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渣男!渣男!
“哎哎哎,你可不能去,镇国侯府跟荣国公府那可是联合起来打压这夫妻俩,你们俩可别去,这可是同时得罪镇国侯府跟荣国公府啊。”那人见花妙起身要走,立刻拦住了人,一脸的惊吓。 花妙一听就脸色微变,她没想到镇国侯府跟荣国公府还没放弃这两个人,想了想,也是,不管是她娘还是她爹都是身份不凡的人,就算除族了,血脉相承还是阻隔不了的。 唉,也罢,她不能不不管啊! “无妨,你们慢慢吃,小逸,阿痕,阿凌,你们跟我走,青梅和阿媛呆在客栈照顾蒋奶奶和蒋婶子,我们去去就回来。”花妙淡淡一笑,然后叫上了花逸和蒋痕蒋凌,便快步出了客栈。 花逸跟在自家jiejie身侧,走了一段路之后,终于沉不住气了。 “阿……大哥,他们说的那两个人,是……”花逸的声音有些微颤,也带着一丝激动。 蒋痕和蒋凌二人跟在这两人身后,听到花逸的话,立刻就觉得明白了几分,难怪花妙会突然反常的跟陌生人搭话,难不成他们说的那两个人,是花家姐弟的爹娘? 这个答案让蒋痕和蒋凌二人心中巨震,没想到这两个人家世如此深厚。 花妙瞥了自家弟弟一眼,然后淡然笑着:“小逸,不要忘记父亲对你的教导,你这个样子被父亲看见,会让他失望的。”花妙这句话虽然没有直接给花逸答案,却是间接的承认了花逸的想法。 花逸的眼眶里积蓄了泪水。 爹娘没有死,不但没死,还被那个逼他们上京的传奇战神救了,还是盛京里最大的两个勋贵的子女。 怀着忐忑的心情,四人来到了兰花酒楼,果然是异常的清冷,与天璇大街上到处热闹的场景格格不入。 迈步走了进去,花妙就看见一男一女坐在柜台后小声叨叨絮絮。 “也不知道妙儿和逸儿过得怎么样了,靠山村那些人都是贪得无厌的,他们那么小,不知道会不会受苦。” “阿兰,别担心了,妙儿自小就聪明懂事,逸儿是我亲自教导长大的,他们不会出事的。” 刚好听到两人说到这里,花妙心里感慨,如果不是她魂穿得恰到时候,别说你那聪明懂事的长女了,就连你儿子都快死翘翘了。 花逸显然没有花妙能沉得住气,听到这话,立刻就哭着奔了过去。 “爹,娘。” 这一声喊,立刻拉回了柜台后夫妻二人的注意力,看见奔过来的花逸,二人眼中具是惊诧。 “逸儿?”姜兰惊得从柜台后快步出来,抱住自己的儿子,眼泪立刻就涌出来了:“儿子,娘的儿子。” 花妙抬眼与柜台后站的吃力的父亲对视,心头忍不住一颤,这个爹爹果然是妖孽,只是那淡淡一撇,就让她心惊胆战的。 “父亲。”缓步走过来,花妙强自镇定,反正原主也是个重生过的,这个爹爹这么精明,不可能看不出来自个儿女儿聪慧异常,她可不觉得自己比原主差哪儿了,应该不会看出不对才是。 花少辰自然是看不出什么不对,但是却直觉感到女儿不一样了。 “嗯,你们怎么来京城的?”花少辰神色淡淡,没有了之前对着妻子的温存,但是脸上依旧温润姿态。 花妙心中暗暗腹诽,这个爹真妖孽,她撑不住啊。 “是萧淳将军将我们带回来的。”花妙就说了这一句,至于旁的,让花少辰去猜好了,她真的伤不起。 花少辰闻言面露异色,很快恢复镇定,缓缓点头,眼底的一丝疑惑也散去。上下打量了一眼男装的女儿,花少辰忍不住笑了起来:“阿兰,你瞧瞧妙儿像不像当年在宁王府的你?” 姜兰这会儿已经止住了哭泣,看向女扮男装的花妙,又是一阵微愕:“妙儿,你怎么穿成这样?” 花妙扯了扯嘴角,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一个懒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花妙,果然是你。” 听到这个声音,花妙的表情瞬间变了,再多的镇定都消失无踪。 渣男!渣男!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字。 天啊,她怎么忘了进京固然会遇上爹娘,但也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遇上这个灾星啊! 花少辰看见门口的人,顿时有些愕然:“睿泽郡王?” 睿泽郡王在大夏是个地位很特殊的人,父亲是当今的亲弟弟,当今对仅有的三个儿子都是一个态度,但是对这个睿泽郡王却十分的喜欢,同样是宁王儿子的宁王世子,宁王府嫡长子却不入当今的眼。 单看现在才十四五岁的睿泽郡王封号便知道有多么受皇帝喜欢,睿泽,取皇帝的恩泽之意,可见皇帝多喜欢睿泽郡王。听说睿泽郡王与当今的生辰是同一日同一时辰,如此巧合,更加受当今喜欢。 可是……怎么睿泽郡王墨清似乎跟自家女儿很熟悉? 再看自己女儿的表情,怎么哭丧着脸? 这京城里谁不想搭上睿泽郡王?当然,他例外。没想到自个儿女儿也如此特立独行,当真不愧是他的长女。 花妙转过身看去,果然是墨清。 头疼的捂额,花妙咧嘴强颜欢笑:“原来是睿泽郡王,失敬。” 墨清挑眉,一身墨色的锦袍更衬他通身贵气,看着花妙那表情,莫名就取悦了他:“怎么你好像很不想看见我似的?难不成你忘了你对本王做过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花妙的身上,意味深长…… 花妙暗暗在心里怒骂:混蛋!老娘是为了救你的命,早知道你丫这么麻烦,老子干脆直接弄死你最好! 虽然心里怒骂,花妙却是不敢在京城里骂睿泽郡王的,若只有他一个人便是了,但……她一家老小亲友全在这里啊,伤不起! “郡王爷多虑了,不知郡王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花妙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揍人的冲动。 墨清沉吟了一会儿,走了进来,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不是酒楼么,当然是用饭了,花妙,你就做几个菜来给本王尝尝吧。” 想起当初花妙逃命似的远离他,这让他很感兴趣,她究竟为什么避他如蛇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