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这条路会很艰难
王凡忽然感觉自己活的好失败，竟然在这里都快待了三个月了，不知道人家小队的代号是什么，这尴尬的要了命了。 锋大叔看到王凡那奇怪的表情随口问了一句：“你不会不知道吧？”这话一问出来那就真的是黑色尴尬了。 王凡是真脸黑了端起酒杯：“喝点酒。”王凡还真的不知道，关键好像也没有人告诉他啊，他一直都以为他们这个小队是没有代号的。 似乎回忆起来的话，还真的没有人告诉过王凡这个小队的代号是什么。其实很简单，起初就没有人认为王凡能在这里呆很久，所以都没有人搭理王凡。在这里，大家都是看实力说话的，你一个普通人想融入到这只小队里来，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想一下，就连锋大叔都是有厨师技能傍身的，而他王凡会什么呢？会空口说大白话吗？ “其实你不知道很正常，因为那些雇佣兵们都不屑与你，在这里都是看实力说话的。你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没人愿意去关注你。他们执行完任务都还有自己的生活，所以没有必要过多的关注你。”锋大叔这一席话一说出来，王凡确实是明白了一个道理，黑暗界的雇佣兵不是用嘴皮子去打仗的。 王凡自己倒是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想明白也就没有什么好伤心的了。王凡倒是好奇一点：“锋大叔，你说为什么要叫做红勋呢？” 锋大叔摇了摇头：“谁知道呢。不过莱姆他们的红勋小队在业内也是相当厉害的，堪比米国三角州的特种部队。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哦，他们的战斗力是相当恐怖的。” 说到莱姆他们的战斗力，这一点王凡倒是承认，之前王凡就是被莱姆他们所救的。 “我以后能到那种地步吗？”王凡自己自言自语了一句这话，旁边的锋大叔乐呵呵的一笑而到：“呵呵，事与愿违，事在人为。你现在的决心确实挺领我钦佩的，你一个普通大学生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完全是超越了自己。很好，继续保持个四五年的就有大成的机会了。” 一听到还需要四五年的时间，瞬间王凡就蒙圈了，这还需要四五年啊。 此时的维克多回来了，维克多一回来就带有三分醉意的指着王凡：“尼玛的，你个臭小子敢骗我喝酒，来，继续喝。”这家伙又要喝酒。 “走吧，我们去海边转悠一下。”锋大叔拿起一瓶酒，王凡拽着维克多跟着锋大叔离开了。 “大海啊，我的哥，我的哥”维克多在海边跟神经病一样的跑来跑去的喊叫。锋大叔和王凡二人漫步在沙滩上，王凡侧着脑袋看了一眼长头发的锋大叔：“锋大叔，今天带我们进城应该你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吧？” 锋大叔站在沙滩上面对这宽广的海平面：“恩，今天是祭奠一个人来的。”锋大叔说着蹲在海滩边用手堆起一个小沙堆，点了三根烟在上面之后对着小沙堆发呆。 王凡在旁边也不好说什么，而此时的维克多躺在沙滩上跟死人一样的一动不动的也清静了下来。 “锋大叔，是？”王凡有些不好意思问到底是什么人需要锋大叔祭奠。锋大叔端起酒瓶开始对着沙滩倒酒：“一个重要的人。” “战友？”王凡问了一句，锋大叔没有回答。 “爱人？”王凡又问了一句，锋大叔依然是没有回答。 “是亲人吗？”王凡又问了一句，锋大叔依然是没有回答。 这王凡就奇怪了，不是战友，不是爱人，不是亲人，那会是什么人呢？ 锋大叔对着小沙堆倒了酒之后蹲在小沙堆面前，从怀里拿出一个千纸鹤放在沙堆上面：“我祭拜的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是一个马来西亚的亚裔。是被我亲手杀死的孩子。” 说实话，当锋大叔说出来的时候王凡是有些震惊的。同时，锋大叔喝了一大口酒将酒瓶递给王凡缓慢的起身说道：“你二话维克多猜的一点没错，我曾经也是一个黑暗界的人，一次任务我杀死了她。” 王凡没有办法来安慰锋大叔，因为听到锋大叔说杀死的对象的时候，王凡确实还是属于震惊状态的。 “要是说意外也是意外，但是开枪的是我，所以就是我杀死的。所以，那一次之后我制造了我死亡的假象之后就跟着莱姆来到红勋当厨子。”锋大叔说完之后就坐在小沙堆面前，王凡将酒瓶递给锋大叔，锋大叔拿着瓶子继续喝起来。 王凡坐在锋大叔的身边望了望身边这个略显沧桑的中年男子，他身上总是带有一股神秘的色彩。看的出来，这个男人有很多很多的故事。 “什么感觉？”王凡问了这么一句话，旁边的锋大叔有些奇怪的询问：“什么？” 王凡拿起酒瓶喝了一口酒叹息而到：“唉，我问你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有感觉吗？我认为你们这些黑暗界的人应该在杀人的时候是没有感觉的吧？” 锋大叔看着宽广的大海：“起初杀人的时候感觉自己是犯罪，但是之后越杀越多，就没有什么感觉了。有一句话叫做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五百万方为雄中雄。” 面对锋大叔这种杀人都已经杀出境界的人来说，王凡确实是不敢恭维什么了。但是，王凡还是有话要问，因为这关乎到自己的以后。 王凡以后就是要做这个的，王凡不想自己的以后会有像锋大叔如此的经历。当然了，在这里要说一点就是，王凡是一个超级固执的人，一旦他认定的事情他就要做到底。 曾经王凡和同宿舍的猴子打赌说在毕业之前能看完图书馆的书，猴子不相信当时的赌约是一顿酒。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在毕业当天猴子请王凡独自喝了一顿酒。 所以王凡认定要做雇佣兵了，他就会去做。但是现在王凡需要了解清楚这雇佣兵的独特性，以及危险等等情况。 王凡喝了一口白酒询问锋大叔：“锋大叔，雇佣兵真的是那种什么人都会杀的吗？包括妇女和小孩子吗？”王凡之所以这样问的原因就在这里，在于锋大叔祭奠的这个小孩子。 锋大叔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抽了一口转头看着王凡：“有，但是都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的。我问你，在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忽然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端着火箭炮要炸死你，你会怎么样？” 还别说，锋大叔问的这个话还真的是足够难倒王凡的。不等王凡思考，锋大叔又补充了一句：“在那种环境下你没有思考的时间，你该用你的经验去如何处置呢？” 对于经验来说，王凡一毛钱的经验都没有的。 “我会开枪。”王凡这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王凡的表情明显是超级不自愿的。锋大叔扭头瞥了一眼王凡：“你不会开枪的。因为你没有在当时的环境下，你宁愿被炸死也不会开枪的。” “为什么？”这王凡就不明白了，自己说能开枪就能开枪，但是锋大叔却断言自己不会开枪。 锋大叔的解释：“因为每一个行业都有每一个行业的规则，雇佣兵虽然不是正规军队有很多限制，但是雇佣兵却有自己的规则。战争虽然是残酷的，而且雇佣兵本身也是残忍，死亡的代名词，但是他们不会去主动射杀那些平民，尤其是老弱妇孺的。当然，我不能保证黑暗界雇佣兵都像我说的那样，总有害群之马。当然，有很多事情还真的就需要这些害群之马才能去完成。你去问问莱姆，莱姆当了一辈子兵不管是正规军还是雇佣兵，他都不曾像老弱妇孺开枪。你会有心理阴影的。” 听到锋大叔这样一解释，王凡还是感觉有些不大真实。为什么说不大真实呢，因为他自己没有参战过，所以他不能体会到那种在战争之中人性被慢慢泯灭的那种感觉。 “假如你能成为一个雇佣兵，然后再去战乱国家执行任务的话，你会发现很难。”锋大叔似乎这句话没有说透，到底什么难？ 王凡从锋大叔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给自己点燃：“但是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我就会走到底。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不是吗？” 锋大叔忽然呵呵一笑：“呵呵，你现在大可以退出的。有天蝎搜查到你的资料足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你回去”锋大叔话都还没有说完，王凡却打断了锋大叔的话：“我个人不喜欢半途而废。而且我也很清楚，毒师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要变强，我要找到她，让她知道自己之前做出的错误决定。” “但是这条路你会走的很艰难，或许还没有开始走，就结束了。”锋大叔这句话一说出来，王凡却裂开嘴乐呵呵的一笑：“呵呵，我mama以前说过，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差。所以我就没事笑一笑，哈哈。走到哪里，算哪里。我的人生无悔。” “你能杀死毒师的概率很低。”锋大叔忽然话题一转，从锋大叔这句话能听的出来，似乎他很了解毒师似的。王凡当然要问了，王凡是好奇的询问锋大叔：“毒师有多厉害？” “她被国际警察，各国警察通缉了八年。每一次，丢脸的都是警察，他们每一次败的都很惨。我让维克多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毒师的死对头组织找到了她的线索，所以追杀她。但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你来。”锋大叔一说到这件事上，王凡就想找一个黑角角哭一会儿去。 谁知道旁边一动不动的天蝎忽然爬起来：“哈哈，小凡凡，我看到你的美女老师把你拉到车里的视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