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回 日幸数女,每日不重!
钟小马曾经确实做过类似的梦,估计任何一个男人都有过类似的梦想,那便是全世界除了自己以外,全都是女人。 那种感觉,光是想想就让人激动不已,日幸数女,每日不重,这种感觉可不是一个销魂能形容的。 可是,当你真的身处这种环境之下时,你可能就高兴不起来了,此刻钟小马的心情就是如此的。 如果说面前有十个女人对他抛媚眼儿的话,他肯定乐得神魂颠倒了,哪怕再多点,二十个三十个也行,大不了分批嘛。 可问题是,如今底下黑压压的怎么说也有数百的女人正对他虎视眈眈啊! 要说全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倒也算了,细看之下,其中还不乏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还有丑的掉渣的…… 钟小马屁股冷不丁夹紧,倒吸一口凉气,心说这特么什么鬼地方啊?!这下子……会不会凶多吉少啊? 此时艾米幽幽地拍拍他后背说:“别慌,没事的,大家都是自家姐妹,不会加害于你的,你可是门派的贵宾呢。” 贵宾…… …… 丽春阁,门派大堂,正在举行热烈的欢迎宴会。 掌门项尚妮正襟危坐,艾米候在一侧,左右两侧各有两位花魁就坐,也就是门派长老,再往下,左右坐的,都是门派弟子,按辈分依次排着。 笙歌燕舞,春光无限啊! 钟小马被安排在单独的位置,排位比四大花魁还高,仅次于掌门和艾米。 他捏了一颗金桔丢进嘴里,便听到项尚妮笑着对他说:“小马,给你介绍一下,这四位花魁乃是我们门派实力最强悍的存在,这位是花魁之首的羞花,有着元婴期巅峰的实力。” 那羞花款款起身,微微欠了欠身,微笑道:“见过小马哥!” “幸会幸会!” 项尚妮继续介绍:“这位是闭月,同样拥有元婴期巅峰的实力。” 同样是互相行礼。 没出意料,另外两个花魁,一个名叫沉鱼,一个名叫落雁,实力稍稍弱一点,都是元婴期中期的水平。 钟小马有些纳闷,这贵为一派的长老,怎么修为仅有元婴期?会不会低了一些。 这时,乐声再次响起来,舞女也动了起来,席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酒过半巡,羞花端着酒杯缓缓起身,到了钟小马跟前,微笑道:“小马哥,我敬你一杯。” 钟小马急忙端起酒杯,却没见对方有喝的意思,羞花笑着捏出一枚褐色的小丹药,塞到钟小马手心。 “这是见面礼,喝酒之前吃了这枚丹药,有益气补血的功效。” 这…… 钟小马瞅了两眼,不过是一枚极为普通的小药丸罢了,可他不敢就这么随便服下,刚犹豫起来,项尚妮就说,放心吧,羞花不会害你的。 钟小马歪歪嘴,便把药丸吃下去了。 “小马哥果真男子汉啊!”羞花将酒干掉,不自觉地朝他抛了一个媚眼。 羞花一走,闭月和沉鱼两人便手挽着手过来了,同样给了他一枚丹药,这次说的是可以延年益寿青春不老,钟小马非常开心地又把药吃了。 最后是落雁,她一次性让钟小马吃了三枚药,钟小马已经有了醉意,也没听清落雁说了什么,就糊里糊涂地把药丸都给吞了。 渐渐的,他意识到自己眼神有些迷离了,腿脚也酥软了,但不知为何,身体居然开始燥热起来。 难道是酒喝多了? 看看面前的酒杯,不应该呀,才半斤不到的酒,怎么可能会晕? 这时,项尚妮朝下面挥了挥手,乐队和舞女立马退下去了,那些不相干的侍从和下人也纷纷退下,很快就只剩下项尚妮,艾米,四大花魁,十几位入室弟子,还有钟小马。 这场景,让钟小马想到了鸿门宴。 这是图穷匕见的意思? 他刚想站起来,却发现脚下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气,“咚”地摔在地上。 “你们……你们给我吃了什么?”钟小马惊慌地问。 在场除了艾米,所有女人都在盯着他笑,像是抓到了一头猎物欣喜地很呐。 只见项尚妮款款来到钟小马跟前,蹲下身段,一抹酥11胸凑到跟前,笑吟吟的说:“小马,别怕,我们只不过给你稍稍进补了一下而已,那几枚药丸都是大补的,对于补肾壮阳有奇效。” 补肾壮阳?! “为什么要给我吃那种东西?你们……想干嘛?” “这都是为你好。”项尚妮勾起钟小马的下巴说,“整个门派姐妹可有好几百呢,都等着你去恩泽呢,有了这些大补丸的奇效,你才能将男性功能发挥到极致,不然……你很快就会****的。” “什么???” 钟小马听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什么意思? 这意思是要让自己把整个女忧派的女人全都日一遍吗?这……这特么一点都不好玩啊!这哪是日她们啊,分明就是被这些女人轮啊! 还是被几百个女人轮! 难怪那些女人看自己的目光都那么如饥似渴如狼似虎啊,原来她们知道这是一个要被轮的男人啊。 还事先给自己吃大补药,这特么哪里是保护他啊,分明就是要榨干他的最后一滴精啊! 尼玛尼玛尼玛尼玛尼玛尼玛…… 可是,再骂人也无用了,现在的钟小马手脚无力内心燥热,完完全全就是已经准备好了,就等这些女人轮流上了…… 项尚妮依然笑吟吟地朝下面几人说:“各位,今晚不知谁希望来打这头炮呢?” 沉鱼长发飘飘,婀娜多姿地走上前来,微笑道:“掌门,在下以为,这事关门派繁衍的头炮重任,必然需由掌门担纲才可,我等静候掌门完事,前赴后继。” 钟小马快绝望了,尼玛啊,第一个上自己的如果是项尚妮……妈蛋啊,那岂不就是项忠南?我靠,男男还是男女……这特么恶心死了啊! 他大喊道:“别,还是不要了吧,我不好这口的……” 项尚妮苦笑着摆了摆手说:“真是不巧,最近我不太方便……” “哦,如此啊!”沉鱼脸上划过一抹欣喜,毕竟少一个女人榨取,能留给她的精就越多。 “那……这么说的话,应该就是艾米来打这头炮了吧!”闭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