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锄jian十二

    我和王承恩唏嘘了一会儿之后，王承恩亲自为我和自己倒了酒，并将一边的小太监赶离了自己的身边。小太监们互看了一眼，不敢当面得罪王承恩，更不敢在我这个大将军面前放肆，只好退到一边。但是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和王承恩。我和王承恩都是聪明人，当然看出了他们的用意，但是我们都不怕他们偷听。

    王承恩点了点桌子上的小菜说：“尝尝看，这些菜虽然都是家常菜，但是都是御厨做的。我已经吃惯了，分不出什么好坏，你看看和外面的有没有不同。要是不好的话，我回去叫那些御厨们改进。”我也随意的夹了几筷，这些菜色虽然看起来普通，其实无论是刀工还是选料，到调制都是无可挑剔的。可是我依然吃出了问题，但是我没有说。再好的刀工，选料再细，所用的佐料再好，御厨做的菜依然有问题。什么叫家常菜？也就是老百姓家里天天可以看见、吃到的菜色。老百姓可不会讲究什么刀工，也不会刻意去挑材料，将一些可以用的材料丢弃不用，更不会用什么高汤调味。所以这些菜虽然做工精细，材料上层，但是少了一种朴实无华，多了一些做作。失去了民间家常菜的本意，也失去了这些菜肴的神韵。民间家常菜的特色就是用料简单，价廉物美，大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的是亲情和安乐。御厨做的这些菜，根本体会不出来。我没有说出来，不是因为我有意隐瞒，而是我知道王承恩有大事要和我说。

    我就说：“王大哥，说吧。不用这么做作。老五有什么要你转告的。”“老五”是指崇祯皇帝朱由检，朱由检是朱常洛的第五子，天启皇帝朱由校是朱常洛的第二子。自从明霞死了之后，我已经不再称呼崇祯皇帝朱由检为皇帝了。人前人后我都叫他“老五”，这件事情崇祯皇帝朱由检也知道。但是他不敢有所不满，他知道我的脾气，我这么叫他已经很给面子了。要不是我顾及到我们一家人的名誉和安慰，要不是我还有一丝的忠君爱国思想的话，就算我不带一个手下，一个人带着全套装备杀进皇宫，估计也没有人能够阻拦我做任何的事情。其中包括杀了这个崇祯皇帝朱由检一家人。所以崇祯皇帝朱由检对我的忌惮可以说是到了无可后加的地步。好几次崇祯皇帝朱由检为了自己的皇位和安全，想亲自向我下跪道歉，最后都忍了下来。也就是因为这样，我和他的关系就这么僵着。要是崇祯皇帝朱由检硬气一点，我就带着人反了他这个皇帝，自立门户去了。要是他再软点，下跪认错的话，我说不定会原谅他。可惜他选择了沉默，也就是选择了一条不归路。这一点不但崇祯皇帝朱由检没有想通，就连内阁和文武百官、王承恩等人也没有想通。不然的话，历史就不会这么下去，我真的会改变历史也说不定。可惜啊，真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