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再来一劫
韦锁一脸郁闷,显然属性是加爽了,但是这仙君段身诀,还TM才百分之三十三的经验,这要到练气期。根本就是遥遥无期啊。 这雷罚之海的日子,还算平静,除了远处时不时出现的龙吸水外。这艘船始终乘风破浪,快速前行。 而韦锁也是躲在房子里,疯狂的修行着。虽然当时讥讽了回去,但是那句凭女人苟活,还是深深地刺激了韦锁。 这一日,天气不错,韦锁和念沁雪在船头看海、聊着天。当然,其实只是韦锁跟念沁雪讲段子罢了,时不时逗得美女咯咯笑着。 旁边看到自家小姐如此开心,舞悦也是脸上笑容满面。在家族里的时候,小姐可是每天正紧的很,甚至有时候基本都是冷若冰霜。 这也没办法,谁叫大小姐从小伶俐聪慧,很多家族里的产业都由大小姐负责。很多家族的外交活计,也都由大小姐亲自去跑。各种勾心斗角,维稳人心,都是由她负责,自然成天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就在韦锁刚刚又讲完一个段子后,突然远处的天空传来巨大的能量波动。几人转头看去,只见那股能量由远至近,最后落在他们船头上空。 敢在这雷罚之海上空飞行的,至少得是元婴境界的修士。而且这还只是外海,要是进入内海后,那躁动的雷光,别说你飞在天空,就是在飘在海上,都可能给你劈道雷下来。 韦锁眯起眼一看,来人虽然不认识,但他也知道是谁。竟然是化仙阁的副掌门——齐封。 通过秘法,绕过了天穹书院的监视,齐封是终于寻到了韦锁这厮。不寻他没办法啊,自己徒弟惹了这么一个大敌。 如果放任不管,以后绝壁是心腹大患。而且还是那种可以断送自己性命和宗门的大患,所以如果不尽早铲除此子,怕是因他而起的祸事,到时候拖累仙盟都很可能。 “齐前辈你好,亲临我这小船,可有要事?”念沁雪虽然知道前因后果,但是她到是想做个担保人,看能不能把这是给分清道来,以免韦锁老被化仙阁的人纠结着。 但韦锁却是郁闷不已,人家副掌门都追过来了,这还尼玛客气什么?明显是要强上小爷我啊。 “你可是贼人韦锁。” 面对念沁雪的交好之意,齐封显然是无视了。一脸冰冷地对着韦锁说道。 “嘿,小爷我什么时候成贼人了?” “天骄城里,冒名顶替的苏启云收受贿赂的,你敢说不是你吗?” “…额,忘记这茬了。” “既然是你,敢乔装成我仙盟弟子,行诈骗之事,那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走尼玛臭嗨!不就快上千万的灵石吗?小爷我还了便是。” 见这畜生,还敢口里污言秽语,齐封是暴怒不已。元婴的灵压,瞬间是迸发而出。压的小船上几人,那是欲仙欲死。 在修真界混久了,像齐封这种老油子修士,那是深知祸害不除,被害终身的道理。而且在修真的历史长河里,这种报仇灭宗的故事,简直多如繁星。 狮子搏兔尚用全力,这修真界仇人见面,那更是会杀的日月无光。所以齐封立马降下灵压,然后依靠神识锁定了韦锁。 接着只见他身上飞出一柄小巧的飞剑,直接如同长虹贯月一般,朝韦锁杀去。他可不想浪费一丝时间,谁知道这韦锁,会不会掏出点奇形怪状地高级宝物出来。这种仙二代,要杀,就必须眨眼间杀死! 韦锁的精神力何其强大?虽然没有升华成神识,但是对于眼前百米内的一草一木,那是何其精准?所以当这齐封掏出飞剑的那一刻,韦锁已经撕掉了随机传送符豪… “砰!” 即使齐封的飞剑速度在快,但是韦锁还是瞬间就完成了传送。不过飞剑去式不减,直接轰在了念沁雪的船上,直接引得船体大半损坏… “你!齐封!你是想挑起我们念家的怒火吗?”舞悦作为下人,当即暴怒喊道。他可不怕这些元婴修士,但是作为下人,这时候不吆喝的话,怕是小姐生气就不好了。 “这…老夫不是故意的。” “那你是有意的?” “…不,不,是误会啊。” 踩着法宝,凌空而立的念沁雪,到是没有在乎两人的扯皮。而是如有感应一般地朝远方望去,随后无奈一笑。不过这一笑,不是因为他脱离危险,而是临走前,韦锁朝自己传音道:“老婆啊,我先闪了,自己小心点,到时候第三轮见。” 这雷罚之海,自从天穹书院大劫过后,便坐落在这里,恒古不见。这里既是十七云海的中心范围,也是当年大劫轰击最深的地方。 而这雷罚之海却也是宽广无边、无边无际,同时也分外海和内海。越往天穹书院遗址靠近,这海水就变的愈黑,天空中的雷云也是愈发躁动不安,好像随时都能降下天雷一般。 而且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为令参试修士们难受的是,越往里前进,空气中的精神压力就越大。这股精神压力,特别特殊,里面有怨念、有执念、有怒念。 反正就是各种负面情绪都夹在里面,低于金丹境的修真者,根本没法抵抗。这也是为什么,天穹书院所说之让200岁前的修士参加,但是却不限定境界的原因。 就算是天才弟子的筑基境过来,也会被这怨念慢慢渗透,直至变成一具行尸走rou。而且,这怨气还只是在海上,到了天穹书院指定的地点,更是会增强十倍不止。 而第二轮试炼,除了抵抗这怨气外,还要击杀这雷罚之海的海兽。这些海兽因为沾染着这股怨气,比一般的海兽更要强悍和凶残,对待任何妄图进入遗址的修真者,都会悍不畏死的发起攻击。 虽然海兽数量不是特别多,但是因为此地毕竟是天穹书院的禁地,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雷罚之海的凶兽也是越积越多,甚至多到令人发指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