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想要我吗?1
“嘭——” 程安妮的后脑撞上墙壁,一阵吃痛,眼前一黑,只感觉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男人就已经如野兽般压了下来。紧紧的,密密的,压得她一动也不能动。 尽在咫尺的脸,眉眼间有她熟悉的轻佻邪魅,也有她所陌生的冷漠和嘲弄。她的心好乱,好慌,不知所措,就像蚊子一样被他钉在那里,忘记了反抗。 陆禹森轻笑了一声,然后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程安妮被他迷惑了,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熟悉的吻没有落下,心口突然一凉,他撕裂了她的领口。 受惊的她惊叫了一声,白衬衫已经被他扯开,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你干什么?”她的脸被激得通红,情绪激动。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陆禹森贴近她耳蜗,笑容暧昧,“你装模作样地来我这儿找耳环,为的不就是让我干你吗?” 程安妮不敢相信他竟然变得像唐泽那么面目可憎,这和他以前戏弄她时完全不同,她都要不认识他了。 “我、我没有……” “还否认,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一切。我知道那是借口,本来不打算放你进来,但你自己非要送上门,我怎么也得满足满足你,不是吗?” 这不是他,她熟悉的陆禹森不是眼前这个魔鬼,程安妮不断扭动着身体。 “放开我!” “都已经到这了,就别装模作样了,你刚才不是噘着你的小嘴等着我吻你吗?” “我没有……”安妮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难以忍受他的羞辱。可她的否认是无力的,他早已洞穿她的一切。“放开我……” “是你自己送上门,现在才叫我放开,不觉得太迟了,嗯?”他沉沉地笑着,往她身体里挤,她整个人都快被他顶起,双脚离地。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心口凉飕飕的,然而身体却很灼热。 “你……你放开我……” “想我了么?嗯?”他贴着她的耳蜗说着暧昧的话,然而和之前完全不同,安妮感觉自己被狠狠羞辱了。他那种态度,如同自己是个低贱的妓女。 “不要这样,陆禹森,你别……”她揪着他的衬衫往外推,可浑身绵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她觉得自己好贱,明明他已经这样羞辱她了,她的身体居然还可耻地对他有感觉,被他撩弄着,浑身燥热。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清楚地掌控着她的身体。一经他碰触,那些深藏在体内的感觉便会如潮水一般喷薄而出,她溃不成军,只能融化。 “别怎么样?”他轻咬她的耳朵。 “你……你放开我……”她激烈喘息,整个人都在颤抖。“你……你离我远点儿……” “这几天,我不都远离你吗?是你主动来找我,你忘了吗?”他冷笑,笑容邪魅。 他尽所有努力逼自己残忍,却又抵挡不住对她本能的欲。她就像罂粟一样让他上瘾,身体对她早已上瘾,这样的距离更是叫他热血沸腾。他试图缓解,然而却愈发强烈了了。 “我……你走开……”安妮喉咙酸涩。“我不认识你了……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我们不一直都是这样么?”他低喘得厉害,眼眸深处也燃烧着火光,越烧越旺,连声音都哑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把你压在墙角做这样的事情,说这样的话,你很喜欢,不是吗?” 大手从她身后绕过去,托住了她的腰,缓慢地抚摸着,惹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子像煮熟的虾一样红透了。 “我讨厌你这样!” “讨厌?不,你明明很喜欢,你只是习惯口是心非而已。如果你不喜欢,会主动找上门来?你爱极了我给你的感觉,而你的老公满足不了你,我说的没错吧?” 他越说越过分,挑逗还是很诱惑的,然而安妮的大脑对他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她不甘心被这样侮辱。 抽出手一巴掌甩了过去,却被他一把抓住,压在了墙上,现在她两只手都被他扣着,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子,激烈的挣扎让她面红耳赤,大声冲他叫嚷,“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手!” “又想打我?你觉得这样更刺激?你喜欢被虐是么?” “放开我,混蛋!” “明明是你主动勾引我,现在又说让我放开?你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一笑五官分外邪魅诱人,但同时暗藏着危险,就像一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野兽。 程安妮咬唇,委屈得想落泪。“我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他变得好陌生,好可怕,那变化让她心酸。 “你只是在玩弄我的感情,是吗?”终于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她望着他,明知道答案,却还是愚蠢地渴望听他亲口回答。 她眼里的绝望和难过叫陆禹森心疼,差点就要投降了。对她残忍,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最困难的事情,每一秒都是煎熬。 可他不允许自己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心疼,而是披着那层残忍无情的皮囊,冷笑中充满了嘲弄。 “玩弄?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在性上你也很享受,怎么能叫玩弄?” “可你欺骗了我……”她哽咽着控诉。他编织了温柔的陷阱,让她以为他对他是特别的,让他以为她爱他,她才会一步步沦陷至此。 “我怎么骗你了?”她一扭动,他就将她摁回去,不断在她双腿中的摩擦,贴着她的唇,笑容轻佻又讥诮,“我说过我爱你吗?” 程安妮像被刺了一刀。 是啊,他从来都没有说过“爱”这个字,最多只是说他喜欢她罢了。爱的人只有一个,但喜欢的人可以有很多很多,她只是那许多个女人中的一个罢了,只是他给了她独宠的错觉。 “或者我给过你任何承诺?” 她的心又是一痛。 他说过让她当他的女人,却没有说过要娶她。 所以归根结底,他只是狡猾地营造了一个假象,让她一厢情愿地误以为他爱她。 她真的好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