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缘浅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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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急了,她没有闲工夫在这里听他瞎扯,也开始用心去计较,琢磨着讨价还价。 倘若他要是见死不救的话也不能奈他如何,此地离京城不过数十里路程,万不得已她也只好回城搬救兵去了。 “贤王昔日待我极好,我李金龙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如今贤王有难,我理当还报一二。” “这么说,你是肯去救我爹啦?” 郡主一时高兴,欺上几步,兴奋地抓住了李爷的手。 他有几分尴尬,想抽回来,但郡主握得老紧,无奈轻咳了几声,郡主会意,敛羞容别过头去,同时把手也抽了回来。 二人达成一致目标,上山去救贤王。在途中,郡主把贤王如何遭困道观的情况,一五一十向李爷作了备述。 原来那天李爷不顾郡主的安危,留下xue道被封的郡主及一众天衣派门人,独自一人开溜了。 事后天衣派掌门人静一师太打败木连贤追下山来,见了一众门人被制,虽然生气却也不能放任不管,立即施法解开她们的xue道,又见队伍中有一陌生女子立在那里,听弟子们提及是李爷的朋友,就命人先捉了起来,然后带回山门审问。 无论郡主如何鬼精灵,半路一味施计想跑,但仍逃不过师太的火眼金睛,好几次都教人擒了回来。 戏码重复演的多了,对别人来说,不但无趣,而且十分疲惫。 最疲惫的当属郡主。 那一天,终于回到了天衣派,她被无情的静一师太打下了地牢。 郡主后来想想,她冤啊,自己只不过不长眼爱上了那个姓李的白眼狼,就这么惨遭江湖人士虐待,实在不划算,为了小命长久,下次师太再来问话之时,她也不遮掩,就把实情相告。 当师太得知这姑娘竟是八贤王千金的那一刻,愣了一瞬,片刻后又命人把她从地牢里押至厢房烧水沐浴,好酒好菜当祖宗般伺候着,就是不放她走。 郡主还是觉得特别委屈,豪骂摔东西已经成了习惯,你们要找李爷尽管找去,捉她干什么呀? 在崆峒派的落脚之处,她已然知道,李爷的心中根本没有她的位置,而这一切也只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但为什么和对方有关的事总在牵扯着自己,让她不得不去重新考虑她和李爷之间的关系。 到底是善缘还是孽缘? 自从遇到他,事情便不曾顺心过,或许孽缘多一点吧! 但不管是哪一种,她已经陷进去了,依她的性子,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因为她是皇家,所以态度是:宁为玉碎,也不可瓦全。 这样的态度跟她是不是皇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她如此矫情,只能说明她是一个被大人宠坏了的小破孩。 然而,小破孩也有小破孩的烦恼。 她的烦恼大多数来源于李爷。 一个让人爱到痛恨的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是啊,曾多少个夜晚,她也这样的傻傻地问过自己,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费心费力,废寝忘食? 其实,她也不知道,就是喜欢他,就这么傻傻地追着他跑。 也许,等哪天跑累了,追累了,觉得没意思了,便就放弃了吧。 人有时候是很随性的动物,然而,这样的煎熬,并不因为身在道观有所减少,反而越是得不到越不甘心。 不知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或者说在这座道观中待了多久。有一天,师太突然放了她。她不敢相信师太会出自真心,但听对方的口气不像在骗人,她傻愣愣了好一会也不能回过心神。 能得回自由,是她这些日子以来唯一活着的目的,也是唯一的支撑。 其实,她唯一的支撑是李爷的爱与恨。 她终于要离开这座道观了,像个被放出笼子的小鸟,好不开心。 在下山的时候,偶然听得小弟子们在一旁窃语,说是她们的师父静一师太捉了八贤王。她当时就吓傻了,师太为什么要捉她父王,于是她决定留下来好好查个清楚。 贤王是接到师太的信才赶来的天衣派,同意用自己换取女儿的自由。 得知这个情况,郡主懵了,她想要救王爷,结果被人发现,差点没命,她只好记住父亲的话,先行离开。 谈话之间,二人来到了西山的脚下,从山脚往峰上看去,阴云昼暝的昏黑如墨,把一轮残月隐在空中,早值弦月东上,幸得这一份残光涂映,当可辨途,越接近山门,梦婷郡主愈发的紧张,不由得挨着李爷愈发靠得近了。 这个地方李爷也是头一遭来,料想观内全是女子,并无什么危险的地方才对,只是月色照得郡主香唇干裂,面色愈发白了。 “喂,你很害怕吗?” 郡主咬了咬下唇,强撑出一口气,哼的一声纠然然走在前头:“不怕!” 李爷跟在她的后头,禁不住摇摇头笑了。 女人就是这么好骗,或者说开不得玩笑,又或许女人天生胆小,尤其是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更是装得楚楚可怜以博同情,然而郡主恰恰相反,不愿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免得让人小觑了去。 李爷暗叹了口气,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乱想些什么东西呀,赵梦婷如何,跟他有一文钱的关系吗? 没有,真的没有。 在郡主的带领下,避过几重哨卡,顺利来到了上次静一师太关押贤王的厢房。那地方灯火亮着,李爷谨慎环顾周边的环境,见无甚可疑之处,就轻轻挨着门边推开,绕身钻了进去,郡主随后潜入。 到得内里,烛光燃处,烽火四溢,但见屋子不大不小,却处处悉悬锦幕,壁上多古人字画,案头笔墨纸砚各一事。转过屏风,熏香轻绕鼻端,丝丝暖肺,又见软榻绮被,鲜艳绫罗,无一处不是周到仔细,这哪里像个关押犯人的所在,分明就是贵人居住的豪宅嘛。 “人呢?”他回头去问郡主。 赵梦婷也是慌了,以顿足来证明她说的是真话:“那天我离开,爹爹明明还在……怎么这会却……”忽然得出一个很可怕的结论,“莫非她们……把我爹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