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撸秃噜皮
此刻一股强烈的冲动,让傅棕宁无暇思考究竟是自己运转气的方式错了,还是怎么回事。【】他其实此刻心里是不想的,但是身体却有迫切需要,哎,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想想真是无奈。 傅棕宁半爬半走,挣扎到了床上,胡乱扯下裤子,五姑娘就扑上去了,撸了半天,总算释放出来,他跟着呼了口气,找了纸胡乱擦了几下,刚要穿上裤子琢磨一下刚才究竟哪里出错了,结果那股冲动再次袭来,刚刚发泄的*,又抬了头。 他一脸错愕,完全不知怎么回事,他想难道那效用这么大?撸一次还不够?正在他犹豫该怎么办时,偏偏门口传来一阵响动,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傅久安的声音响起,“哥,你回来了?” “……”傅棕宁心脏差点跳出来,救济区的房子,隔音都不好,傅久安的声音非常清晰,像是就站在他门口,他想也没想一步跳上了床,紧接着抻开被子严严实实盖在身上。 “哥?”傅久安又喊了一声,他见里面无人应答,迈步往里走,沉沉的脚步声逐渐接近。 傅棕宁紧紧拽紧被子,关节都泛白了,虽然盖着被子对方看不见,可他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是正常情况,男人受到惊吓,早软了,可这会底下仍旧一柱擎天,为避免把被子都支愣起来,他唯有弓起了腿。 傅久安开门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吵醒哥哥,但那声音听在傅棕宁耳里无异于是个响雷,他也想过装睡,可眼睛像是被一支无形的火柴棍撑了起来,怎么也闭不上。 “哥,你是累……”傅久安见哥哥好好躺在床上,松了口气,嘴角刚勾起一个笑容,甚至还没来得及绽放,整个表情就僵住了。 傅棕宁虽然盖了被子,但屋里的浓重的男性气味却没散去,再加上他当下欲盖弥彰的夸张动作,更是让傅久安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哥,哥,哥……”傅久安磕磕巴巴,脸上也红了起来,毕竟撞破这种事,即便是亲兄弟也会尴尬的,“我,那个,我先出去了,你再再歇会。” 傅棕宁苦着一张脸,投个他一个“既然知道了就快点出去吧,算我求求你了”的眼神。 傅久安连哦了两声,才慌慌张张关上门。 傅棕宁掀开被子,忍不住戳了戳还昂首挺胸的小兄弟,那东西弹了两下,又胀大一圈,傅棕宁只得苦着一张脸请出了五姑娘。 傅棕宁前前后后,撸了不下五次了,胳膊都酸了,底下那玩意都快撸秃噜皮了,却还是在释放后没一会,再次硬起来。 他这会真是欲哭无泪,没想到那株植物的催情效用这么强,也算圆了他今天说的“无论什么效用,只要含量高,值得提炼就成”的祈祷。 折腾到十点,总算将那股□□消除了,傅棕宁虚脱地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了。解放过后,无论男女,都比较慵散,像傅棕宁这种连撸了三小时,要是说出去,绝对能惊掉一群人下巴,没准还能获个“撸神”封号。 “尼玛,脑浆子都要撸出来了。”他昏昏沉沉地想着,连静功都忘了运转,就这么渐渐闭上了眼,临睡着之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傅久安没来喊他吃饭,真是个有眼力价的好孩子啊!” 第二天他一睁眼,两侧的肾隐隐地疼,走起路来更是脚下发飘,结果一照镜子,脸色惨白,双眼无神,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衰样,傅棕宁皱起眉头,哭丧着一张脸,“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强撸灰飞烟灭” 这会已经八点多了,傅久安早走了,这让傅棕宁不用介意对方的眼光,自在了许多。他想等晚上再见面时,经过一天沉淀,尴尬也会褪去。傅棕宁今天又这么无精打采,索性也不去外面了,只不过一想到少赚几千块,他心都疼了,像是有人在拿把锉刀剜上面的rou。 恹恹地吃了饭,傅棕宁就回屋了,再看着桌上的植物,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味,尤其昨天探查的那株,更是连碰一下都怕沾上催情效用,他随意地摆弄着另外几株,也并不是特别想探查了。 吃过饭后,困意重新袭来,像是怎么都睡不够,傅棕宁上了床,不出十分钟就打起了呼。 等他再次起来时,已经中午了,因他平时就没有吃午饭的习惯,再加上上午几乎没活动,所以他丝毫不觉得饿,补了一觉,精神好多了,早上的消极态度也没了,想要继续探查植物效用。 他这次用另外一种植物实验,因搁了一宿,再加上没好好处理,这些植物如今看起来都蔫吧了,他将手放在一片叶子上,虽说这不是昨天那个,但在将效用引入身体时,还是格外小心翼翼。 一个未知的效用进了身体,傅棕宁不做反应,反而运起了静功口诀,让身体里的气停滞不动,那股效用无阻碍地向肺的方向游走,同时带着一股不太好的感觉。 傅棕宁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一种毒素,效用很弱,如眼中进沙,并不多疼,却硌着最柔嫩的地方,很不舒服。傅棕宁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心中一喜,暗想试了几天,总算找到一种带毒的植物,若是提炼出来,兴许什么时候就能用上,再加上他之前受武侠小说的影响,多少对那里用毒用药的有些异样憧憬。 与此同时,他又想到昨天失败的排毒法,他现在也记不得到底是自己用错了方法,还是别的原因,正好接着这机会继续尝试,总不能一次出错,就一直忌讳不用。 身体里的毒素虽不厉害,但到底也是毒,他这次格外谨慎,慢慢催动身体里的气,让它们向毒素流去,然后用气将毒素包围,像是对待易碎品似的,缓慢地运至脚底涌泉xue,这是人体最低的xue位,如果人体是一幢大楼,这个xue位就是排污下水管道的出口。
那毒素像是恋上了傅棕宁的身体,在涌泉xue周围打转,就是不肯出去,傅棕宁让气再猛烈些,持续不断地逼迫,总算将那毒素排出了体外,下一刻,傅棕宁感到脚底一麻,跟着浑身都松快了许多,不过鉴于那毒素的微不足道,松快的感觉许是心理作用。 傅棕宁呼地出了口气,脸上微微发红,荡着成功的喜悦和兴奋,接着,他又感受了下身体里的气,发现仅仅是将那一丁点毒素逼出,气就消耗了十之三四,额头上更是满满一层细汗,他想怪不得小说里描述用内功给人排毒,都是要内功深厚的高人才做的到,原来这么困难,这还只是一丁点小小的毒素,其实不排除去,肝脏都能自行化解。 不过他这会倒对“炼药”里所教的排毒法有了兴趣,念了会静功口诀,稍作休息,再次将那毒素引至身体,只为了反复练习。傅棕宁坚信,任何事都是熟能生巧,果不其然,这一次就比刚刚轻松了许多,对于气的掌控,也更加娴熟。 练了几次,傅棕宁觉得至少方法自己是掌握了,他的目光忍不住瞟到那株有强烈催情成分的植物,他不知道昨晚那股催情效用为什么反而会扩散,都快成了悬案,这就像卡在嗓子眼里的鱼刺,不弄明白了,实在难受。 “再试一次?昨天肯定是我第一次用排毒法,弄错了。”傅棕宁安慰自己道,越想越觉得昨天真是自己弄错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搭在那株植物上,关节不自觉抖了下,他小心翼翼地,比昨天卷了更少的毒素进身体,几乎是立刻,下半身起了冲动,只不过比昨天微弱许多,他完全能压制的住。 那股催情效用缓慢地向着心脏的位置流去,但并没有扩散,傅棕宁吞了口口水,默默给自己加了油,然后让身体里本来平静的气向那个发挥着催情的效用涌去。 就在这时,悲剧再次重演,催情效用急速扩散,如浓烟般沸腾翻滚,瞬间传遍全身,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下半身艰难地抬起了头。 tat 傅棕宁狠狠闭上了眼,自暴自弃地xiele力气,任那股*折磨自己一会,等实在受不了了,才颤巍巍地伸出手,如果右手能说话,一定大哭着喊“求放过”。 “我也不想啊,这次真是要有心理阴影了。” 他在赶鸭子上架的撸动中,得出一个结论:昨天并不是他做错了,而是这种效用不能用气去催发,反而药性越烈。 尼玛,多么痛的领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