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破旧露新习刀法
土爷朝淑娴使了个眼色，淑娴点点了点头就离开。土爷说：“刘家小子，这兵晃马乱的年代，你出去也是送死，念及故人之情，我传你盗艺如何？” “只要不拜师就行！”我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心想，我不拜师看你怎么教。（在旧社会要想学得一门手艺就必需拜师，不然别人不教啊！）土爷一听就乐了，马上答应说：“好，就这么定了！”他说完一阵哈哈大笑，似乎比得了那尊圆鼎还高兴。 还有这等好事？我没想到土爷会答应得如此爽快，恐怕是另有所图吧！想想也不吃亏，所以也不好再说什么。土爷淡淡一笑，吩咐说：“小四，明天带他来！” “是，恩师！”黄阿四说着便领我回房。我俩刚刚准备出门，淑娴领着阿福阿贵来了。二人没有异常表现，阿福问：“爷，你唤我们何事？”土爷先是一愣，随即缓过神说：“没……没事！几天没见你们了，问问情况如何！”你这老狐狸，定是想探探另一只鼎的情况，却不知为何临时改变了主意。 “一切运用正常！只是江苏那边的生意遇到点小麻烦！”阿福拿出一叠账单递给他。哟，原来他们还有生意，恐怕也是干得倒卖文物的勾当。土爷倒也不避讳，将账单拿在手中翻了翻说：“小四，这事你去一趟！至于刘家小子嘛，先由淑娴来照顾！”淑娴一听这话，立马乐了，连声答应说：“放心吧！爹！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别……我不需要人照顾，我......”我话还没说完，淑娴一把拉着我说：“别磨蹭，赶紧走！” 这婆娘一路上见我推推攘攘，落在她手中自是没什么好果子吃。回到厢房之时，她迫不及待地将我往床上一推，笑道：“小子，看你往哪儿跑！”我只道是她又要发sao，连忙翻身一个急扑，将马刀抄在手中说：“你想干什么？” “瞧你那傻样，姑奶奶这是疼你，可别不知好歹！”她斜身坐到床上，向我招了招手说：“快过来！让我好生瞧瞧！”敢情是你这婆娘又在发sao，我只是死死站在墙角，唯恐她突然发起偷袭。过了半响我还没动，淑娴又叫了我几次。我有些不耐烦，催促说：“你要有什么事就赶紧说！没事我可要休息！” “兔儿相公，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句话刚说完，她双掌一分，接着劈头盖脸地向我连攻四五掌。 我早料到她会有此一着，抖动马刀往她身上急砍。她不但不闪，反而矗在原地一动不动。我可没想下杀手，只得将刀上扬，往后连退几步。 殊不知我这么一退，她却突然出手，一把抽掉我的裤腰带。我顿时慌了，急忙伸手去提，刚一缩手，马刀又被夺去了。她拦腰给了我一掌，我踉踉跄跄跌到床上。这婆娘臊劲儿真够大，一个大步骑在我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挣扎着往起来爬，她却直直将两根肥香肠送抵了过来，在我脸上狠狠吻了几口。我很是恶心，双手一阵乱抓，应手而入的是两团软绵绵物事。 不好，我立即意识到抓错了地方。淑娴一边笑一边说：“抓吧，抓吧！奴家赖上你了！”我忍不住骂道：“你这婆娘还要不要脸！青楼的窑姐儿都没你这么sao！”淑娴只是一个劲儿的笑，几把扯掉我的衣服，我僵直了身子，因为从未涉及过男女之事，而淑娴也是慌慌张张，干起交欢之事毛手毛脚，直到狠狠咬了我一口，我才完全进入她身子。 一番折腾后，床上留下的只是一滩血渍。她擦了擦汗水，起身吻了我一口说：“相公，夫人告辞了！”我就这样跟这个丑婆娘干了永远难以向人道及的丑事。她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淑娴早早来了。她很平静，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我则更不愿提。因为土爷的召唤，我俩来到了厅堂。土爷正在练功，见他刀法刚猛，处处点击要害，实在是一等一的好手。一套刀法使完，土爷问：“小子，会了么？” “会啥？”我有些心不在焉。土爷双眼一瞪，向我猛拍一拳。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我早就生龙活虎一条，见他袭我下腹，急忙使出般若掌的功夫抵挡。我两掌还没拍拢，土爷已经化拳为指，直取我双眼。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变招，要想回撤已然来不及，索性加大劲力拍他额头。土爷“咦”了一声，化指为钩，突出一脚将我踢得倒退几步，接着只感觉到额头，双肩，腰部一阵疼痛，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爹……”淑娴吆喝了一声，接着跑到我面前问：“小子，你……你怎么样了？” 我一把将她推开，怒道：“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这老家伙出手真狠，我这一跌不打紧，好半天都不能动弹。土爷说：“别管他，这就是不练功的下场！要想离开，除非你能在我手下走上五十个回合！” 我就是不服输，起身又跟他斗，走了没三招又是扑通一声跪地。土爷取笑我说：“刘家小子，你真是太差劲儿！就你这功夫比起刘山河来说相差太远太远！想当初，我在刘山河手下都过不了五十招，般若功传到你这代恐怕是完了！” 见他如此侮辱，我哪肯善罢甘修！于是一手使掌一手使剑准备跟他拼了，结果还不到一刻钟又战败。我还是不死心，于是又跟土爷斗了十多回，结果是履战履败，一套崭新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碎。土爷嘲笑说：“年轻人，这里有本刀谱跟拳谱，有空练习练习！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能在我手下走上五十个来回，我便放你离开！如若不然，你就老老实实地呆着，可别想着逃跑，这院子有一百零八道不同的机关，稍稍走错道便会送命，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丢了一把马刀在我跟前，而后便笑着离开。我这时有些悔恨，自己一直当做宝贝的般若掌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越想越窝囊，越想越不得劲儿，抄起马刀就往脖子上抹。淑娴一脚将我踢翻，吼道：“你这个孬种还是不是男人，有本事就打赢我爹爹！别在这儿寻死觅活的，我将终身托付于你真是瞎了狗眼！”她接着骂我几句也走了。 我的心好失落，连丑婆娘都数落我，一阵伤心后还是想通了。要怪就怪自己，可能真没几斤几两。听土爷的意思，眼下暂时是出不去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好好练练功。我暗自发誓，一定要用他的刀法和拳法将他打败。 这条夜里，我将刀谱和拳谱细细翻了一遍，发现刀谱的中有般若刀法的记载，我就奇怪了，土爷曾经说过这门刀法太邪门儿，我倒要看看究竟有多邪！ 殊不知这刀谱一看就不能收拾，里面变数众多，虽只有三招，但细细算来不下三十招，每一招的结尾便是下一招的开头，招招凶残毒辣，竟是取人要害，前后一气呵成，后劲连绵不绝。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土爷说一但使出必需使完，原来竟是这么回事。我拿着马刀就开始比划，一直练到二天清晨，累得我满头大汗，中途几次气血翻腾，差点晕了过去。好在我有些武学根基，急忙宁住心神，这才逃过几劫。 “喂喂！相公，你起床了没有？”淑娴在门外叫了急声。我不想见到她，但又不能不答应，于是撒谎说：“我有些不舒服，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吧！” “你病了？”淑娴一把推开房门，急急向我走来。我见她端了一些吃的东西，这些本是阿福做的，没想到她亲自来了。我心下一软，心平气和地说：“没……没事！”淑娴伸手在我头上摸了摸说：“不像生病，快起来练功！” 娘的，我都一宿没睡，这又让我去练功。我这人死要面子，昨天丢脸丢大了，不想让她知道我偷偷练功，于是匆匆吃了早饭随她到了院中的一块平地。淑娴啥话不说，拔剑起舞，我见她招式轻柔，莲步左摇右摆，犹如初生的仙子，惹得我春心荡动，若不是明知她容貌丑陋，真恨不得冲上去将她亲吻一番。 淑娴一套剑法使完又换了一套剑法，这次却是十分毒辣的招式，以快、狠、准三合为一。瞧得我眼花缭乱，我这才知道，自己的功夫跟他们比起来确实相聚甚远。淑娴一边使剑一边说：“瞧着！这招叫麻姑献佛！”只见她双手一拱，长剑悠悠递出，剑身立即笼罩着一股寒气。 突然，她将剑身往上一挑，左手捏了剑诀在胸前一捧，喝道：“西施捧心！”长剑撒出几朵剑花，她的身子宛如螺旋状慢慢下沉，接着喝道：“贵妃醉酒，貂蝉拜月……” 这是一套以美女命名的剑法，看似温柔，实则处处暗藏杀机。只是可惜出自她手，若是换作一美人儿或许会更美。我的心思早就跑了，淑娴喝道：“看招！”我见她来势汹汹，提刀便挡，我本不会什么刀法，昨晚学习了一下般若刀，正好可以拿来试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