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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十三章,血战。

    五连发猎枪的声音如爆豆般响起,血与碎rou在四处飞测。

    我和老虎并肩前进,由于是近距离开枪,老鳖的脑袋直接被一枪爆开。

    所以片刻的功夫,我们俩个人的身上测满了血水和脑浆,如果有人这时瞧见我们一定会被吓个半死。

    幸好老八王的速度不快,否则就算有枪在手,我和老虎恐怕也凶多吉少。

    还有被干掉的老八王尸体也吸引了不少同类,扑上去开始撕咬分食。

    老虎打空枪中的子弹,退到我身后从新装弹他一边装一边大声说,东子,我们的子弹消耗太大。

    照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久,子弹就会用光了。

    我听见他的话后一惊,刚才杀的性起竟忘了这茬了。在好的枪打光子弹后,也他娘的蛋用没有了。

    我连忙答道,你用枪在前面开路,我用刺刀断后。

    老虎以装好孑弹,躲过一张巨口跃到我前面,手起枪响将一只老王八的脖子打断。

    他纵身一跳,便跳上了死鳖的背壳上,然后他向我挥了挥手说。

    小东东快上来,我们踩着王八壳冲过去。

    我眼睛一亮,好办法,沒看出来这小子关键时还真不虎。

    我也跳上王八壳,因为岸上的老鳖太多,它们都挤在一起,而且它的头根本无法回转。

    所以这一招十分管用,我和老虎连蹦带跳以冲出了五六十米。

    我跳跃中冲老虎一挑大指,行,虎爷牛逼,想不到在千钧一发危难之时,虎爷忽出奇谋拨云见日力挽狂澜那。

    老虎见我夸他得意的哈哈一笑,那是,也不看看虎爷是谁,西楚霸王项羽转世几只小王八在爷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我刚想说你那娘的就吹吧,忽然瞧前的老鳖一起往后退而且正在散开,这时我的身子以跃起。

    虽然落脚的那只老鳖的动作不快,但它一动之下我以踩在背壳的边缘,脚下一滑扑通一声以摔倒,下巴狠狠的撞在鳖壳上,还好老鳖的背甲并没有乌龟的硬。

    虽是如此也撞的不轻,疼的我险些昏过去。

    还沒等我缓过,一只老鳖以张嘴将我左腿咬住,我惨叫一声抽出军刺用尽全身的力气刺入老鳖左眼,这一下用力过猛刺刀贯穿了它的脑袋。

    我用力抽刀一股鲜血喷出,测了我一脸。

    顾不上满脸的血,我翻身而起左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低头一看血以冒出来。

    此时此刻我没时间查看,四只老鳖瞪着贪婪血红的目光以将我围在正中。

    刚才摔倒时猎枪也不知被甩倒那里去了,万幸的是手电还在。我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刺刀。

    随着几声枪响,老虎关切的喊道,东子你怎么样?

    我沉声说,我没事,你照顾好自己。

    老虎说,放心,前面不远有一块巨石,我们冲过去爬上去先躲一躲。

    我偷眼一看,大约二百多米的地方果然有块巨大石头贴着石壁。

    可是要冲到巨石那谈何容易,四只老鳖围成一圈以经扑了上来,血盆巨口喷出的腥气令我差点吐了出来。

    我闭住呼吸思索着,用手电的强光去右边老鳖的眼睛,它立刻闭上眼将头向后缩了缩。

    有戏,它果然怕光。大喜中我一直用光照着它的眼睛,经于它将头缩进壳中,这时其它三只老鳖离我以十分近了。

    我小心翼翼的接近,本想故计从演跳上它的背逃出去。

    可谁知道这个王八犊子眼睛看不见,听力居然也十分灵敏。就在我刚走进它的攻击范围之内,它的头如一棵出膛炮弹般闪电弹出。幸好我将刺刀平举在小腹前,这一下它的头正撞在刺刀上,噗的一声三棱刺刀从嘴中刺入自脖子后冒了出来。

    老鳖吃痛用力合口以将刺刀咬住,我的枪以经丢了,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将刺刀弄沒了。

    于是我用嘴叼手电双手握住刀柄全力抽刀,但根本抽不出来,老鳖用力的晃动着脑袋,眼见是活不成了。

    这时另外三只老鳖以经到了,就在我万般无奈想放手时,这只老鳖临死前用尽全力一甩,我整个人连带着刺刀直接被甩飞。

    这一下足足飞出了七八米,落下时正巧骑在一只老鳖的脖孑上。

    我以经被吓蒙了,双手下意识死死抱住它的脖子。

    这只老鳖也被吓的不轻,本想将头缩回壳里,怎奈我正骑在它的脖子上抱着它的头。

    等我知道自己沒有被摔死后,才发现正用一种很热情姿势抱着一只老王八,我的脸就贴在它的脸上,它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我。

    就在这个很特别的时刻,老虎以踩着鳖壳飞奔而来。

    看见我们的样子,他立刻傻了,cao,老吴你他娘是不是要强jian它呀。

    滚犊子,说话中我反手抽出柄甩刀一摇打开后,狠狠的扎进了刚反应过的老鳖后脑中。

    老虎跑过来一拉我的手,我顺势而起冲向巨石。

    老鳖都被死鳖尸体吸引过去了,沒跑多远我们便沒壳可踩了,于是跳下地继续往前跑。

    等跑到大石下時,把老虎和我累得和孙子似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劲,终于爬上了大石头上,老虎一上来就靠在石壁上大口喘气。

    我也好不到那去,直接躺下浑身仿佛散开了一般。

    半个小时后,我支起身子坐了起来,看看手上的表以经深夜十二点了。

    这时才发现肚子饿的以经开始痛了,我解下背包翻出一直沒机会吃的压缩饼干。

    扔给老虎一份儿,然后将背包枕在头下吃着大半天中的弟一顿饭。

    老实说这压缩饼干的味道,真是不怎么样,有点甜有点咸剩下就和干木头片子差不多。

    不过人要一饿急了,也顾不上好吃不好吃了。

    一口气啃了两大块压缩饼干,又喝了几口水,才终于恢复些体力。

    点上一棵烟,深吸几口感觉刚刚发生的一切,像做梦一般。

    几个小时前,我还在河边烤着鱼,可现在却跑到这个鬼地xue里。

    老虎问,你说他们究竟跑到那里去了,会不会早以经被吃掉了?

    我摇摇头苦笑说,谁知道那,如果她们沒死,听到枪声后一定会来我们的。

    老虎扭了扭身体,轻叹道,但愿吧。

    我将烟头弹进无边的黑暗中,无论怎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说是不是?

    老虎并沒有回答,我皱眉回头一看,cao,老虎那去了。

    我猛的爬了起,只见光秃的石头顶上只剩下我自己。

    老虎居然忽然不见了,我后背复又开始冒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