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锄jian十五

    小太监的定力毕竟不够，当他们得知我就是当年那个少年边关主将之后，他们的激动和敬佩的表情出卖了他们。他们中的一个，父母后来回到了家乡，原因就是我带兵平息了战乱，边关得到了几年的安宁。这么说来我是他们的大恩人了？

    我既然已经说了，当然要一吐为快。我继续说道：“王大哥，后来的事件你也知道。为了帮他对付李万春，我暗中留在了皇宫。我也是在这时候认识了明霞，当时她穿着小太监的衣服，我把她真的当作了一个小太监。我们两个一起聊天、吃饭、喝茶，好不开心。我记得为了她，我还打了一群欺负她的小太监。也因为这个原因，我才发现明霞是一个女孩子。当你告诉我，明霞不但是一个公主，而且是一个落难的公主的时候，我已经答应你，我要一生一世照顾明霞。我和明霞第一次出宫，就遇上了一个难产的妇女。为了帮助她们母女，我第一次为妇女接生，明霞也第一次看见婴儿。我和她有了太多的第一次，有了她之后我整个人有了活力。可是也因为她，我多少次被老五利用，多少次做了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去江南收税，北抗后金大军，整顿内宫等等，我得到了什么好处？我一切都为了明霞，希望老五将明霞放出宫，成为我的妻子。可是最后呢？明霞中毒过深，我只能最后陪她七天。知道明霞最后一个心愿就是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后，我就进宫找老五。没想到老五不但不答应我们的要求，而且想要在当时把我抓起来，企图杀了我。为了不拖累我，明霞自杀了。我听从明霞的话，没有对付老五，只不过是要明霞的尸体而已。可是老五却给一边的大内侍卫下令，要把我留在皇宫，死的活的都可以。你说，我还能不血洗皇宫吗？我是一个男人，一个大明军人。要是连这最后一点勇气和骨气都没有的话，大明真的完了。你看，我的一脸胡子，就是我清醒之后为明霞留下的。我记得明霞在当初为我刮胡子，说过我的胡子将来由她管的那一幕。所以我决定开始蓄须，不让任何女人为我刮胡子。”

    王承恩还是第一次完完全全听说明霞的死，他也很伤心。明霞对他来说既是meimei又是女儿，他当初曾经一直一次地幻想过我和明霞的未来。好几次梦到明霞和我生下的孩子，摇摇晃晃地跑向他，管他叫舅舅的样子。当时他真的好开心好开心，终于有了一种有家的感觉。如今想起来，他真的好后悔，要是他坚决一点，早一点安排明霞和我一起出宫就好了。要是这样的话，他也不会是一个没有亲人的老太监了。

    我的话深深刺痛了王承恩，也感动了一边偷听的小太监。他们都不知道我和明霞的事情，一来他们年纪不大，当初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们年纪小，不知道这件事情。第二，这是宫廷的机密，崇祯皇帝朱由检早就有旨意，严禁大家说这件事情。但是小太监知道明霞是谁，她是崇祯皇帝朱由检的meimei，一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