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三章:提要求
天照离去之后,天岐那紧锁的眼眸重新睁开,略带复杂的看着象牙屏风,眼中再也没有桀骜的色彩,只是低沉着嗓子,以与童子年龄不符的沧桑声音说道: “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叶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天香,皱了皱眉头:“你想要这屏风?” “不……” 天岐苦笑了一声:“八哥他们都是被我害死的,对此我也没有一点儿愧疚之心,只是突然触景生情罢了。” 叶斌觉得这才符合天岐的性子,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对。 “我想求你,把它带走。” “嗯?” 叶斌皱着眉头:“你不是说……” “我不要……” 天岐犹豫了一下:“八哥的灵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至宝,唯独对我来讲……有害无益!” 叶斌不太理解天岐的思维,还未说话,便见天岐眼中又重新燃起暴虐:“管那么多做什么,老祖我可以教你如何动用此物灵力的方法,肯定不会只是一个摆设。” 叶斌失笑摇头,无论天岐说不说,他都一定要将这些东西带走的。 就算用不了,也可以换成钱啊! 奇怪的是,两人的言语落在天香耳中,她却没有任何反应,仍旧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雕像一般。 “你……” 叶斌看着天香,眉头紧锁:“起来!” “是!” 天香淡然起身,美眸低垂,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恐怕是圣人看到了都想犯罪。 叶斌不是圣人,可他却知道自己不能有多余的心思,若这女子真的是绝品的境界,其实力,恐怕无法以常理踱之。 拥有绝品历史美女做老婆的他,清楚的知道,这样的女人一旦出手,究竟有怎样的破坏力。 或许,她们的战斗力并不强,但一切防不胜防的手段,就算是现如今的他,也极为忌惮,不敢掉以轻心。 “杀了?” 天岐对叶斌比划了一个抹喉的动作,却见叶斌摇了摇头,并非他怜香惜玉,实在是他看不透这女人的虚实,另外,他的计划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 天岐却不这么认为,特么你是来抢劫的好吗? 就算那天照碍于曾经的诺言,不好对你出手,可总不会看你就这么拿着他的宝物离开吧? 叶斌不愿意多生事端,只要这女子不妨碍他的动作,他便可以完全无视,至于说她到底是不是绝品历史美女,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汉白玉的花瓶啊。” 叶斌感叹的将梳妆台上的一个花瓶托在手心,紧接着次元戒光芒闪烁,那花瓶便消失不见。 “不错,不错,这个沉香木的梳妆盒蝉儿应该喜欢……” “咦,这是什么牛角做的梳子?怎么这么有光泽,琰儿应该会高兴吧?” “太败家了,我才发现,整个梳妆台竟然都是檀香木做的,奢侈,奢侈啊!” 叶斌双眼放光,随手便将整个梳妆台都收入了次元戒中,只是有些奇怪的是,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却自行脱离,并没有随之收取。 “咦!” 叶斌这时候才发现,这镜子的材质有些奇怪,似铜非铜,托在手中,以他的力量,竟然都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竟然还有东西不能收入次元戒中?” 叶斌眯缝着眼睛,用灵魂力探查了一番,皱着眉头,却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我多心了? 这一次,铜镜并没有任何反抗,直接被收入其中,叶斌才将这件事抛之脑后,舔了舔嘴唇,看向那巨大的碧玉石床。 天香低垂的眸子闪过一道光芒,旋即又收敛消失,对叶斌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一副不相干的姿态,让叶斌越发觉得奇怪。 这女人……到底怎么想的? 他知道,天照之所以这么放心的离开,最重要的原因应该还是对这女人的战斗力很有信心,一方面是要取悦自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监视自己。 不过,无论如何,她不出手总是好的。 “无价之宝啊。” 看着晶莹剔透的碧玉石床内绿雾缭绕,叶斌再一次发出感叹: “大收获,嘿嘿,没想到,曰本竟然这么有钱,嘿嘿,伯宁若是知道,一定会疯狂建议我对曰本用兵啊。” 叶斌想到满宠急迫的样子,叶斌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人就怕别无所求,无欲则刚。 他一直都知道满宠的命门在哪儿,可他却拿捏不住。 因为什么? 他穷啊…… 现如今就不一样了,别的不说,只是建造这些房子的寒铁木,便足以让他武装出一支规模巨大的舰队,若是卖出去,那边是一笔前所未有的财富。 更别提还有那些像是草坪的天寒蚕丝,镶嵌在小路上的各种宝石…… “拿走!” 叶斌伸手一模,那巨大的碧玉石床便消失不见,整个屋子都显得空了许多,他嘿嘿一笑,走向象牙屏风,刚要有所动作,一直沉默的天香突然开口: “答应我一个要求,我不阻止你,还会帮你逃脱。” 叶斌一怔,其实,他收取宝物的时候,一直用灵魂力观察着天香,保持警惕的心里,她这一开口,自己便有所察觉。 怎么……今天都喜欢提要求? 事情有些诡异啊。 天香那低垂的美眸缓缓抬起,清澈如水的眸子直视叶斌:“这座皇居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就算你有能力将东西带走,也不可能逃出去,这里……主人经营了数百年,早已固若金汤,这些宝物,包括外面你看到的那些物资,都是主人积蓄,准备有朝一日用来武装军队,征伐他国的储备,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无论主人是否有求于你,你都必死无疑。” 她的声音有些发涩,似乎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胸口起伏不定:“我能帮你,对这里我比任何人都熟悉,如果成功逃离,作为报酬,你带我离开这个国度,然后你我两不相欠,各不相干。” 叶斌眼神闪烁看,他倒是没有任何惊慌之意,不过,有了这女人的解释,他觉得这一切才比较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