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初临司徒府
北域…… “站住!”行至一处大宅前,守门士兵上前止住了众人,随即看到了被提在池暝手中的司徒南,喝到:“你们是谁!” “我们。”池暝面色一寒,直接将手中的司徒南扔到士兵的怀中:“这个家伙莫名其妙的袭击我们,我们上门来讨个公道,怎么,有问题么!” “何人在我司徒府前放肆!”刹那间,一道人影从府中闪烁而出,看了看被束缚住的司徒南,怒目圆瞪,“今天不给我一个解释,我叫你们有来无回!” “解释?可笑。”池暝毫不在意前人的气势,轻轻向前踏了一步,冷声道:“我说过,这个家伙袭击了我们,我们上门讨个公道而已,怎么,这就是北域司徒家的待客之道!” 话音一落,池暝身上的气势迸发,与前人分庭抗礼,丝毫不弱。 “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比幽姬还要强……”私聊界面内,莫齐悠悠地给任逍遥递去了一个消息,然后,缩了缩脖子…… 而任逍遥并没有回复莫齐的消息,而是轻轻地笑了下,在他的眼中,池暝就是一个亦兄亦师的存在,这个霸气侧漏的池暝,才是他心中的兄长该有的样子。 “放肆!”前人怒喝一声,便要拔出长刀,斩向池暝,而池暝也是眉头微皱,丝毫没有大意,双方剑拔弩张,场中气势一触即发! “慢着。”就在此时,在司徒府内传来一声悠长的喊声,闻言,众守卫和与池暝对峙之人齐齐收起武器,低下头颅,齐声喊道:“见过二管家。” 话音未落,在司徒府的正门中缓缓走出一位褐衣老者,头发灰白,身材高大,裸露出的皮肤多见一些刀剑伤痕,可见曾经是一名久经沙场的英勇战士。 那老者一出现,也不多话,只是轻轻一挥袖袍,司徒南身上突然出现一阵扭曲,他身上的禁制居然在一瞬间便被老者毁灭的干干净净! “二爷爷,他们几人是jian细,我们被埋伏了!”刚刚能够说话,司徒南便向老者颠倒黑白,大倒苦水。 “住口!”然而老者并没有买他的帐,冷声道:“废物,被几个年岁还不如自己的孩子擒拿住还不知羞耻,简直辱没我司徒家的颜面!” 听闻老者的呵斥,司徒南悻悻地走了下去,不再多话。老者随即看向池暝,颔首道:“年纪不大,实力倒是强劲,更可贵的是能够直面我的威压居然丝毫不后退,年轻人,你很不错!” 虽然听闻夸奖,但是池暝的面色仍然分毫未改,道:“我们本是东域人士,来北域拜访好友,刚刚达到,便受到了你们的热情招待,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拜访好友?”老人笑了一声,“我看不是罢,原来是客,我等岂有将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几位小友可愿意随我一起进入客房商议?” “有何不敢?”池暝的轻笑一声,率先迈入了司徒府的大门,路过司徒南身边,只是朝身旁瞥了一眼,全然不在乎他那怨毒的目光。 “呵呵呵,小友好气势!”老者赞叹了一声,随即躬身道:“几位小友,这边请。” 任逍遥于莫齐对视了一眼,随即跟在了池暝的身后,进入了司徒府的大门。几人在老者的指引下,很快便已经到达了客房之中。司徒府内的景色倒还算是中规中矩,没有出乎意料的奢华,居中处一张八仙桌,堂上挂有一副蓑翁垂钓图,每一张躺椅上具有一张虎皮作垫,厅堂两侧,不是奇珍古董,而是两排奇门兵器,整个看起来便是将门风气。 “请坐吧。”老人自顾自坐上主坐,捧起了桌上已经准备好的热茶,轻轻地提提了杯盖,眉目一挑,缓缓开口:“这里四下无人,各位还请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吧。” 听着堂上老人的话,任逍遥冲司徒嫣然点了点头。随即,司徒嫣然上前一步,从手上褪下戒指,微微上扬,问道:“不知前辈可识得此物?” “这!”老人的瞳孔猛然变大,满眼不可置信之色,曲手一抬,那枚戒指便脱开司徒嫣然,飞到老者的手中。 “你!”司徒嫣然便要出手抢夺,却被任逍遥拦下,任逍遥上前一步护在司徒嫣然身前,寒声道:“前辈何意?” 老者却是没有回答任逍遥的话,而是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这枚戒指,眼中竟然含有些许泪光,良久之后,老人才缓缓开口:“你们是从何处寻得这枚戒指?”仅仅数息的时间,老人居然看起了老迈了几分。 “这是从一名前辈手中所得。”任逍遥仔细地看向老者的眼神,看到他是真正陷入了追思,这才渐渐放松了警惕,回道。 老人的目光微微上扬,看向任逍遥,缓缓道:“他还好么?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 “前辈受困于秘境,无法挣脱而出,如今正在指导新人,生活无虞,晚辈也曾经受到前辈的恩惠。” “这样呐,也好,也好,也补辱没了我司徒家的名声。”老人的声音仍然是缓慢而沧桑:“既然几位愿意将这枚戒指带回来,让我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徒儿的下落,那便是我司徒家的恩人,几位可有什么难处?老骨头愿意尽绵薄之力!” 任逍遥静静地听完了老者的话,最后才开口问道:“难道前辈只能从这枚戒指中获得这些信息么?” “怎么,难道这枚戒指中难道还存有空儿想说的话?”老人不解,随即手上泛起白光,将戒指扫视了一遍,疑声道:“这戒指倒是曾经用我司徒家的秘法下了禁制,但是已经被破解了。” “曾经这枚戒指上的禁制是司徒空前辈亲自种下,只有遇到他的嫡系血脉才能够被唤醒。”任逍遥轻声道,而老者闻言确是面色一怒,寒声道:“难道这个兔崽子在外面乱搞关系?你们谁是他的孩子?是你么!” 眼见老者将气势聚集在己身,任逍遥不禁哑然失笑,将司徒嫣然推到自己身前,道:“非是我,这位才是司徒前辈的孩子。” “哦?”老者微微点头,“眉眼间倒的确有空儿当年的影子。”随即,老者手中白光激射而出,照耀在司徒嫣然的身上,数息之后,老者颔首道:“的确是我司徒家的血脉,好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只是未曾想到空儿这个登徒子,居然在外面就留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孩子!” 司徒嫣然陡然双膝跪地,哀声道:“前辈,你误会父亲了,他并没有在外拈花惹草。” 老者没有理解事情的缘由,不解地问道:“孩子,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嫣然跪地未起,道:“前辈当年只有一名妻子,当年他离开时,我已经在母亲的怀中,但是当年母亲却突然离开了司徒家,切被人追杀,所以这么多年我才流落在外。” “不不不不不,这不可能!”老人的声音陡然变得颤抖,甚至碰落了桌上的茶杯,“空儿的孩子朗儿在家族中明明活着地好好地,你说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