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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战斗开始的时刻

    这里冬木市的一座高校,这座学校是冬木市比较有名的一所,也是故事发生的场所。

    此时已经是夜晚,学生们大多数已经早早离开了学校,之所以说是大多数,是因为这里明显能够听到校园的cao场中,正在奏响着剑与枪的音符,那是战斗的旋律。武器交错的瞬间,那闪亮的火花在这寂静的黑暗中一闪而逝,宛若天空中华丽的流星。

    流星虽然华丽,但如果靠得太近,就会被它的热度所灼伤。他们之间的战斗明显超越了人类的级别,高速的移动,让人眼花缭乱的武器交锋,仅仅只是战斗的余波就在脚下的大地上印下了深深爪痕,从此也能稍微看到这场战斗的一鳞半爪。最可怕的是,即使战斗如此的激烈,但从他们的表面上来看,他们明显没有使用全力,而且完全没有流露出疲惫的神色。

    cao场之上,有两个身影在战斗着。其中一位身上穿着以蓝色为主的皮甲,只有肩部有些金属的防护。手中握着一支深红色的长枪,枪身上了充满神秘感的花纹,那些纹路的本身就不会让人想到它们只是用于装饰的饰品。枪身超过2米,这种在一般人手中如同累赘的长度,在这位手中却显露了它的凶狠。在战斗中,它的主人能轻易的用它击飞敌人手中的武器。

    另一位与之战斗的,是一位身着布衣的红色身影,虽说材料上只是布衣,但他身上的布衣却是传说中的圣骸布,圣骸布是传说中的用于包裹圣人遗体的布料,正因如此,由它构成的防具,才会拥有出人意料的防御力。他的武器是手中的黑白双刃,虽然手中的双刃不知道被打飞了多少次,但他在武器被击飞的瞬间,就会在手中重新出现同样的武器,这不禁让人联想到他手中武器或者他本人的能力。

    在两位战士的旁边,还有一位女性站在那里,黑色的双马尾,清秀的面容,配合着她身上红色的外衣,给人一种大小姐的感觉。而且这位大小姐还是一位魔术师。

    如今的冬木市,由于圣杯战争的缘故,这里早已成为魔术师和英灵的战场。

    这个时候,他们以这样的姿态战斗着,答案也就非常明显了。他们是英灵,借由名为圣杯的奇迹,存在于远古的过去,复活于此刻的当代,曾经在人类历史上留下英名的人们,死后灵魂升格为了精灵,超脱于时间之外。现在他们回应了魔术师的召唤,拾起了过去的真名,从那个没有时间的英灵殿堂中再次现身于此世,为了唯一的许愿而拼死一战。

    就在地上的两位英灵在激烈战斗时,在他们远处的高楼之上,有两位身影正观察着他们的战斗,不只是观察,应该说他们还在饶有兴趣的评论着他们。

    “Master对他们感兴趣吗?”其中一位是不久之前还差点第一位出局的魔女。

    “嗯!”魔女身前的是她的Master,雪千夜没有回头,依然注视着地上的两位,眼中的圆轨开始高速转动着。他在使用着自己的【确定】观测着他们的基本资料和相应的能力。

    “他们应该是LANCER和ARCHER吧!”对Master能力熟知的魔女没有打扰雪千夜观测,只是问了另一个问题。在她的眼中,那两位正在战斗的英灵,一位使用的是长枪,另一位在魔女使魔的探测中大方的说出了自己的职介。那么,在七个职介中,他们的位置也就出现了。

    “LANCER也就算了,为什么会认为另一位是ARCHER呢?”雪千夜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他笑了笑,稍微回头问了问身后的魔女。

    “那位红色的ARCHER不是自己说了吗?在这场战斗中,只有七个职介,没有说谎的必要,因为太容易被人拆穿了。相比于隐藏职介,真名才是作为Servant应该隐藏的东西。所以,他的话应该没有错。”魔女有些意外自己的Master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就像她说的,身为英灵的他们,需要隐藏的是自己的真名。因为被召唤而来的英灵曾经无一例外的都是在历史上留下了自己英名的人类,所以,如果知道对方的真名,那么便能够了解对方的历史,甚至从中找到其相应的弱点。相比于真名,职介却只有那么七个,而且每一个的特点都相当鲜明,根本没有隐藏的可能,也没有隐藏的必要。

    “说得不错,与其隐藏职介这样固定的东西,不如想办法隐藏真名。”

    “不过,那个Archer还真是夸张啊!那样的近身战斗的方式,完全看不出会是Archer了,说自己是Saber也有人会相信吧!会无限回归到手中的双刃,近战的能力,历史上有这样一位弓兵(Archer)吗?”魔女清脆的笑声从她的喉咙中传出,那个笑声中仿佛带着一般魔力,让人不自己想继续听下去。

    “不要被眼睛看到的东西所迷惑,那不是会无限回归手中的双刃。他只不过是让双刃重复出现在手中罢了。”他们的能力虽然不明显,但在雪千夜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秘密。所以他能清楚的说出美狄娅所不知道的东西。

    “重复出现在手中?可是,英灵的宝具一但具现,那么被打飞的话也不应该会消失才对。”没错,这是一个疑点,也是让美狄娅更偏向于它是宝具的原因。

    “那并不是属于他的宝具,而是他投影出来的宝具。”他说出了那个能力的真相。

    “投影?有人会用这么没有效率的魔术吗?比起投影,不如直接去买真品。”魔女有些诧异。

    投影,想象实在的物体,再以魔力再现复制品的魔术。施术者的想象需要知识与真物相近,才能作出完美的复制品。因为投影的是复制品,所以施术者的想象必需没有破绽。有瑕疵的话,投影终究是幻想,会因跟现实有差距而失去存在的强度、消失。在身体外部以魔力构成,会马上变薄、汽化、消失。投影就是这样,而且因为作出的是幻想会受到世界的修正、消失。因为会马上消失的缘故,所以在普通的仪式上复制出来作为准备不足的材料的代替品来使用,只有几分钟而已。为其强化的高级技巧,在这个系统的魔术中属于最高难度。

    本来,用规范材料制作复制品比用投影制作复制品简单得多,也耐用得多,所以投影的效率很差。另一方面,比起用投影来制作倒不如利用现有的材料强化,不论是魔力消耗还是效果都比投影好。同样是使用十魔力量,投影大概只能发挥出3到4的攻击力,而强化的攻击力可以增强到20,所以说投影是吃力不讨好。这也是魔女会产生诧异的原因。

    “他的投影非常特别,通常情况下,投影的武器最多只能达到真品的3到4层的实力,但他的投影达到6到7层,如果只是单单从外表上看,甚至看不出投影物品与真品的区别。”如果不是他的起源中所反映的东西,他也许会与自己的Servant产生一样的想法。

    “这就是他作为英灵的能力吗?”听到雪千夜的解释后,魔女慢慢的理解了。

    “也许吧!”

    “这样看来,他应该是历史上有名的魔术师才对。”说着,美狄娅已经开始在脑中思考,历史上有哪一位魔术师会拥有如此杰出的投影能力。

    “或者说是,铁匠!”雪千夜也说出了一个略带玩笑色彩的答案。

    “铁匠!呵!呵!没错,这也是一个可能。那么另一位呢?”魔女笑得认可了这个答案。

    “另一位?”

    “另一位的职介应该是Lancer,不过他的真名却不知道,这对之后的战略应该有影响吧?”相比与Archer,Lancer的真名却还一无所知。这也是她需要顾虑的地方,对此后的战斗也许会有影响。

    “我不是说过吗?Caster,你按自己想法去做就好。不用问我太顾虑我的想法。”雪千夜听出了她话语中的不安和迟疑。

    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却让魔女此时的不安回归于了平静,不单单是他话语的内容,更多的是他对她的支持。自从雨夜中,她握住他手的那一刻,她就没有了畏惧的理由。所以。

    “Master,还是这样说呢!可是,如果说魔术方面的话,我自认为没有问题,但,战斗布置的话,还是Master比较擅长。还是说,Master仍心有芥蒂。”她调笑着自己的Master,即使知道他不会是那样的人。

    “这种玩笑就不要开了。不过,既然你都如此的夸我了,如果我不做的什么,那也太对不起你了。”面对这样没有恶意的调笑,雪千夜到是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

    倒不如说,正是因为魔女知道自己的Master不会在意这些,她才会这样的说出来。作为她的Master,雪千夜也开始了自己的责任。

    “Caster,你认为在这样的圣杯战争中什么样的战术比较好呢?”

    “战术?应该是优先集中多数的Servant去攻击单数的Servant吧!这样就有足够优势。”面对Master的提问,魔女斟酌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利用自己的宝具,把其他的Servant收入自己的麾下,然后形成以多打少的局面,在人类占优的情况下,只要其他的Servant不联合,那么就很容易被个个击破,最后只要让自己手下其他的Servant自杀就行了。

    “并弱图强。不错的战术,不过,一场战斗中,如果其中一方太过强势,那么,你认为其他方会怎么想呢?”雪千夜一眼就看穿了魔女的计划。

    计划的本身的确不错,不过,魔女显然忽视了其他的可能。而雪千夜正在做的,就是揭开这个她没有看到的可能性。

    一瞬间,魔女就想到自己计划的漏洞。

    “会怎么想?结盟,因为其中一方太过强大,单个方面无法应对,所以不想失败的其他方一定会选择结盟。”她有些懊恼的说道。

    “通常情况下,不论他们的战力如何,如果不先解决那个最强的家伙,那么胜利就基本与自己无缘。不论是为了自保,或是为了胜利的可能,他们都会选择结盟。以此达成合众势以攻一强的局势,既而消灭那个最强者。”雪千夜接着说出了那个局面下,可能出现的的结果。

    是的,如果他们还想要那个胜利,并且头脑还足够清醒的话,他们一定会这样做。可惜,事实上,这样的情况太难达成了,先不提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和不同,还有英灵所拥有的意志。所以,虽然有着这样的可能性,但这个可能性却几乎为零。

    “那么特殊情况呢?”魔女有些好奇一般中的特殊。

    “特殊情况之一就是,Servant太过有个性,不论是自认为自己是天下第一,还是看不清自己的能力,又或者因为各自的信念无法联合,这个结盟就不会存在。之二是Master,Master之间彼此有仇,无法达到和解的目标,相互之间不信任,害怕被盟友暗算,这些都会让结盟告破。”雪千夜慢慢说出了几种特殊的情况。在他的述说中,不论是哪一种,都会让所谓的结盟成为镜花水月。可是,在这场以英灵为主的战争中,第一种可能却有着非常大的可能发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要看Master是否能够有足够的魄力却和其他的Master结盟。

    “那么,Master你认为我的计划这次有成功的可能性吗?”魔女并没有因为雪千夜的话语就轻易的放下自己心中的那个计划,而是试着询问了雪千夜这个计划的可能性。

    魔女虽然是魔女,但她也是英灵,能够被选为英灵的人类,生前大多数或是名留青史,或是遗臭万年,所以他们都有些自己的执着。话说,如果身为英灵却这么容易就改变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那样才会让人感到不切实吧!

    “计划本身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不过要看看所有的Master之后才好说。”雪千夜也没有反对的说法。他之前之所以那么说,只是在为她分析着局势,不论他说了什么,都只会成为参考,最后做出决定的仍是名为美狄娅的魔女。

    “也是,我还是太心急了。”魔女思考着,片刻之后,她自嘲的说着。在没有观察到全部的Servant时,就想着行动,这不是明智的选择。Master从一开始就猜到了我的想法吧!所以才会这样说。魔女摇了摇头,然后欣慰的笑了。

    “在此之前,你应该先去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然后发挥自己职介的能力。Caster的固有能力是【阵地构造】,所以先去选好阵地怎么样?”雪千夜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每个Servant都有着其固有的能力,Caster的【阵地构造】,Archer的【单独行动】等等。战斗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以已之长,攻彼之短。

    “遵命,Master!那么,Master你呢?”魔女答应后,又问出了一个问题。这一次,她的目的并非出于试探,而是担心着自己的Master。虽然她非常清楚,自己的Master有着不弱于Servant的实力,但她仍担心着他,这与能力无关,只在于个人的内心。

    “我?我去观察一下他们。”雪千夜话语中透露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魔女明白自己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也许自己一开始的担心就没有必要,那种感觉是不过是胆小的自己所产生的一种错觉。

    即使自己的Master遇到了敌对的Master和Servant,他也能够使用自己的令咒让魔女瞬间回到自己的身边,这也是令咒使用的方法之一。

    片刻之后,魔女消失在了雪千夜身边。她遵从了自己Master的命令,去寻找自己的阵地。

    当魔女消失后,雪千夜仍看着两位英灵的战斗。突然,蓝色Servant摆出了一个特别的姿势,手中的长枪被竖摆在身前,枪身之上开始涌动着如同旋风一样的魔力。他身上散发的气势让周围的大气都四处退散。很明显,他准备使用绝招了。在英灵的对决中,不单单只看中各自的基本参数,更为重要的是他们隐藏的宝具,宝具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着他们的荣耀,也是被当作必杀一样的东西。英灵解放宝具的刹那,就是他们释放必杀技的时候,胜败可能就会被也一瞬间决定。

    而现在,蓝色的Servant正在准备解放自己的宝具。可惜,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开始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沿着他跑动的方向,雪千夜使用远视看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红色头发的中学生。中学生似乎是因为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能接受的东西,颠覆自己常识的东西,所以呆呆的站在那里,等到他发现自己已经被蓝色的Servant注视到时,他开始拼命的逃走,正常人看到杀人犯之类的人都会选择逃走。

    蓝色的Servant之所以放弃战斗,去追杀那位学生,是因为圣杯战争的默认规则,规则中明确的表示了当战斗被无关人员看到后,要选择杀人灭口,这样才能保证圣杯战争的保密性,这也是所有Master的共识。

    作为一位没有超过人类极限的中学生,他显然跑不过英灵,在逃进一个学校的走廊后,他被一那枝深红的长枪贯穿了他的心脏。然后,他被那位凶手像甩垃圾一样的甩开,落在地上成为了一具尸体。如果不出意外,那么他的尸体也许会被相关人员处理掉。

    可是,我们生活的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不同的事,它们互不相交,却又各自影响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就是生活在这个由偶然和必然所组成的奇迹中。

    那位双马尾少女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虽然她也是一位魔术师,但她不是一位合格的魔术师,所以她选择去拯救这位红发的同学。

    家传的宝石在她的手中闪亮,由魔力形成的洪流从她悬浮于空中的手上开始流向地上同学,红色的魔力仿佛血液一样,流入了他心脏上的伤口。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手中的宝石开始变得暗淡,而地上之人的伤口也慢慢的闭合。

    在她的治愈下,那位学生不久便恢复了正常。

    不久,红发的学生醒来,但救他的人却已经失去了踪影。只有自己血色的校服提醒着他,刚刚的那一幕并非他的梦境,而是真实存在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