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伤悲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民族之间的差别在爱情之间产生的阻力。接着,他的哥哥给我讲了一个他的父母单位里一个回汉婚姻的悲剧。 晓洁的哥哥说:“以前,我mama学校里有位汉族女教师与一个回族小伙谈恋爱,他门也是爱的很深,双方就不顾家人反对结了婚,结婚后,男方的父母要求女方必须皈依伊斯蓝教,女方为了大局着想,也就入了教,但是严格的宗教习俗导致她回到自己父母的家中也不能随便吃东西,而她的父母到了男方家里也有各种生活的禁忌,因此,矛盾因为生活习惯的原因产生了,最后,这对夫妻无法生活下去了,只好选择里离异,这件事对晓洁的母亲影响很深,所以,她十分反对晓洁和你来往。“接着,晓洁的哥哥又说:“我大学的时候有个恋人也是回族,我们当时特别相爱,可是,对方哪个的父母反对我们来往,就因为我是汉族,为了禁止女儿和他来往,对方父母在他们毕业的时候,强行让女儿和他分手,说到这一点,他叹息了一声。临走的时候,他又强调说,你应该回去问问你的父母,他们对你和一个汉族女孩结婚的看法,他们是否同意你的汉族妻子完全保留汉族的生活习惯,让你为了自己的爱而完全融到汉族的生活习惯之中。“说完,他也就告辞离去了。 寒冻已经来临,我目送着晓洁的哥哥离去,内心陷入了极大的悲哀和矛盾之中,我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愁丝都形成了一团乱麻,因此,穿了一件衣服,一个人静静的走向了马路,这个时候我又出了点事故,同时,也碰到了晓洁的哪个未来的丈夫。 矛盾,迷茫,一种痛苦的紧紧缠绕在你的心头。我不知道路在何方,也不知道爱情最终的归宿,我也找不到人生的岸。独自走在马路上,寒冷的风吹着你的头发,我点燃了烟卷,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 寒冷的风在不停的吹着,冷,冷的感觉让我的心有点颤抖,回首看去,一片苍茫,向前走去,茫无目标。冷落的感觉袭满了心头。有种酸涩的痛,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猛的吸了几口烟,我想拐过弯去,不小心,被一个从后面来的车撞了起来,我跌到在了地上,这是黄昏时刻,在这片荒僻的目录上行人很少,车呼啸而去,没有人在乎我的生死,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疲软的感觉让我无力站起来,我扭转了头,看看了,有点痛苦和绝望。 这时候,有个人从自行车上下来了,他支好了自行车,把我扶了起来,挡住了一辆出租,把我送进了医院,幸好只是骨折,但也让我在医院里呆了一周,刚开始,我没有办法只好拜托哪个送我到医院的大哥到化工厂找来了我的那为远方堂哥,帮我去取来了钱,交了医药费,这个时候,我也知道这个大哥叫袁道,在一家高级中学当老师,我一打听,才知道他和晓洁的母亲在一个学校,随便和他了了几句,我偶尔提起了晓洁的母亲,他说,那是他们学校副校长。 隐隐约约,我感觉有点不妥,似乎很早以前很模糊的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但是想不起来了。不过,从谈话中,我感觉这个人很好,也很亲切。再加上对方是一位语文老师,我经常阅读一些文学书籍,这样大家谈的很投机。看我没事,他有放下了心,之后才离去,一周后正赶在我将要出院的时候,他还提了一些水果,亲自来医院看望我,之后,我们一同到了你的住所,他看了我房子了摆放的那些书籍,也对我很赞赏,鼓励我经常多写点东西,然后,我请他吃了一顿饭,大家聊的很晚,之后他才离去。 出了院后的第三天,晓洁从家中偷跑了出来,看见我又一次受伤,她抱着你痛哭不止。痛哭中,她说她要和我离开这个地方,找一个没有知道的地方生活下去,我也答应了他,待他情绪稳定了下来,我们聊了一会,问了一下她母亲学校的情况,从晓洁的口中,你知道袁道就是她那个定了婚的男人,心头一阵痛苦和酸楚,但我尽量没有表现出来,这一夜晓洁在你房里呆的很晚,他的哥哥过来找她来了,然后,他们才一同离去。 可能因为我又一次受伤的缘故,晓洁的父母也格外开恩,每天白天让她陪我一会,但到了晚上七前之前必须回家。只是个小小的骨折,我养了一段时间的伤,感觉行动方便了,就告诉晓洁自己要回一趟家去处理点事,因为受伤了,回到家里父母还是对我比较照顾的,奶奶看见我的样子,也是不停的掉眼泪。 回到家中后,meimei递给了我两封信,原来吕兵和胡愚在上个月又给我分别写了一封信,并在上面留下了他们的固定联系方式,希望我春节后能过去,与他们一同发展,说实在的,我现在心头一团乱麻,还没有考虑好是否要到BJ或者南方的深圳,把信看完后就在一个日记本里,记好了他们的联系方式,把信也夹在了本子了,回到家中后的第三天的黄昏后,我向自己的父母谈起了晓洁的事情,没有想到他们一直反对我和晓洁来往,原因就是民族和宗教的差别,为此,我给他们将了许多道理,他们根本听不进去,因此和我打吵了一顿,为此,我一怒之下一拳打碎门上的窗玻璃,在深夜里,背着个包独自带和身上的伤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