人在恼怒之极的时候,拿起刀子不分青红皂白当街杀人,等到了锒铛入狱被判死刑之际,才悔之晚矣,可惜,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可买。 相比于那些小场面,一串串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病残和妇孺一边哭嚎着一边被押上刑场,被青年近卫军如同宰小鸡一般用刺刀捅死,扔进河里简单处理掉的情景,无疑会更加刺激某些易冲动的人群。 在青年近卫军上校悠然随意的给投降侥幸活命的布鲁塞尔名流竖立榜样的时候,终于有人忍不住站出来指着高高在上的青年近卫军上校质问道:“法国人,林皓达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心甘情愿因为他一道命令,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肆屠戮无故的妇孺,那些女人和孩子有什么过错,即便他们的家人违逆了你们的命令,你们完全可以动手将他们的家产抄没,为何要赶尽杀绝屠光满门啊!你们法国人还有人性么?!你们的人权宣言都是在放屁么?!” 此声音一出,顿时在人群中引来一阵sao动,随之又涌出了不少看不下去的热血青年,手无寸铁却站在道义的制高点对脸色越来越阴沉的青年近卫军上校横加指责。 无论是从法律层面上还是从道义层面上来讲,这些比利时热血青年说的都非常正确,然而他们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他们不是站在和平安康的国度中,而是面对一群依靠战争和铁血发家的凶残军队! 或许这些比利时青年是抱着法不责众的心思,出来试图制止这场在他们眼里惨无人道的大屠杀,可惜,他们忽略了林皓达这个外族人的身份,也不知晓青年近卫军对林皓达命令的执行力度! “好,很好,今天没有让你们来观看这场‘表演’,原来你们中还隐藏着如此之多的‘叛乱分子’。”冷笑不已的青年近卫军上校说完后,率先举起自己的配枪对准站在最前面指责自己的比利时热血青年,扣动了扳机。 “所有站出来的叛乱分子连同他们的家人,全部列入处决名单,布鲁塞尔是法国的布鲁塞尔,所有反对的声音都必须被消灭!”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