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虚与委蛇
可能是浅七儿目光太过清澈,让林一觉得自己很是难堪,脸色苍白的笑着虚假的向浅七儿说:“七七,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随便带回男人终归是不好的。” 话里暗讽浅七儿别太自信,这大户人家的小姐终归要听家里的老人的,林一心里想着。 可惜浅七儿是谁啊,怎么会在乎,就算领回去了,到了神族禁地,谁敢随意擅闯神族禁地那不是找死吗更何况就浅澈对自己这唯一的meimei的重视,就不是让谁随便伤害的,你伤她一下我杀你全家,就那么的不讲道理。 “呵呵,我们家没有那么多规矩,向来是来者不拒,更何况这可是我认的大叔,他都把我当唯一的家人,我自然走到哪里都要带着大叔了,你说对吧,一一,你也不会随便扔下林爷爷他们的不是吗”浅七儿说着话,在唯一上加了重音。 让林一咬着牙,强忍着嫉妒,笑了出来:“也是家人怎么能随便分开呢。” 浅七儿笑眯眯的看着林一,心里嗤笑着女人啊,嫉妒终究是祸根。 不过林一的变化,也给了浅七儿的提醒,不是每个人都是妖妖可以陪着她快快乐乐的玩耍,丝毫不用担心背叛和背后捅刀子,也就是这么一发现,浅七儿开始无意识的防着林一了。 男人可以让女人间的友谊破裂,嫉妒可以让女人不择手段。 在浅七儿与林一的友谊,在林一的嫉妒中破裂。 浅七儿从来没有想到善良的林一如此会演戏,这不,在跟她打友情牌呢,话里话间在无不告诉江景言浅七儿是个有心机的女孩子,让他防着点她,听的全程浅七儿都是礼貌带有疏离的浅笑,终究是林一的道行太浅,不清楚浅七儿是个人精,尤其对着朋友间,若有不和,必定疏离,此时的林一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浅七儿对她的疏离。 要怪只怪林一现在认为浅七儿是个无头脑的白痴,却忘记了前几天浅七儿可以笑容嫣嫣的废了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 林一没有感觉到浅七儿的疏离,江景言却感觉到了,江景言斜视了一眼正在跟自己说话的林一,心里想着莫不是丫头生气了,这么一想,身体就靠近了一点浅七儿。 江景言这么一动让林一顿时看着浅七儿就不满了,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浅七儿懒散的声音就传来:“大叔,去给我烧洗澡水,好累,一会吧,大叔你收拾收拾,我们启程去上清宗,看位故人。”说完不在看林一转身回了里屋。 浅七儿需要静静,实在忍受不了林一这异样充满嫉妒的眼光。 其实浅七儿自己也弄不明白,林一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干嘛那么针对自己,呵呵,小气鬼以后不理她了,还想着帮她呢,就这样的,可算了吧,我没有那心情,浅七儿那边胡思乱想着。 这边的林一心里也不好受,曾经自己唯一的朋友,如今的情敌,林一紧紧的握着手,下定决心,只能跟浅七儿说声抱歉了,来世我们在做好朋友,今生我一定要江大哥。 如果浅七儿知道她这么想一定嗤笑着说:“可别来世在做朋友了,我嫌恶心....” 林一做了决定也就是弃了她跟浅七儿的友谊,最后她什么都没有得到,这是后话了。 林一进屋里打扮一下,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的脸,自信的说:“长的也不差,就是吃食差了点,身体不好了点,如果江大哥跟我在一起,在给我好好补补,肯定是个小美女,自己什么都会,浅七儿她什么都不会,就是生的好点罢了。” 细想着浅七儿的话,和最近发生的事情,林一并没有见过焚寂扇,所以浅七儿很幸运的逃脱了以后会被林一卖了命运。 林一思想着上清宗,我也要去,并且是要跟着江大哥去,可惜若是以前浅七儿一定会同意,如今怕是不同意了,林一还自信的认为浅七儿没有看穿她面具下的虚假和眼里的嫉恨。 林一自信满满的,看着自己发育极好的身材,就不信自己勾搭不住江大哥。就只能呵呵哒了,老神了早就过了情情爱爱的年纪了。更何况江景言的三生石上都没有他的名字,怎么可能会有姻缘。 林一羞答答的走向厨房,对着正在烧柴火的江景言不好意思的说:“江大哥,你为什么那么惯着七七啊。” 江景言平淡的说:“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林一目光复杂的看着江景言,回忆着几天前去镇上集市放河灯时,江大哥都没有搭理自己,就算是被路人指责江大哥也要收拾那两人,给自己的糕点也是顺带的,不像给浅七儿那么用心的挑选。 思及此,林一决定试一把:“江大哥,我很喜欢雪白白,你把它送我好吗,”林一看向江景言的目光充满希冀。 “不可以。”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林一听到了拒绝的话,泪眼汪汪委屈的看着他,可惜对面的男人只在浅七儿哭的时候才会有反应,你就停停吧,多累啊。 都说干活的男人最帅,大叔最帅,浅七儿调皮的声音在后面传来。 江景言无奈的烧着火,对着浅七儿温和的说:“在等一会,马上水就开了。”浅七儿看了一眼,好笑的看着林一突然明白了什么,摇着头,眼里全是冷漠,走出了厨房。 林一没有注意到浅七儿的冷漠,只当浅七儿闹别扭,心想着过一会,假虚着安慰一下就好了。 林一现在满脑子都是江景言对她的冷漠,对浅七儿的关怀体贴,让林一嫉妒的发恨。 江景言可没有时间管林一的小心思,或者说从来都没有把林一当回事,不过是个凡人罢了,自己何须费心,更何况,看着林一对浅七儿不满的样子,江景言就把林一划为不可交的行列里了。 林一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这场感情里是个唱独角戏的人,最后弄的众判亲离,后悔时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