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进击的妖王!(上)
天上不时的有雷霆闪耀着,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个中年人狼狈的逃着,他的身后,漫天的紫色云彩中,一个紫衣青年仿佛神一般,驾驭着漫天的云彩,追杀着中年人。 紫衣青年坐在高高的紫金王座上,王座漂浮在空中,漫天的云彩因它而生。 “你逃不掉的!” 紫衣青年冷酷的开口,他从王座上站起,紫色的长发随着因为疾驰而产生的大风扬起,他挥手,中年人的前方仿佛突然出现了一堵墙一般,拦住了他的去路。 那是一道空间屏障,锁死了他前进的道路。 紫衣青年高居于云端之上,俯视着中年人,他一步一步的从云端走下,是的,走下!仿佛空间中突然出现了一层层看不见的阶梯,能够让他踩着一般走下来。 中年人身上的衣服布满灰尘与血迹,可以看出是逃了很久,他双手各自执着一把长刀,喘着气,从地上站起来,不甘的与紫衣青年对视。 “你是谁?” 中年人沙哑着声音问着。 “一个从你们封印中苏醒的……怪物!” 紫衣青年冷漠的回答,“交出岁月之书,那是我族圣物,那不是你所能拥有的。背叛者,交出来,我给你个痛快!” “封印?……怪物?……背叛者?……你是……” 中年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他甚至不敢说出这个结果。可是他仍然紧了紧手中的长刀,无论怎样,他都不会放弃逃生的希望。 紫衣青年冷漠的看着中年人,突然爆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压迫,那是来源于血脉中的,让人难以挣脱的血统威压! 中年人双腿忍不住的颤抖,他在努力的使自己不要跪倒,即使他的身体不受他的控制,可是他却不想跪倒在这个“人”的面前。 “哼,冥顽不灵!” 紫衣青年怒哼,他手张开,锋利的指甲出现在指尖,他的手在这一瞬间变成了一只巨大的兽爪。 “噌……”出乎意料的,这一击被挡住,中年人扬起手中的长刀,架住了他的爪子,发出金铁交击时才会出现的火花,紫衣青年的手,竟宛若精钢。 “嘿……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男人啊!” 中年男人努力咽下那口因为巨大的冲击而产生的血液,却还是有不少溢出,他甚至笑着,挥刀,竟是对紫衣青年发动了反攻。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他也没打算屈服。 战斗很快打响,只是却是一边倒的战斗,中年人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尽管他也试图反击,却总是无法造成多大的伤害。 他转身,面对妖王,不说一语,双手握刀,直冲高空,向着那高高在上的王座斩击! 王座上的青年动了,他的身法难以想象的迅速,下一刻便移动到了男人的身后,手里不知何时出现的一把折扇也笔直的向男人的脑后插去,男人似乎早有预料,手中刀迅速的回旋,向妖异青年腰斩而去,青年用手中看似平凡的折扇轻轻一架,便挡住了男人来势汹汹的刀!眼里尽是嘲弄。 男人深吸一口气,,扬起刀,大喊道: “雷奥义——雷切!” 一道巨大的刀光向着青年斩去,青年闪身避开,而后,刀光斩向他的身旁,巨大的力量被压入大地,地面开始崩裂出一道道巨大的裂缝。 刀光斩碎了大地,也斩碎了阻碍男人前行的莫名力量,他试图逃跑,虚晃一刀后转身就跑。 青年眼露嘲讽,他手中折扇一扬,一道未知的空间屏障再次阻碍了男人前行的道路。 “雷奥义——雷域,禁奥义——万雷千杀!” 一片巨大的力量再次摧毁了空间屏障,而紧接而至的,是万千怒吼的雷霆,粗大的雷电接二连三的劈向妖异青年。 “不自量力!”青年这次终于怒了,他狂吼着,白色的毛发在他全身开始蔓延,他的体型也开始变大,到最后,一只巨大的妖兽出现在男人眼里。 “空间与风之王——尼克罗斯!我们终究是要打完这一场,妖族必将覆灭!你们的高高在上,终将被人类踩在脚下!” 男人大笑着,他刀刀致命,与尼克罗斯从高空战到地下,雷电不停的闪耀,男人的身影也在雷电中如无物! “人类,受死!高贵的血脉不是你所能侮辱的!” 妖王尼克罗斯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下一刻,属于妖王的奥义彻底爆发!四周的空间都被牢牢禁锢,不能移动,呼啸的龙卷风撕裂了空气,在肆虐着………十月十八,周末,凌晨6点,大街上已经下起了漂泊大雨,风吹着,吹起一地纷飞,飘转着落下。 街道上的人们纷纷躲避着,像是逃避瘟疫似得躲在一个个屋檐下,诅咒着这突然的大雨,淋湿了他们的衣服,也败坏了他们的兴致。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张铭坐在书桌旁,把玩着手中的钢笔,眼神中带着期待的看着窗户外面,他在等那个男人,那个即使疲惫,面对他也会笑的像孩子一样的男人,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却还是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张铭有些恼的将笔随手甩飞,那个男人,该死的,有一次放了他的失信于他了么?!亦或者,是因为mama的丈夫在这里,所以他不想来见我么?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不安。 “少爷,生日晚宴已经准备好了,太太请您下楼去。”老管家很恭敬的站在门外敲了敲门,说道。“哦,告诉她我马上来。”张铭随口应着,慢腾腾的穿起礼服,眼睛却一刻不离窗外,今天是他生日,那个男人说好了要来,还说要给他惊喜的,现在却连人影都没有!等到礼服穿好,也未能见到那个身影,他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有些头疼的跟着管家下楼去。 一楼的大厅装扮的像个酒会,一点都没有生日宴会的气息,张铭叹口气,越发为自己这个爱玩的mama感到头疼,他脖子上被挂了长长的一串流苏,头上被戴了顶花冠,被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妥的张铭mama满脸嘚瑟的拉着他到处炫耀,“看,这是我儿子,帅气吧!” 每当听到有人说,“帅,真帅,和他mama一样好看!”张铭妈就笑得像朵花一般,丝毫不觉得脸红的接受对方的恭维。张铭或许是继承了他mama的基因多一点,他脸庞精细而轮廓分明,眼睛清亮中带着对自己mama的无奈,鼻梁高挺,嘴唇薄薄的,让那些女色狼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算高。加上为了晚会不得不穿的礼服,让他显得气质非凡,风采动人。张铭装作一张笑脸,和这些mama的朋友们碰杯,“他们都是mama的朋友,拒绝的话会让mama伤心的吧!?” 他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也不曾停下,酒也喝了有不少了,正打算以身体不舒服为理由来向mama告别,好脱离这个在他看来丝毫没有意思反而令人厌倦的生日宴会时,一股巨大的恐惧感袭上他的心头,这股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恐惧感让他脸色发白,呼吸急促,有一种有人拿刀在他心里割的痛苦!“是那个男人,一定是那个男人出事了!”他心里疯狂的咆哮着,他顾不得礼仪,一把扯下身上的礼服和头上的花冠,白衬衫隐隐露出他健美的肌rou,引来了女士们的一致赞叹!但是他什么都顾不上了,留下一句“妈我有事先走了”便夺门而出。 “不愧是我的儿子,就连跑路的姿势都那么帅!喂,小铭啊,记得注意安全啊!”某年轻貌美的mama双眼泛桃花的说道。 哈雷在路上疾驰着,很快,便来到了一处距离w市不远的地方。 x市作为整个省的后花园,距离w市就是大约一个时辰的车程。 似乎就是这里了,张铭停下车,他在寻找着那处令他心底悸动的地方。 然而他失望了。没有那个男人,有的,只是已经龟裂的大地,满是烟火的森林,以及,一把插在地上的唐刀! 那是一把张铭几乎印到骨子里的唐刀! 他快步冲上前,拔起唐刀,上面似乎还沾染着丝丝血迹。 一个苍老而带着疲惫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你就是那个小子的儿子吧?好小子啊,真让老头我汗颜啊!” 张铭转头,才发现一个老者坐在地上,全身血迹,却带着笑容的看着他,只是那笑,带着苦涩。 “他是个人物,即使面对妖王也不曾屈服的人物!他说一切都不用多说,只要你看到那把刀,就会了解一切。” “别问那么多,老头我不想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他说他想说的一切,都在那把刀上,你看过就能够知晓一切!老头我先走了。。咳咳” 老者起身,他勉力的爬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走着,像是走得极慢,却很快的离去。 张铭默然不语,他想起那个男人曾经说过的,提着刀,默默上了车。 “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消失了,你直接在这把刀上找答案吧!它会给你想要知道的一切!” 哈雷开始以一种疯狂的速度飞驰,排气管疯狂的颤动着。张铭骑着车,在高速路上以接近于飞行的速度行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