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放虎血
这只白老虎也好像知道了自己将要被杀的命运,已失望地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希望我能放过它.可这是一个假像,我知道一放开它,它会把我咬死.这就是弱rou强食的生存法则,老虎要遵守,我们人也要遵守。 我记得在现代社会时,我看见过一本关于动物的书.说一些动物对敌人有很好的记忆力.它们会把敌人或者仇人的样子记得很久很久,甚至于把记忆力传给下一代.我们人类有句老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意思是被蛇咬过的人,对于一些像蛇的东西都会怕上好几年.而动物也是这样的,记得书里多个例子证明了这一特点.一条蛇被人抓了后,借机会逃走了,十多年后捕蛇人几个人进了森林后就被同一条蛇给咬死了.在非洲,一家土著人杀了一群狼,把成年的狼都杀了,只留下几只小狼.后来小狼被他们又卖给了其他人.几年后,小狼长大了带着它们的孩子和家人回来报仇,咬死了土著人一家,连孩子也没有幸免.而生活在这家人不远的其他人没有一家遭殃.不是只有人才知道仇恨的,动物也知道。 我如果放了这白老虎,不是马上死在它嘴下,就会在将来突然被它攻击而死.这就是大自然的生存规则,弱rou强食是一条任何人任何动物都应该遵守的野外作业守则. 还好我带了不少袋的皮袋子.原来是装酒和水的,当然也可以在回去的路上装一些处理好的动物.这种袋子现代社会已没有了,但在古代时十分常见.我只留下了一袋酒作为我回去路上的饮用水.其它的都不管老虎愿意不愿意灌进它的嘴里. 等老虎被我灌醉后,我下手时白老虎不觉得一点痛.也使我剩下了不少的麻烦.我砍了一支粗大的树枝将已醉得不醒人事的老虎手脚都绑上,免得它动起来不好放血.老虎被我绑成一个“大”字型,仰天倒在地上. 为了保证老虎皮的尽量完整,我没有在老虎身上下刀.我做了任何人不敢做的事.我一手抓住老虎的头,一手将一根粗大的木条横插在老虎嘴巴里撑着老虎的大嘴.老虎不像我们人类爱干净,一张大它的大嘴时,一股腥臭味差点点没有把我熏死过去.说时慢那时快,我在老虎迷迷糊糊时,一把抓出它人手臂粗的舌头往外一拉,右手手起刀落在舌头下面最粗的血管上划了一刀. 血没有马上喷出来,但老虎已被痛醒.我反射跳上了老虎的身子,双手紧紧的抓住老虎的头,往地上我事先挖好的一个大洞按着.里面有一袋大口的皮袋子放着.老虎嘴里的血差不多都刚好对着这只袋子.这时候老虎知道它要完了,在给人按着放自己的血. 它想起来,想把嘴巴合上,可身上有我压着,嘴巴有木条撑着,它的脑子本来就不好使又灌了好多的酒,使它一下子没有了分寸.我就要这么一会儿工夫,时间过去了老虎想动也没有力气了.我抓紧着老虎的头,没有一点给它动的余地. 马上袋子里的老虎血快满了,我试探性地松了松抓着的老虎头,发现老虎还有知觉,但酒劲没有过,又失血过多,身子边麻木了.我连忙抓起一边的又一个光口皮袋换了坑里的皮袋.但这时候我的身子没有离开过老虎,就怕老虎一下子跳起来逃了. 新鲜的虎血可是好东西,我连忙将满的那袋皮袋子口扎上.老虎想动,可又没有力气动.我知道这时候老虎已失去了近四分之一的血,也就是说它没有力气挣扎了.我就安心地爬下老虎的身子.血已渐渐少了起来,看来的老虎的愈合能里比我们人类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