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大惊失色正武迦审尚芹
03、大惊失色正武迦审尚芹 大内侍卫一无所获,皇帝大发雷霆,密探报告:四个刺客好似在哺国府附近突然不见。城北拥听寺、梅山附近和尚道士云集,也十分诡异,似与这次行刺事件有关。贞德妃一听急了,立刻跪下向皇帝请罪。 新皇帝承义说:“贤妃何罪之有?” 贞德妃正一美说:“哺国府现在正在修建回娘家别墅,闲杂人员多,里面混进一个二个大胆叛逆之徒也说不定,家人督查不利,请皇上降罪,请皇上下旨严加搜查。” 皇帝说:“贞德妃一家忠于皇上,这是有口皆碑的事实,怎么可能藏有叛逆之徒呢?贤妃不要说了,搜查一事万万不可的。” 贞德妃正一美跪下,口里说道:“谢万岁天恩。”才爬起来。 贞德妃正一美受了这个惊吓,泪水盈盈,抱着皇帝痛哭不已。皇帝爷不胜爱怜,轻轻抱起,如一团面泥,不由雄性大发,又依着他老子做过的那个美事,上下一起动手,狠狠地出了一身汗。那一团面泥也紧紧巴在皇帝的身上,半天扯不开来。那皇帝就一边揉着面泥,一边沉沉进入梦乡。 贞德妃正一美翻来覆去睡不着,暗暗着小太监机子把父亲叫了来,正武迦听了,几乎吓得昏死过去。气冲冲回到家里,把正尚剑、正尚斐狠狠训斥了一顿道:“亏你们每天锦衣玉食,把祖宗的恩典忘得一干二静。修建回娘家别墅这样天大的事,你们是怎么办的?哪一样小事不要亲自过问?出了事怎么担待得起?进进出出人事复杂,也不去盘问清楚?你看你们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赌,整天泡在妓院,干过哪一件正经事?你们到底要准备怎么着才肯罢休?要把祖宗的基业败光吗?” 急的正尚剑正尚斐一起跪在地上,哭着说:“亲叔叔大人在上,侄子对天发誓,修建回娘家别墅这样天大的事,打死我们也绝不敢马虎一丝半豪。绝不敢忘记祖宗创业艰难!要是修建回娘家别墅出了什么事,就是给叔叔打死也不葬到正家祖坟里去,求叔叔放心,不然死无葬身之地。” 正武迦听见他们这样说了,才哭着一五一十把贞德妃说的话告诉了他们。果然正尚剑正尚斐两个吓得屁滚尿流,下身湿漉漉的。第二天,正尚剑、正尚斐把工地上砖匠、木匠、竹匠、雕匠,金匠、铜匠、搰桶匠,等等等等一起检查了一遍,凡是年轻力壮的男人一律登记家庭住址籍贯等等,着人前去调查底细,以防万一。过不了几天,那一些办事的都回来报告:那些砖瓦木匠等等一律都是老实本分人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正武迦胡思乱想,夜不能寐,忽然想到尚芹:那个不成器的狗东西,天知道他招惹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来藏在家里?立刻就叫王喜去把尚芹叫来,尚芹还在吹笛子呢,略微来迟了一下,正武迦上前就是一个巴掌。 正武迦破口大骂道:“我叫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你怎么就比人家少长了一个尾巴呢?你吃饱喝足了成天干的什么?你没有事躺在哪里多长点rou不好吗?省得到时放你无血,上rou墩剐你无rou。你做猪做狗去啊,你做人干什么呢?你早点死了多好,省得连累我一世。” 尚芹见这个情景,不敢分说,就跪在地上,眼泪哗啦哗啦流了出来,就好像父亲马上叫他去死一样,再也忍不住,也不敢问为什么。 正武迦又哭道:“可怜我那一美儿,一个人孤苦伶仃在皇宫里面受多少苦楚?为了什么?不就为过个平安的日子吗?不就是为了你这个不成器的狗东西吗?可是你都干了些什么?尽干的是男盗女娼的丑事,结交了没有一个好人!不是戏子,就是娼妓,不是流氓就是地痞,你差一点没有把贞德妃害死,你要何时干休?你说说,你都和什么人来往过?” 尚芹见老子问他,才哭着说:“没有与什么人交往,只是和北顺王走得近了一点,见过几次。” 尚芹懵懵懂懂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正武迦也没有说,只是胡乱骂了一气,问:“你刚才又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事?” 尚芹说:“刚才正和琬meimei,步jiejie一起吹笛子。” 正武迦又骂道:“整天一见了meimei、丫头就说不完的话,成个什么体统?见了体体面面的男子汉大丈夫你就没了神气,萎萎靡靡象个下三烂,哪里有个大家公子的风范?我正家的脸全被你丢净了!”估计也没有尚芹什么事,才怒气冲冲地走了。 这里一看正尚剑进门,猴子精知道大事不妙,心想:“咱们家虽说都是旗人,但听小翠说,那晚确有一个女子,功夫在她之上,好似隐藏在院中,心里百思不解,难道说堂堂贞德妃的家里有什么行刺皇上的女子?”一个个摸来思去,年轻媳妇里,就玉婰身世最为可疑,看她神情气度,语言口齿,非同寻常,不似等闲人家女子,不由暗暗留意。想起老祖宗把这个大家子交给了她,如今看来不是个省力讨好的事,有的只是老祖宗对自个的信任,千斤重担挑一身啊,一家子老小的安全都在自己身上。想道这里,又赶紧传了宽儿回来,把步玉琠的事体细细问了一遍,心里略略放心。 再说那尚芹也不傻,立即叫分米村渊出去打听发生什么事了,分米村渊出去转了一圈,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说了一遍,那尚芹听了,才”啊”得一声吓得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