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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节 道歉还有用吗?

    乌攸以前在闲着的时候看过不少现代的总裁文种马文之类的东西,看到里面的总裁或是王爷都能一夜七次,像是个装了永动机的小马达似的,就很怀疑,这底下的女主得受多大罪?

    而这一回,乌攸用自己的亲身体验证明,别说是一夜七次,一夜三次她都受不住。

    尤其是在她的胃病正在发作的时候,还来这么激烈的运动,何止是虐待,简直是虐待。

    怪不得每次在这种关键时候,女主都像是破布娃娃似的,风中凌乱,估计遭受到这样非人的待遇,谁都得凌乱。

    林回今倒是爽了,三次之后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乌攸却全身无力手脚发软地躺在床上,两眼放空地躺在床上,惨痛地捂着自己尖锐剧痛着的胃部和隐隐作痛的小腹,在心里把林回今从头诅咒到脚,又咒回到了头。

    这回自己真是阴沟里翻船了,乌攸很怀疑,老天爷是不是看她近期过得太顺太得意了,就给她降了一道天雷让她在被林回今ooxx的时候完全无法反抗,甚至连逃跑的机会都不给。

    到现在,乌攸还不知道这件事是天灾还是人祸,可是不管怎么着,等她好了,她非得弄死林回今不可。

    这可是她第一次呆在客户的身体里完成被欺负的全过程啊,这种感觉完全是以前那种等人做完了再施施然地回到别人身体里的感觉所无法比拟的好么!

    在整个晚上,乌攸都在痛苦地思考人生,思考自己是不是重生事务所里第一个在执行任务中被自己的搭档强上了的人,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个杯具,越想越觉得生无可恋。

    在她睁着眼睛,已经完全陷入了人生与哲学的思考时,天渐渐地亮了,林回今也伸了个懒腰,醒了过来。

    在他睁开眼睛。看到乌攸和自己都是衣衫凌乱地倒在床上,而乌攸还用一种看着杀父仇人的眼光恶狠狠地瞪着自己时,林回今愣了几秒,十几秒。几十秒后,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要不是乌攸记得很清楚林回今昨天晚上对自己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乌攸估计都得怀疑,昨晚自己和林回今的位置是不是颠倒过来了,是不是自己把林回今给吃干抹尽了。

    乌攸恶狠狠地瞪着他,刚想控诉一下,结果胃部的一阵抽痛叫她不得不闭上了嘴,凝眉忍受了好一段时间,才声音嘶哑地问:

    “叫什么啊?”

    林回今现在还沉浸在巨大的精神刺激中无法自拔,“你你你你”了半天。硬是没能挤出下一句话来,好半晌,才看着乌攸无可奈何的脸,半怀疑半沉痛地问: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

    乌攸很想拎着林回今的耳朵转个圈,叫他好好看看。这床上的凌乱样儿,他们两个人的凌乱样儿,像是他没做什么一样么?

    一想到这里乌攸就有点儿悲戚,自己半点儿反抗都没做呢,就被压倒了,真材实料地做了好几场,到现在腿脚还是发软的。原来预备好的沾着血的喜帕看来也用不上了,想到这些,她忍不住又对林回今咬牙切齿起来:

    “你说呢?”

    看着乌攸生气的样子,林回今脑袋嗡地猛响了一声,恨不得现在自己眼前一抹黑晕过去,也省得面对眼前无法收拾的残局了。

    乌攸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表示理解。

    一个把处男之身保存了一百多年的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处男了,而且对象还是自己一直奉为女王大人的上司,换谁谁都会觉得人生不会再好了

    乌攸动了动身子,刚想说话。可是胃部的一阵剧痛叫她一下子蜷了起来,她哼了一声,弯下腰去捂住了胃。

    林回今看到她这个动作,急忙坐起身来,问:

    “还没好啊?”

    乌攸捂着正在痉挛的胃,用极弱的口气骂:

    “当然没好!本来说好了等他们都走了你给我煎药,你倒是直接上来了!我……我……”

    乌攸一口气没倒上来,喘息了好几口,才勉强挤出了两个字:

    “很疼……”

    声音落在林回今的耳朵里,他的心猛地酥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短裤穿上,翻身就要下床:

    “你等着,我给你去煎药。”

    看着这孩子干活一阵风地披上衣服就冲出了房间,乌攸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他只是想快速逃离自己的作案现场罢了。

    林回今一走,乌攸郁闷了:

    这要怎么搞啊?

    现实就是,林回今极其不要脸地用一点儿都叫人不愉快的手段把她给拿下了,尽管拿下的并不是她本人的rou体,可乌攸的精神也绝对是遭到了无法逆转的荼毒和伤害。

    乌攸趴在床上,痛苦地按着自己死不听话的胃部,小腹处难耐的不适让乌攸真心有种想要把林回今抓来割掉xx看它能不能再长出来的冲动。

    而另一边,林回今也彻底被玩儿坏了。

    在家里他已经提前备好了治疗乌攸病症的草药,他好不容易在厨房里找到了药罐子,好不容易把火生上,便把药丢到了罐子里,连水都忘了加,对着炉子就是一阵猛扇,一边扇一边反复地确认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大夫,一杯酒,小腹处的灼热感,还有……

    接下来便是少儿不宜十八禁的内容了。

    林回今的记忆可还没被抹消,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压到了乌攸的身上,她柔软的身体和身体上淡淡的香气让他更加迷乱,想都没想就扯开了她的……

    光是想想,林回今就又有点儿口干舌燥了,可是几秒后,他陷入了另一个思维的怪圈里头。

    他思考的是,自己睡的是乌攸,还是楚阿攸?

    这两者可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如果自己睡了乌攸,等她恢复过精神来,肯定会把自己先x后x,弄得要多惨有多惨,说不定还会惨无人道地拿自己进行某种人体实验。

    与其到那个时候死得太过凄惨,林回今还不如现在就用裤腰带上吊,还能死得更爽快一点儿。

    但是,如果自己睡的是楚阿攸的话……

    不不不,那更恶心了,楚阿攸从理论上来说只是一具可爱的小尸体,自己上了她,不就意味着……

    可乌攸的魂还在楚阿攸的身体里呢……

    所以……他到底是上了谁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回今的思维不受控制地发散了开来,从宇宙的诞生,想到了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接着就又想起了里头姬无命那句“我杀了我”,紧接着……

    林回今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一头插进熊熊燃烧着的火炉里去好好捣拔几下,看能不能把自己满脑子的杂念驱逐出去。

    在林回今经受心灵的剧烈煎熬的同时,那干烧了n久的药罐子终于忍不住啪嚓一声炸裂开来,把已经烧得滋滋作响焦黑了的药草给炸得一地都是。

    乌攸在屋里头听到外头叮咣四五地一阵喧闹,把侧脸压在了柔软的枕头上,从心头浮现出了一股淡淡的无力感。

    过了几分钟,林回今尴尬地钻进了门来,小心地说:

    “那个……药罐子炸了,我再给你熬,你等一下啊。”

    说完,还没等乌攸回话,他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直窜了出去,连基本的眼神交流都不敢和乌攸进行。

    看他动若脱兔的样子,乌攸很怀疑,难道自己会发射眼刀么?或者说自己的眼睛有摄魂的功能?

    不过在林回今的眼里,她的确是这么一个可怕的存在。

    自己一定会凄惨地挂掉,然后被丢到乱葬岗上喂野狗吧?

    林回今蹲在正呼呼地朝上冒热气的药罐子前,一边心不在焉地煽火,一边思考自己应该怎么死才更体面。

    在一碗药熬好了的时候,林回今还是没想到自己会怎样挂掉,所以,在端着药碗走向倚在床上有气无力的乌攸时,林回今的腿肚子都在转筋,琢磨着乌攸会从哪里抽出一把刀,从他身上挖下点儿零件来。

    等到把药战战兢兢地端到乌攸面前时,乌攸却根本不接,林回今很担心她正在酝酿着什么致人死命的大招,就听到她小声说:

    “喂我。我没力气了。”

    林回今在哆哆嗦嗦地端着药碗在床边坐了下来后,还在琢磨她会不会已经在被子底下藏好了什么凶器,比如剪刀什么的,等他一靠近就给他来上一记夺命剪刀。

    事实证明,林回今想多了,乌攸的确是全身发软,端药碗都端不住。她可不仅仅是因为林回今那一夜三次而发软,她胃疼了足足一宿,换谁都软。

    可林回今不知道啊,他在喂药的全程中,眼珠子都在四下乱飘,生怕乌攸动手宰了他。

    要不是他还有点儿男人的尊严,估计早就扛不住如此巨大的精神压力,跪下来朝乌攸痛哭流涕地忏悔了:

    老大,我错了,我不该精虫上脑对你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我现在道歉还有用吗?求求老大,你就算要杀我,也给我个痛快吧,看在咱们俩一夜春宵的份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