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61 找上门去
倚天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激动之中,他一上车,便将车子极速地开到了那个自己一直都想重新回去看看的地方。 倚天很匆忙地赶紧下了车,一下车倚天便闻到了那熟悉的味道,那个曾经让他在想起的味道,就是那种檀木的香味,一走进那个小院落里,倚天就感觉是那么地舒服,那么地自然,好像一下子便闻到了大自然的味道似的,而且是那种很本真的味道,让他心旷神怡的味道,真的,舒服就是舒服,说不出为什么,也许这就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吧 走进那个小院落里,倚天就感觉到自己有种迫切的心情,想要马上进那个小屋子里面看一看,很奇怪的是,倚天刚一走到那间小屋的门口,居然看到那个门是开的。 这就让倚天感到很是惊喜了,门打着,是不是意味着屋子的主人在呢? 倚天抱着一种很欣喜若狂的心情赶紧进了那个屋子里面,但是当他走进去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子。 “人呢?” 倚天很是好奇,他心想,难道她会那么不小心人走了连门都不锁吗? 走进那个屋子里面,倚天感觉到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而又陌生,他再次躺到了那张床上面,那可是当时他受伤后躺过的床哦,到现在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化,倚天往上面一躺,居然很快找回了当时的感觉和心情,只是现在这屋子的主人不在,他感觉到心里很是失落。 其实那个小连已经走到了门口了,但是她却看到自己的门怎么会突然关上了,自己就去洗了衣服回来,他便透过窗户瞄了一眼,她一看,啊感到很是吃惊,知道了是倚天又来了,所以她便走开了。 倚天却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躺在那张床上还在回想着当时的情景,一切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似的,不知道为什么,当倚天再次在脑海里面看到那个小莲的眼睛时,他就有一种冲动,想要走近她,好好地看看她,因为倚天他总感觉她就是和某一个人是那么地相似,最重要的就是她的眼睛,真的太像了,那是一种特殊的感觉,倚天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像极了。 此时,倚天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听到了什么脚步声似的,便一下子从床上跃了起来,很是兴奋地在整个小院落里面找着什么,他是在找一种呼吸,一种直觉,倚天此时好像感觉到了一种特殊熟悉的呼吸,他内心里面突然有一种直觉,他感觉好像那个小莲就在周围似的,所以他便像是疯了似的到处找着。 但是却连个人影子都没有找到,真不知道他的感觉是对还是错了,反正是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子,倚天便像是发了疯似的。 他在整个小屋子里面外面都找了一遍又一遍,但是没有踪影,真的搞不懂了,为什么自己的脑子里面就有那么强烈的感觉。 反正让倚天很是郁闷的是,就是找不到小莲的影子了。 倚天到处找了一通,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结果,所以倚天此时便很是激动地将车子开走了,他不想再在这个小院落里面呆一会了,哪怕就只是一会,他感觉自己要是再在里面呆一会的话,真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感觉,说不清楚,真的说不清楚,倚天很是郁闷,他一路上可以说是极速地狂彪,真的,整颗心都快要疯掉了,本来他是想到那个曾经给了自己很美好的回忆的地方去走一走趟的哦,但是结果是让他感到更加地郁闷了,真的可以说郁闷到了极点,他将车子的速度提到了极速,速个车子像是开飞机似的一路飞奔着,就只有在这样的速度下倚天才能找到那种内心的满足感和快感,他感觉到了一种内心的充实,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真的。 倚天的悲伤和那个车子一起在路上开动着。 好几天了,也没有那个小阳的消息,真不知道她和她爸在搞什么,特别是那个陆涛,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反正是连个人影子都没有了,真不知道他祖母的到底还要不要车的。 倚天干脆直接去找那个陆涛了,那个子凌也要跟着去,倚天却将她拦在了公司门口,“你还是别去了,就到附近等我吧” “你要是有什么情况?” “你也太敏感了吧?现在你可是不能再出什么问题了哦,要不然的话我可是真的有危险了。” 倚天朝着那个子凌笑了笑,便在他的耳边说道,“你别上去了,就到他公司附近走走啊,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哦。” 倚天说完便直接上去了。 当倚天正准备进入那个陆涛的办公室里面时,正好来了一个很漂亮的美妹,她正好从陆涛的办公室门前经过,一看见倚天,便上来喊道:“喂,你干什么的啊?陆涛他现在不在,你有什么事,跟我说。” 倚天心想,跟你说,管用吗?你是谁啊? 那个美女挺了挺胸,似乎是在告诉她现在的地位,倚天顺着她的胸看去,她面前挂着一块牌子,原来她是那个陆涛的秘书。 倚天心想,不就是小秘吗?有得着在你哥的面前那样挺吗? “哦,不好意思,原来是陆总的小蜜啊?” 那个女的一听,“喂,请你说话注意点啊,是秘书,不是什么小秘啊?” “有什么不同吗?” “我可是公司的高级助理,你要谈什么,陆总是不会直接跟你谈的,必须先得跟我谈。” 倚天一听,“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真的是失敬啊?不过我们俩个谈什么呢?” 那个女的一听,“当然是谈公事啊,你找陆总干什么?” 那个倚天却一直盯着人家挺起的胸部,“我感觉和你好像谈不了公事哦。” 倚天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让那个女的感觉一下子很无礼了。 她直直地盯着倚天,“哦,那我们之间可以谈什么呢?” 倚天却故意在那里搞得很是严肃似的,什么也不说,就那样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