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这把剑真的可以拯救世界!
将刺入眼前这个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脸惊恐的赵国高手要害处的刺刃轻柔的拔了出来,在身形一阵恍惚躲开了倒下的没有生机的尸体的同时也随意的甩掉了沾在自己兵刃上的血迹。漠然的看了一眼不远处那扇足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精金玄铁所熔铸的牢门,视线落到了地上这些被自己击杀的赵国好手身上。继而蹲下身子,在每具尸体上仔细的翻找了一遍·····都没有钥匙。 “没用的,这扇牢门的钥匙是由那个女的亲自保管的,而且按照她的性格、钥匙应该只有她手中的一把。”淡淡的、不知为何听起来有些沙哑的声音从牢房内传出:“你的风格是刺杀而不是爆发,虽然有罕见的神兵利刃在手,但是也斩不断牢门的。” 站起身来,头看向了传出声音的那扇由精金玄铁所铸造而成的牢房。站在原地好似思考了片刻,继而变幻出来的伪装渐渐的淡去、露出了本来样子的同时也默不作声的走向那扇牢门。 逆流沙——墨麒麟,可以说得上是当今天下第一杀手的神秘人物。在接到了其主子卫庄的新的指令之后,出现在了这里。 脚步完全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的,墨麒麟走到了牢房的门口、向着牢房内·····望去·····兜帽下的眼睛瞳孔微微一缩。 遍布全身的狰狞伤口,好似干裂的大地一样让人触目惊心。殷红的鲜血在累累伤痕之中缓缓的流淌,虽然有着一层薄弱的湛蓝色的真气竭力的阻止。但是最终却还是有一小部分突破了貌似已经竭尽所能的湛蓝色力量的阻挠、潺潺的流下,将小男孩的身体连同他身上的粗布白衣都染成了猩红的不详之色。 好似身上的这些伤痕一点儿也不痛一样,他随意的伸出手指轻轻地点沾了身上的血液,然后在他面前的地上好似漫不经心般随意的左右上下毫无头绪的用自己的血为墨、用自己的手指为笔画出了一大堆杂乱无章的点与线的图案。期间、墨麒麟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些数不清的伤口和那些翻出来的皮rou随着他这番毫无停顿变化的动作而相随的每一刻让人望而生畏的分合·····这个小孩他没有痛觉吗? 毫不关心自己身上又蓦地忽然炸开的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晨晓风漫不经心的用手指轻轻点沾这道新的伤口流下的血液,然后在他面前的精金玄铁的地板上继续绘画着墨麒麟眼中“杂乱无章”的图案。他绘画的那根手指没有片刻停顿的时候,每每食指的轻轻点击或者轻滑过地板都好似真的是随意为之,根本就没有想过太多的样子。但是,墨麒麟却总觉得这个小孩所画的这些东西似乎又好像隐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 但是他?亦或者是她却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着晨晓风主动的搭理自己,虽然由徐夫子挑选出来的所谓的赵国高手们是一天换一次班,但是迟则生变、越早的完成任务对于墨麒麟而言才是最为重要的。当即默默的从身上抽出了一张字条,灌注满了内力之后抬手将其激射至晨晓风的眉心。 湛蓝色的内力直接将这张纸条碾成粉末,晨晓风神色如常的坐正了身子,毫不在意的用粘着自己鲜血的左手磨挲着自己的下巴,轻皱着眉头略有所思的好似在最后确认着什么。对于墨麒麟的此番行为完全没有丝毫的反应,亦没有开口提醒对方自己是个瞎子的意思。好似对于他而言,墨麒麟和他?她?身后的主子的存在他毫不在意。 但是墨麒麟同样不在意晨晓风对自己的态度如何,见到晨晓风的此番反应,他?她?开口了,声音听起来是让人分辨不出男女的中性口音和漠然的语气、也不知是否是他?她?真正的自然声音:“你的目的是什么。” “毁掉她已经快要铸成的这把剑。”不以为意的随口回答过后,轻皱着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晨晓风将自己的食指再次粘上了自己的鲜血,然后将地上的这些看似杂乱无章的点与线完美的连接了起来。虽然紧闭着双眼,但是他的“笔”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的精准。很快的,一张由他自己鲜血所绘画而出的太极八卦图就出现在了墨麒麟的面前。 ·····答案出乎墨麒麟的意料、也出乎卫庄大人的预料,眼前的这个小男孩居然不是为了锻铸或者争夺这把即将出世的凶剑而来。后面卫庄大人要自己转告的那几句话已经在眼前的小男孩说出了这番话后失去了它的意义·····他?她?很了解自己家的大人,他可是一个极度自傲的人,他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争夺这把听起来好像无人可以控制而且威力无穷的凶剑的、是和小男孩的目的截然相反的。 没有理会正在牢房门口只问了一句就默不作声起来的墨麒麟,晨晓风稍稍活动了一下自己那只颜色暗红的手臂,感受着那好似和真的手臂没有什么区别的右臂·····猩红色的不详光芒绽放,卸下了伪装的诅咒魔爪露出了它的真正样子:大小约是他左手的一倍、通体暗红、鱼鳞状层层叠叠的纹路、尖锐的爪刃、还有那渐渐亮起的不详之力。 曲爪,势如破竹、如同刺穿的是豆腐一样,他的这只魔爪毫无阻碍的插入了眼前鲜血太极八卦图的中央处。 猩红的光芒以他爪下诡异的开始旋转起来的血液太极八卦图为中心绽放开来,神秘的只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们幻想和刻意夸大的故事里的力量开始勉力的运作了起来。 花费了远远超出之前dota世界和魔禁世界的力量和代价,又结合了自己在这八年来在道家天宗看到的无数珍贵典籍并且结合以前的经验加以糅合与改良。在一个月前失败了整整二十一万八千六百二十七次后才彻底在掌握了踏空而行之后掌握了这一招的晨晓风,他的身影被不断旋转扩大的绽放着耀眼猩红色的太极八卦图所吞没····· ———————————— 大司命的心情很是烦躁,或者说是自那次自己的任务失败后还被那个连面都没见到的臭小鬼丢到地上搞得一身尘土狼狈不堪之后又和身边的这位某种程度上很是任性的大人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情况下,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下去。本来阴阳家就是脱离道家剑走偏锋、而且她的功法更走的是凶险与激进的路子,她的耐心和她的实力完全是呈反比的。她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自己家的这位大人要对这三个天宗的人这么客气,这么想要和那个叫什么什么晨晓风的小鬼打一架的话,直接将这几个人的脑袋拧下来丢到对方的面前不就可以了吗? 弹指将空中飞舞着的一只蝴蝶以强大的内力震成粉碎,烦躁的内心稍稍缓解的大司命深吸了口气,扭头看向了某个方向。那是月神大人离开的方向,她要向东皇大人汇报那个臭小鬼的情报。可是自己认为月神大人应该是多心了,东皇大人神机妙算,命运的方向、天机的沉浮、一切的一切皆在他的心中了然无比。十二个天赐之子的出现固然是为未来的走向带来了巨大的变化和未知,但是、凡人自然是对此无法估量,对于超脱凡人的····· 不远处,阴阳家的天赐之子齐剑那低沉下的头颅猛地抬起!锐利无比的双眸如一对无坚不摧的利剑一般,一眼盯住了不远处一脸茫然无措的看着从自己的身上漂浮而出的一块逐渐由翠绿转向猩红色玉佩的小男孩。 “大人、这是?”见到异动,大司命立刻出现在了已经站起身来一脸跃跃欲试、眼神中剑意蓬勃激射的齐剑的身后,用着恭敬的语气看着眼前奇异的一幕、很是疑惑的问道。 “这、这是?”三分茫然、七分畏惧的看着这块头顶上方自自己身上不知哪里飞出来的诡异玉佩,连自己已经被神色略微显得古怪的公输长老连同他meimei一起抱起、逃到数十米外的这件事情都没有意识到。盯着那块逐渐的散发着愈发浓重血腥味的玉佩,他喃喃的、迷茫的自语道。 当玉佩的颜色已经完全转化为猩红色后,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它崩碎开来、化为悬浮于半空之中缓缓旋转着的一副猩红色的太极八卦图。同时一个矮小的身影从其中跌落下来,摔在了地上。 在场除了微微一愣后就一脸失望之色的放下拔剑动作的齐剑之外的所有人的大脑一时间都停止了运作。他们瞠目结舌的看着从那个图案中跌落地上,满身带血伤痕、四仰八叉也不知道是没有力气起身还是懒得起身的这道矮小的身影,一时间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咳咳!!!”胸膛急促的起伏了几下,然后晨晓风的嘴角流出了鲜血:之前那个女人又一次的骗了自己。要知道上一次在魔禁世界时候的记忆复苏时期,他们的躯体会和上一个dota世界的躯体逐步的相互融合,直至最后一天才用非常急促的速度将最后一部分融合完毕为止。而自己是被她用唤魂铃提前开始这一进程,在魔禁世界的最终、躯体被自己的几度超负荷使用几乎相当于彻底崩溃了。虽然这个世界自己的身体没有乱来,此番躯体的相互融合,一好一坏、互相填补,相当于将那种致命的伤势减缓了一半。但是那时也的确不是她的对手了·····“不得不将”那个东西交给了她。 不过、她也低估了自己,雨已经正视了以往,不再逃避般的沉睡,完美姿态回归完整的晨晓风是她所无法想象的。她一如既往的这般相信自己的判断、这般的轻敌。她以她唤醒他的时间被提前多少而纠正自己应当对他提高多少倍的谨慎,但是·····不够聪明的人要有自知之明,自以为是的设下所谓的“布局”只会让你在比你聪明的人的面前愈发的束手束脚——当时的他早就已经苏醒过来了。 “我们必须要阻止她,剑呆子、否则这次的名额之争我们就真的彻底的输了·····”轻轻的喘息着,晨晓风缓缓的对着走到他身边歪头一脸疑惑的打量着自己的齐剑说道:“她要铸造的那把剑是·····” (很多话都想说,但是实在是累的连敲字抱怨一下的心都没有了,只说一件事情你们就知道这阵子我过的多苦逼了:深夜、坐了六到七个小时火车的俺一下火车就被两通电话叫去上晚班,直接上到第二天中午·····今年的dota2年兽活动我都没参加几次,护符预测碎了6、7个,气死哥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