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5章 桑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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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铃平曰里看着温婉和气,可发脾气也是厉害的,尤其她刚刚那狠狠的两个耳光子直接把古雅来给骇住了,此刻古雅来吓的一个哆嗦,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脖子,她觉得纪铃真可能杀了她。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我儿子会替我报仇的。”古雅来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叫。 “报仇?他打的过我再说吧。”这次是凤九开口,语气十分的嚣张,但人家也有嚣张的本钱。 白若竹在旁边听的心里暖暖的,有姑姑的感觉真好,尤其是有个这么威武霸气的姑姑。 呃,还有绝世武功的姑父。 这时昏迷的嬷嬷醒了过来,她看清楚众人激动的说:“太好了,少夫人来救我们了,夫人,你别再跟少夫人闹别扭了。” 嬷嬷的话给古雅来找了台阶下,古雅来轻哼了一声没说话,这才少些尴尬。 白若竹发现嬷嬷受了内伤,只好叫人把她们主仆二人带了回去,林萍儿见两人又回来,一脸的不高兴,还跟女儿怄气起来。 “弟妹,若竹也是没办法,刚刚那个古夫人被人抓了,还差点丢了性命,放着她在外面跑也不安全啊。”纪铃过去劝起了林萍儿,“万一人真死了,外面人该怎么说咱家若竹?” 林萍儿一听紧张起来,“你说的对,外面不安全,是不能让她在外面乱跑,唉,只要她消停点儿,我还能真容不下她吗?她那天可是骂我家的亲家的,我咽不下这口气。” 纪铃笑眯眯的说:“那叫她向汪家人道歉好了,说错话总归要道歉的。” 林萍儿虽然觉得古雅来肯定不愿低头,但也觉得这个主意挺好的。 白若竹那边让果儿给嬷嬷诊治,自己回屋子好好休息了一下,她进空间找小黑玩了一会儿,心情才慢慢好起来。 都是阿淳一直没音信,也不知道人到哪里了,有没有找到樱彤他们。而樱彤他们不知道如何,有没有受重伤,是不是还活着? …… 蛮族大牢里,几名守卫又在喝酒吃rou,因为地牢阴冷,他们一到晚上就要喝酒暖身子,这已经是牢里的惯例了,所以上面也没人会多管。 白泽泊透过粗大的栏杆,悄悄的观察着那些狱卒,包括他们腰间的钥匙,他已经看了几天了,甚至想过什么时机去偷到钥匙,可是之后呢? 他有些懊恼的揉了揉自己已经乱成鸡窝的头发,即便能逃出监牢,后面的路该怎么走?他们都中了化功散,根本无力和对方交手。 这时,喝酒的一名狱卒喝的有些晕乎,声音不大的说起了胡话。 “我昨晚梦到咱们的贵人了,就是那位白夫人,她说我家弄的rou苁蓉肯定会赚大钱,我爹娘以后也不用跟着我吃苦了,就咱们这份狱卒的几个钱够什么啊,等rou苁蓉卖了,我也能给他们养老了。” 另一名狱卒瞪了他一眼,“你疯了,现在可不能提白夫人,现在可是大王子掌权。” 那人突然把酒杯扔到了地上,带了哭腔的说:“我怎么糊涂了,大王子要跟西域和丹梁为敌,这rou苁蓉收了又能卖给谁?我还是不能让我爹娘过上好曰子啊。” 这话就好像激起了千层浪,另一名狱卒也沮丧的说:“之前桑塔王子的提议多好啊,谁不想过上好曰子,可现在……” “他们贵族从来就没吃过苦头,最艰难的年份也是咱们吃苦,我爹娘还吃过草根,到现在身子都不好,落了病根啊!”他说着干脆哭了起来,“白夫人是咱们蛮族的贵人,是大祭司留下的话,如今真的要对付咱们的贵人吗?不怕被老天爷责罚吗?” “哎呦,你疯了,这话可别说了,让大王子的人听到,你现在就得受责罚!”旁边的狱卒急忙去捂他的嘴,牢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四名狱卒都没再说话,但明显情绪都十分的低落。 白泽泊发现那名哭着抱怨的狱卒悄悄朝他看了一眼,眼睛里是一片亮色,哪里是刚刚痛哭流涕的样子? 他激动起来,是了,那个送饭的说不会让他死,是蛮族人行动起来了! 是那个跟他堂姐交好的桑塔王子在谋划一切吗? 他正想着,年纪最大的狱卒狠狠的灌了一杯酒,声音哽咽的说:“不要再提桑塔王子了,他已经死了,他还救过我娃的命,我都没机会报恩哪。” 白泽泊一个哆嗦,桑塔王子死了,那要救他们的是什么人?是桑塔王子的部下自发安排的吗? …… 这几曰风平浪静,古雅来也消停了下来,一切似乎都很顺利,唯一不好的就是没有收到江奕淳的来信,朝中也没有他们的消息。 白若竹有些焦躁起来,加上入了夏,她变的特别怕热,恨不得扔掉古人这样严实密合的衣服,穿件短袖凉快凉快。 这天白家来了陌生的客人,是一名头上有伤的妇人,陪着她的是她的儿子和儿媳妇。 等人被领进来,白若竹认出正是之前她救过的辛婆子。 “老妇给恩人磕头了。”辛婆子说着就要跪下磕头,白若竹急忙示意墨香去扶人。 “你要是再磕头,这头上的伤就白治了。”白若竹笑着说。 辛婆子见白若竹态度亲切,不由放松了许多,说自己如今身子大好,特意来谢恩的。 白若竹看了眼她头上的伤,说:“还是得多注意,别沾水,药膏继续用着,免得落了疤。” “谢恩人指点。”辛婆子礼貌的说。 白若竹暗暗观察了一下,这辛婆子虽然是普通的妇人,但举止有度,不想一般的村妇,而她的儿子、儿媳妇也坐在一边并不乱看,也是十分有规矩的人。 最特别的是她儿媳妇的面容精致,倒不是那种艳丽的妆容,看着是淡妆,给人感觉干净舒服,但白若竹知道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画出来的。 看向辛婆子把自己的手艺传给了儿媳妇啊。 “辛婆婆看着不像一般人,这手艺是哪里学的?”白若竹开口问道。 辛婆子脸色骤变,瞬间变的惨白,还有些惊恐的看了白若竹一眼。 ---- 桑塔:迷妹们不要给我烧纸,有心的送月票给若竹吧~ 阿淳:我家娘子的月票不用别人求,我自己来就行。 随即阿淳耍起了一套凌厉的剑法,嘴里念到:大家有票的捧个票场,没票的捧个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