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假戏真做的开始
这几天，由于紫一直在收集其他队伍的情报，所以雪千夜与随之在学校安定了下来。他开始像一位普通的学生一样，上课，下课，放学。与任何人都有一些话语，但实际上又与所有人都没有交集。他就这样平静的生活着。 然而，有时候并不是一个想平静，环境就可以让他平静下来的。 又一次，雪千夜又一次被同一个人，在同一个地方拦了下来。而且，看这位少女的样子，说不定那个理由也可能是同一个。 “那个...”名为了沙耶香的少女话语中有些吞吐。虽然脸没有红，但还是可能会让一些不名真相的人误会什么。 不过，也幸好他们两位都是二科生，如果把她换成是像剧情中的那位司波深雪一样，雪千夜现在大概已经人围住了吧！ “你不会是又想告白吧！你的告白，我之前可是已经明确的拒绝了。”在少女的犹豫下，雪千夜先开口了。 这种略带玩笑的话语也让少女轻松了许多。 “不是的。有关于之前的事，我只是想对你说一声谢谢。” “谢谢？我好像并没有帮助你什么，而且，还拒绝了你。你并没有说谢谢的必要。” 看来这个人有着之前的记忆吗？是那个幕后cao控之人能力不足，还是别有用心？ “之前我被其他人用魔法控制了。谢谢你那个时候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 “过分？那个时候的你和那个幕后的人，要说我想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大概也非常的困难吧！”雪千夜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那个时候，如果真的有一位猪哥就那样自认为她对自己一见钟情了，那么现在的结果大概就是双双死亡吧！ “对不起！” “你不用过于自责。事实上，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 “....”疑惑！ “那个人显明是冲着我来的。要是按照事实而言的话，你只是被卷入其中的无辜者。所以，我们扯平了。” “我明白了。但还是谢谢你最后把我送到医疗室。” “好吧！这个谢谢我接受了。对了，你还有关于是谁对你使用了魔法的印象吗？不用记得人，只是一些小特征也好。”目前，雪千夜对于这位少女不抱有什么期待，所以他的问题更多的是在转移话题。如果那位幕后的人真的在这个方面留下了破绽，那么紫大概已经找到他了。而且，如果真的留下了什么东西，那大概也是误导的线索。 “让我想想！”少女在思考了许久之后，才说出了一个无力的回答。“对不起！没有！” “也是。还有什么事吗？” “嗯！我想问一下，千夜同学你有没有加入什么社团？” “目前没有。” “那么，要不要来我们剑道社看看呢？”此时，少女终于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道歉只是她的次要目的，拉人才是主要目的。 在这个学校中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社团，每年这些社团为了拉人好像都是不遗余力，甚至有些时候会发生火拼现象。所以，少女现在的郑重其事也不是不能够理解。 “剑道社？” “嗯！虽然我目前只是一年级，但却是那里重要的一员，连社长都说他离开之后，大概就会由我担任社长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少女的脸上露出了自豪的表情，那是在某个方面被人认可的感觉。 雪千夜在观察到少女自豪的同时，也看到了她眼中所隐藏的阴霾。而且，为了看看这个少女被那个幕后之人选中的理由，雪千夜也感觉有必要观察一下。 “好吧！去看看也不错。不过，现在这个时间不行。”他平静的回答道。 为什么那个人会选择这个少女？是偶然吗？还是说，她身上有着什么特殊的东西。去看看的话，也许可以发现什么。 “那就放学吧！我会再去找你的。” “嗯！那我就等待着你的到来。” “再见！” “再见！” 短暂的告别之后，看着少女已经远去的背影，雪千夜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在感觉到自己周围那道隐藏着的视线后。 “紫，回来了吗？”他看似无人的说道。 一道间隙张开，萝莉一样的紫从其中跳出，来到了雪千夜的面前。 “我回来了，千夜！这就是我目前查到的一些资料。根据之前的推测，在这九个高校中，应该分别有一支队伍存在着。但是，除了一只队伍之外，其他的几支好像都隐藏得很深，虽然也大体有了目标，却没有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说话的同时，她已经把手中整理后的一些东西递给了雪千夜。 为了挽回之前的失态，这几天她在拼命的探查着其他轮回者的存在，不过，由于那些从空间中出来，大多都经历了七八个，甚至九个世界的轮回者太过神秘，所以她也没有得到太多的东西。毕竟，虽然正面战斗他们不一定有必胜的把握，但只是隐藏自己的话，也不是太难。这些轮回者隐藏自己更多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紫，而且是为了其他轮回者的存在，尤其是他们目前公认前三强，‘魏武’，‘死神’和‘杀破狼’。他们现在大多都在想着联合，或者是并弱图强。所以，在不是太过了解对方的情况下，自然不会主动暴露自己。 而这些零星的情报到也让雪千夜对紫与其他的轮回者有了一个大体上的了解。虽然其中大多队伍都只能看到一两个人，而且还写着情况不名，但也算不像了。 “收获好像还不错。这支队伍...！” 而当雪千夜翻到其中的一处时，他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这三个人在其中的资料非常明白，而且连爱好都有。这种详细让雪千夜感觉有些不正常，不过，他也相信着紫，所以，这种不正常只有一个解释。 “怎么了吗？这三个人。” “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而且丝毫不隐藏自己，他们应该是对于自己的力量有着绝对的自信。这样看来，他们可能就是这些队伍中最强的一支了。” 没错，这三个轮回者让雪千夜想起了另外一个存在。英雄王，吉尔伽美什，那位英雄王也是由于对自己的力量非常自信，所以喜欢在圣杯战争中到处晃悠。只不过，自己的那一次战争好像没有遇到他，不然的话，与那位高傲的王交手的结果应该会让自己感觉更多才是。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紫也笑着回应道。但心中却阴沉了下来。 在探查这三个人的情报时，自己差点因此而受伤。尤其是那位独眼的家伙，感觉异常敏锐，他的拳头甚至可以穿透自己的间隙。如果不是自己跑得快，大概已经受伤了。 果然，这个空间就像千夜所说的那样，不能小看。 雪千夜从紫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些不同。如果不是亲自尝试过，紫大概不会这么说。 “没有受伤吧！” “没有。虽然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但也算是全身而退。” “那就好。” 终止了这个话题之后，紫再次把话题移动到了雪千夜的身上。 “不过，我才刚刚回来，就看到千夜你在和女孩子聊天。对了，那个女孩好像就是昨天的那位。千夜，你昨天不会是真的做了什么吧！”她的脸上再度出现了莫名的笑意。 在她的心中，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也不会去对那位少女做什么。不过，即使雪千夜真的做了什么，她也不会因此而生气就是，在试练之道中，试练的不单单是她的力量，还有她的心。现在，已经转化到了妖怪思维的紫，可不会产生像人类那样类似于吃醋的感觉。而且，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深深了解雪千夜的她，大概也只会对少女可怜的笑一笑，甚至连同情也不会有。因为，要走入这个人的内心，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即使是自己，如果不是利用了自己当时幼小的身姿和他心灵上的破绽，自己大概也不可能像现在对之对话，所以，比起这里的这些陌生少女，萤也许才会更让她感觉到那一丝丝的紧张。 “虽然可能说出来有些无能，但我却是什么也没有做。怎么，难道说，紫你生气了？”此时，雪千夜也恶作剧一般的笑了笑。 如果说这样做真的可能让紫‘生气’的话，他到是乐意去试试。可惜，他明白，对于现在的紫而言，这是不可能的。如果自己真的那样，以现在的紫，她说不定会一边偷窥，一边在那里恶劣的加油也说不定。这样的话，被耍的就是自己了。 而回应雪千夜的则是。 “那是不可能的。我明白千夜哦！对于千夜而言，她们不论多么的艳丽，都只是路边的花朵。千夜也许会被花朵所吸引，但是却不可能为他们而停留。我可是要与千夜同行的存在，怎么可能会因为路上的风景而生气呢！”紫优雅而从容的淡定。 是的，她明白，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不同的存在。人不会对物品生气，同样的，妖怪也不会对人生气。 “哎！”到此，雪千夜还是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总感觉紫你太过聪明了。虽然说跟你在一起共事非常的愉快，但是却也少了一些有趣的地方。” 这样的从容，以前的那个紫果然成长了。 “所以说，千夜你刚刚是想看到我脸上的生气，才故意那个样子的吗？” “嗯！因为之前的交谈中，一直被紫你占有了上风，我偶尔也想看看以前的那个小紫呢！” “那你就要失望了，这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千夜你求我一下，我或许会答应哦！”说到这里，紫再次恢复了自己之前的状态。好不容易才取得的优势，自己可不会这容易就放弃。而且。 说什么我在占据上风，那不过是千夜你根本没有认真，并且乐在其中的迁就着我吧！如果你想的话，我的优势瞬间就会化为乌有。 “用你的话来说，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比起求其他人这种的做法，我更加喜欢利用环境让对方不得不按照我的意志来行动。” “如果不行动呢？” “不可能！不论怎么行动，那个人都必须动。” “原来如此，因为他已经没有了选择。是吧！”紫现在才明白雪千夜的大概做风。 不论是利用诱导也好，强逼也罢。他会想办法让目标朝着自己设定的方向前进。不是因为不想选择，而是前面只留下了一条路。所以不能选择。 “嗯！就是这样。” “那就让我拭目以待。现在，我还是继续去收集一下其他的情报好了。” “这么快就又要走了吗？” 雪千夜有些奇怪，本来他还以为这一次紫又会要让他带她出去的。而现在看来，紫好像已经明白了他们现在的处境。 “我可从未离开过哦！所以，千夜。”紫这样说着。 对于一般人而言，在这个岛国的极北与极南可能相差甚远，但对于紫而言，在这里与在那里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是看自己在哪边而已。 “...” “虽然我不在意你和她们怎么玩得开心，但是，也不要做和太过火了。不然的话，我可是真会生气的。”身体的一半再次进入间隙后，紫忽然回头说道。 “紫，这句话，我可以理解为是你的不自信吗？” “纠正一点。不是不自信，只是不自大。” “那我就放心了。” 这句放心就是不知道目标是对谁而已。 ------分割线------- 放学后。当学生会陆续的离开学校，回到自己的家后，这个学校中却还留下了一批学生，他们由于参加了社团，所以正在进行着社团的活动。 而在沙耶香的引导下，雪千夜与她一起来到之前约定的剑道部。换好鞋后，他们进入了这间宽大的教场。 “这里就是剑道部。请进。”而那边的沙耶香一边礼貌的引导着雪千夜，一边询问着雪千夜对这里的感觉。 “感觉怎么样？” 进入大门后，雪千夜看到了许多正在那里练习的学生，他们有的在独自练习，有的在对练。 雪千夜本人已经见过了会长与蚁王的极致武道，还有那位古陵不成熟的一式留神，与之相比，这里的剑就像是刚刚出生的幼儿一样。所以，此刻的他对于这些学生的剑术不怎么提得起兴趣。但是。 “气氛好像还不错。”他这么回应道。 是的，虽然说他们的剑术不入雪千夜的眼，但也不是一无是处。而且，对于学生而言，相比于那样剑术能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气氛与努力的汗水才是更加重要的东西。 “只是气氛吗？” “嗯！” “这样看来，我们的社团好像还入不了雪同学你的眼了。”这个时候的沙耶香，语气中透露着些许的生气。 对于魔法上被判定为二科生的她而言，剑术大概是她唯一值得自豪的东西了。而现在的雪千夜，无疑像是在用一个外行人的身份否定着自己的努力。所以，她也有生气的理由。 “那到也不至于。只是，我对剑术这种东西也算略有涉猎。所以，才没有平常人那么感叹罢了，事实上，你不用太过在意我态度。”这是雪千夜发自内心的话。 事实上，无论是会长还是那位大宗师古陵逝烟，他们都对于自己的武道有着相当的执念，因而，他们也不会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在武之一途上，如果太过在意其他人的看法，那么那个人注定也走不长远。这也是雪千夜从他们身上看到的东西。 “那可不行，是我带雪同学你来的。如果不能让你对剑道社有所期待，想必你大概也不会想要加入我们了吧！”生气加剧了。 “事实上，我之前只是说来看看，不是吗？” “那好吧！既然雪同学也对剑道略懂一些。那么，我们来比试一场好，这样的话，雪同学大概也就能够明白剑道的魅力所在了。”在生气的引导下，自信的少女直接说出了挑战的话。 在她的印象中，也保有这样才能够让雪千夜收回自己无礼的态度。现在这一刻，她的心神已经被雪千夜无意之中的几句话打乱了。因为，也只有这样，才能够保护年青的她，心中那脆弱的自豪感。 她的情绪变化完全的落入了雪千夜的眼中。 “原来如此，不过，这此之前，我还是想问你一句，真的要比吗？”他平静的说道。 对于少女而言，剑术是证明自己不是无能的证据，但对于雪千夜而言，剑只是他手中用于达到目的能力。双方理念的不同，注定了不可能达到共识，也注定了其中一方会悲剧收场。尤其是当工具的理念超越了证明的时候，那种失败感说不定会让人放弃自己的剑。 “没错！”少女自信的坚持着。 从眼前这个人的四肢，尤其是手来观测，这个人应该没有学过多少时候的剑，那么自己也就没有输的可能。 雪千夜也看到了少女的‘坚持’，虽然说这中‘坚持’他并不怎么欣赏，但他也会试着成全她。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不过我这个人不懂得怎么手下留情，所以，跟我比试之后，你可能会留下终生的阴影也说不定。希望你可以做好心理准备。”此刻，他的话语中不带有丝毫的同情。他不准备放水，更加没有放水的理由。 嘲讽技能已经达到满点的雪千夜，在眼前弱小的对手时，无意间就使用了这个习惯，就像是那个时候对战Saber和Lancer一样。而这个嘲讽的后果就是，他成功的拉到了全场的敌视。 “可恶！这个家伙是哪里来的，居然对壬生同学那样说话。”社员A。 “不用壬生同学出手，像你这样的货色，我来就行。”社员B。 ..... 从这些反应来看，这位美丽的少女在这里的人气非常高。 “我会做好准备的。不过，也希望雪同学不要小看我，我可是曾经剑道大赛的第二名。如果你因为我是女孩子就小看我的话，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少女此时也被这赤裸裸的小看激怒了。就像她话中所说的那样，她不准备对这种无理的家伙手下留情。 “那样最好。” “请等我先换好衣服。” “请便！” 不久，换好衣服后。少女再次来到了雪千夜的面前。而让她惊讶的是，雪千夜还是那副样子，好像根本没有换上防具的意思。 “你的防具没有换好吗？”沙耶香皱着眉头的问道。 如果这个人不穿防具，那么自己便不太好下重手。不论怎么生气，万一打伤他的话，就会引发许多的麻烦。 “不用了，我不太习惯那样的东西。剑这种东西，根本就是为了杀人而存在，虽然说现在的剑已经成为一种体育，但它的本质却从未改变过。如果一直想着怎么不让自己受伤的话，你的剑就不可能斩断任何东西。” “....” “对了，在场的各位，有没有谁可以借一支竹剑。” 雪千夜平静的看了半天，却无人回应。 “看来我的人缘不怎么好，好像是没有了。那么我自己拿吧！” 右手自然的伸开，远处散落在一旁空地上，无人的一支竹剑在空中飞速的旋转着，最后落到了雪千夜的手中，被他稳稳的握住。 “可以开始了。”随之，他说道。 而在他四周的人，也完整的看到了这一幕，不过，由于这个世界有些魔法这种东西存在，他们倒是没有感慨什么。因为，这种程度的物品移动，许多人都可以做到。 “得罪了！” 少女自信的挥出了自己的第一剑。而这也成为了她的最后一剑。 “碰！” 两道身影交错的瞬间，一个响亮的声音发出，随之，他们背对背的保持着距离。而沙耶香的手中已经没有了剑。那把原本被握在她手中的剑，在高空中不断的旋转着，最后被雪千夜的另外一支手接住。就是这么短短的一瞬间，连她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失败了，而且还是完败。 “什么！！！”群众A “怎么可能！”群众B “这是？”群众C ..... 放下手中的竹剑，在众人的惊讶和沙耶香的呆滞中，雪千夜头也淡然的走向了大门。 在这最后的时候中，雪千夜也还是没有明白这个少女为什么会被那个幕后的人看，也许是因为偶然，也许是因为她的那种自卑心理容易被利用。但这些都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了。因为，在这里他并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