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王叔还是担心怕出事便说:“二爷,还是我带着兄弟们去吧。我拿着吴南镇国尺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没想到二爷爷这么拧。“不行,我得去。赤霄不是一把吴南镇国尺能对付的,到什么还不一定会出现什么。” 二爷爷想了片刻就说道:“小言、老莫你们两个带着几十个兄弟,带足装备跟着我去。灿然你在这里帮我看着点三儿,不要让他在乱跑了。” 看来二爷爷也是对这次行动没有完全的把握,老莫可以说是他的左膀右臂,听说在二爷爷走上道时老莫就一直在他的身边。 如果二爷爷有把握,更不会带上王叔。他一定会让王叔留下来跟我在一起。 但是明显他需要王叔的帮忙,才让王叔跟着他。 我刚想说想跟着他们一起去,又想了想,二爷爷肯定不会答应。 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把双龙剑递到二爷爷的手中说道:“二爷爷,你一定要小心。” 二爷爷摸了摸我的头转身便出去了。 不一会外面便吹起了哨声,应该是集合的声音。 我拉开帘子朝外看去。外面的雨真是越来越大了。 白号人穿着雨衣站在一起,二爷爷在几个人耳边耳语了几句。便和王叔一起出了营地。 我和灿然两个人在这个帐篷里待着无聊,刚想出去找邵云,他要照顾他的父亲,肯定是没有跟二爷爷和王叔他们一起回去。 刚穿上雨衣,一个汉子就拉开帘子进来了,他抖了抖身上雨衣的雨水。我一看是将邵宏送去救治的憨子便递过去一条毛巾。 “憨叔,給。”憨子接过毛巾擦了擦便说:“邵云说你们还没吃饭,我便过来叫你们。我叫人做了一些热饭,现在营地里人少,你们是去和我们一起吃,还是我叫人给你们端过来?” 我一天原来是叫我们去吃饭,便想着一起吃也好,我虽然是二爷的孙子。但是毕竟初来乍到,年纪还这么小,总要促进促进感情。 “我们跟你过去吃吧!两个人在这里也显得无聊。” 孔灿然也在一旁附和道:“一起吧!以后都是一家人嘛是不。对了我叫孔灿然。” 没想到憨子确实打掉了孔灿然的手说道:“叫我憨叔就行,我从邵家小子那听过你父亲的事情了。哎当年最后见他还和他吵了一架,现在想想...哎真是!” “憨叔您认识我父亲?”孔灿然没想到这没两天就遇到了这么多认识自己父亲的人。 憨子拍了拍孔灿然的肩膀唏嘘的点了点头道:“当然认识,当年我憨子、夹子、大宏和联华可是二爷手下的悍将。不过后来大宏做事赔上了联华的性命,二爷一气之下把大宏逐了出去,要不然我们四兄弟现在还一起下地呢!” “下地?盗墓?”孔灿然一听,果然啊! 不过话刚说完,憨子就拍了他一巴掌:“什么盗墓,别瞎说。现在太严了,可不能瞎说,把你叔我害进里面可咋办。好了不说了,饭菜应该都好了,我们赶紧去,要不然要被那帮兔崽子吃完了。” 孔灿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憨叔,您可要多给我说说我父亲当年的事啊!” 我们到了医疗帐篷旁边的一个帐篷里,里面除了邵云和医生还有四个小伙子,四个人和医生开着玩笑,见憨子进来忙叫道:“憨爷,您再不来rou可都要被我们吃完了。” “你们要是给老子把rou吃完了,看老子不打断你们的狗腿。”说着踢了踢两个人说道:“起来,起来。给老子和小爷让座。” 两人嬉皮笑脸的躲过憨子两脚,其中一个人窜了过来一把抱起我:“小爷,这么久不见长高不少嘛!” 我一脸嫌弃的从他怀里挣脱开说道:“什么好久不见,满算也就两天而已。对了也没有带龙虾,我要吃龙虾。要不然我就告诉你老婆,你那天去哪了。” 抱我的这人因为爱打麻将所有叫麻将,因为他手上没犯过什么事。二爷爷便让他每天接我上下学。 而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怕老婆。 麻将的老婆我每天都见,因为他老婆就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外语老师。 不说学校,单说锦城我就还没见过有比他老婆还漂亮的。 又漂亮又有才,可以说是标准的才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勾搭上这么个白富美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麻将对自己的漂亮老婆那是百依百顺。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 因为几乎天天在一起可以说麻将是我初来锦城最先熟悉的几个人之一。 “哎!小爷你可不能害我啊!再说我去的明明是麻将房,又不是那窑子!!至于龙虾,这荒山野岭的确实没有,等回去我请小爷你吃的饱饱的。” 见麻将这么慌张的磨样我才笑嘻嘻的作罢。 “嘻嘻!那说好了,回去就请我吃龙虾!” 憨子把麻将叫了过去说道:“好了好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新来的兄弟叫孔灿然。” 麻将听完憨子的话“咦”了一声,说道:“姓孔?兄弟和认识孔联华嘛?” 孔灿然没想到就连年纪和他差不多的麻将都认识自己的父亲:“孔联华是我父亲,你也认识?” “哎!我倒是想认识啊!当年你父亲和邵爷的宝街大战到现在可是还流传甚广啊!” 这件事倒是听邵宏在船上跟我们讲起过。没想到还是一件趣闻。 “好了好了,边吃边聊!” 我们几人边聊边等着二爷爷他们回来。 期间麻将和另外几个人跟他们弟兄换班去了。 我也因为一晚上的奔跑,早就累了。 吃完饭我就找了个舒服点的地方睡了过去。 而这一脚确是让我睡的更累了。 .....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我浑身疼痛。耳边都是喊杀声。 我一张眼便看见一个古色古香的女子躺在我的怀中。 这个女子我有些熟悉,这是我第一次触碰双龙剑后梦到的那名女子。 女子安静的躺在我的怀中,明显已经没有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