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 谁摸谁的底(三更)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之处。 后来慧贵妃被禁冷宫,听说老庆王爷还在先帝跟前求过情。同月的一次皇家家宴,先帝不知为何,当众呵斥了老庆王爷。自此后,老庆王爷性情大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先帝去世后。老庆王爷服丧二十七日后,就在家中与姬妾饮酒作乐,还被人捅到先太后跟前。先太后把老庆王爷叫进宫中,恩威并施,老庆王爷才算收敛了些。半年后。老庆王爷故态复萌,先太后这回也懒得管了,只随他去。 这些年,我们也很少见到这位皇叔公,只知道庆王府闹得不大象样。这两天我在想,先太后是个厉害的人,能在她眼皮底下活得稳当,庆王府的荒唐只怕也是故意为之。” 蒋欣瑶紧了紧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来萧府之前,我得到了一个消息。” 燕淙元下意识的手指敲了两下桌面。 “老庆王和世子的那些个姬妾,都是被灌了绝育药的。且这庆王府也并非如外头传言的那般不堪。老庆王和世子一月当中倒有半个月歇在正室的房里,那些个姬妾不过是摆设罢了。世子有个宠妾,是韩王妃娘家隔了几房的堂妹。两人暗地里时常走动。” 萧寒沉思道:“二哥,这么说来,庆王府私底下拥立的是韩王” 燕浣元冷哼一声,并未答话,只道:“宫里打探到一个消息,先太后去世前几年,召老庆王妃入过宫。听说两人避了众人,说了会子话。” 欣瑶却道:“二哥,老庆王妃入宫与世子纳韩王妃堂妹为妾,哪个在先,哪个在后” 燕淙元道:“按时间来算应该是入宫在前,纳妾在后。” 欣瑶支着下巴幽幽道:“时间上倒与林父升官相符。” “二哥,如此看来那庆王府是韩王的人无疑,阿远的婚事,咱们该如何打算”萧寒平静的道。 燕浣元不答反问道:“依弟妹所见,如今之计该当如何” 欣瑶岂是这么傻的人忙笑道:“二哥今日来见我,想必早有打算” 燕浣元目光落在女子身上,一身家常打扮,全身并无一点朱翠,整个人却如一枝盛开的百合花一般,明媚鲜艳之极。她轻描淡写的把球踢过来,明明狡猾之极,偏偏让人说不出错来。 燕浣元起身,踱出两步,方道:“燕红玉与阿远的这桩婚事,我倒觉得男才女貌,很是般配。” 欣瑶心下一片平静,脸上却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道:“二哥,那庆王府明明” 下头的话,欣瑶没有再说,也不敢再说。 燕浣元回过身,叹道:“庆王府既然藏得深,我们只当不知底细依计行事,我倒想瞧一瞧这庆王府与韩王之间是不是铁筒一个。其二,我也想摸一摸老庆王的底,我总觉得我那皇叔公不简单。亲是要提的,至于老庆王答应不答应,那就不好说了” 欣瑶心下叹道,靖王果然走了这步棋,这是一步好棋。 庆王府与韩王的关系隐在暗处,靖王拉拢庆王府放在明处,这一番保媒拉纤除了能试探一下老庆王爷外,还能看看韩王的反应。 倘若庆王府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拒了去,靖王也就别放心思在这上头了。若庆王府应下了,那韩王与老庆王爷之间必心生龌龊,相互狐疑。到时候老庆王能为谁说话,还真不好说 欣瑶不紧不慢道:“二哥,要是庆王府应下了呢” 燕淙元轻叹一口气,半晌才皱着眉头道:“我不过是想试探试探,要真应下了,我倒有些看不懂我那皇叔公了。” 萧寒却道:“二哥,也不是不可能,庆王府这样的盛名,又有这样一条规矩摆着,那燕红玉想嫁也难。说不定老庆王爷为了孙女的前程,咬咬牙也就同意了。放眼京城,阿远的条件最合适不过更何况老庆王爷能安稳至今天,眼光自然看得长远,前些日子朝廷的局势,他自然能看出一二。二哥的好意,也许庆王府会顺势而为。” 燕淙元笑着问欣瑶,道:“弟妹,这事,我就等你一句话” 欣瑶心道,小叔叔啊,你着实可怜,好好的婚姻大事,就成了旁人的试金石。 她咬了咬牙道:“要是庆王爷拒了去,我也无甚可说的。万一应下了,小叔叔他” “你不说,我自然明白。先太后去世三年多,周家如今已今非昔比,你家那个老太太掀不起多少风浪。十六在阿远身边放了两个高手,我身边四个人与这两人交手,堪堪打平,你尽可放心,再说,日后阿远背后站着的是庆王府,就算有人要算计徐家,算计瑾珏阁,只怕也得掂量掂量。宫里的人,我会留心的。你放心,阿远是我护着的人,我不会让他受一点委屈这门亲事,不过是走个过场,日后他想做什么,我不会拘着。” 燕浣元说得隐晦,蒋欣瑶听得明白。 她故意拧了眉头沉思了半天,才心不甘情不原的说道:“就照二哥说的办吧” 燕浣元轻笑道:“弟妹无须愁眉苦脸,说谋的人还坐在这里,成不成还两说。我有个东西,你且看看”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递给萧寒。 萧寒接过信纸看都未看,径直给了欣瑶。饶是欣瑶有过心里准备,也被信上的内容惊了一跳。 她把信递给萧寒,喃喃自语道:“怪道福伯前两日来信说,苏州府,安徽府今年的粮食价格比去年贵了一成多,原本都到了他手上。” 萧寒略看了一遍,半晌才道:“二哥,十六那边怕是有危险了。” 燕浣元点了点头道:“弟妹,你那日在桌上写的两个字,是我错怪你了。前些日子,御林军里头有几处人事变动,看着细小,细想想则大有深意,我倒没料到,父王尚在,他的胆子居然这样大。” 欣瑶抚了抚额头,谦让道:“二哥,我也是瞎猫遇着死老鼠,我跟你写那两个字,心里是没底的。” 蒋欣瑶没有说实话,她心里有底,而且很有底。 这几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谁又会那么大老远,冒着风险,跑到京郊来收粮食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正在筹备大量的粮食。古往今来,都有大战之前,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说法。 联想到这一年来,今上对韩王,对苏家,对江南的打压,欣瑶觉得换了她,只怕也只能选择一颗红心,两手准备了收集并整理,版权归作者或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