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回 享用早餐
我的肚子也确实饿了,我想,它昨晚演奏了一夜,应该是又饿又累吧。 我爬起身,直接把嘴放到香蕉上,贪婪的吃起来,完全不需要其他器官的帮忙,虽然这种姿势有失文雅,但是没有办法,肠胃的抗议书不知道已经递上了多少回,都被我压了下去,这时我突然觉得昨晚上的奏乐,也是肠胃们在击鼓伸冤。 哼,这不关我的事,今天我休息。 再闹?我关你们禁闭。 不过仔细想想,闹是小事,要是它们一狠心罢了工,我就完蛋了。 牡丹也是这个姿势,也一样贪婪的吃着,我们都是几乎一口气吃完一把香蕉的,都没顾得上说上一句话。 吃完了香蕉,感觉肚子里舒服多了,抗议声也渐渐消失了,我突然觉得我的肠胃很可爱,它们是很容易得到满足的,不管曾经受了多少委屈,只要给它们一点点好处,它们马上就乐的屁颠屁颠的。 我们决定到森林里走走,顺便吃点树枝树叶,如果能找到一些水果更好,因为香蕉虽然好吃有营养,但是我们不能一口气都吃完,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如果路上找不到水果,我们就不能得到有效的补给,就只能吃树枝树叶和野草充饥了。 早晨的森林空气格外的清新,吸一口气,如醍醐灌顶,身体极为舒爽。森林里最多的是杨柳,树枝树叶虽然略微有些苦,但是也不算难吃,只是有点老,嚼不出汁液来。我们只是拣着端部新长的嫩枝嫩芽吃点,口感比老的树枝树叶好一些,但是与水果比起来还是差得很远。 树林里蘑菇虽然很多,口感也好,但是我们还是尽量不去碰,一是因为蘑菇紧贴地面生长,我们吃起来还需要低下头吃,很费事的;二是因为绝大多数蘑菇有毒,中了毒不是好玩的,轻则腹泻,重则有生命危险。说绝大多数有毒是相对而言,其实,所有的蘑菇都有毒,只不过毒性大小不同而已,我们的食量大,即使是微毒的蘑菇,到了我们的肚子里,也会聚集很多的毒性物质,对于别的动物而言,可能仅仅是短时间的不舒服,但是对于我们也许就是致命的。 我们红毛恐龙也不是一概不吃蘑菇的,有些红毛恐龙会把蘑菇采集上然后晒干,毒性就会大大的降低,等到食物匮乏的时候当做美食吃。特别是北部的一些部落,树木并不是一年长青,冬天特别的寒冷,是难以吃到水果的,那些晒干的蘑菇就成为他们非常珍贵的美食了。 闲言少叙。 我们边走边吃,但我们并不急于马上就吃饱,我们还是希望能够找到一些水果来吃,从昨天到今天,我们已经吃掉了四大把香蕉了,所以,如果能够往水果垛上再补充一些,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但是结果往往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美好,虽然我们也找到了一些果树,但是都是些长得并不大的橘子,而且稀稀拉拉的也没结多少,我怀疑,它们曾经被谁摘过,所以才这样。 不过,我们还是较为满意的,虽然拿走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太小,又稀稀疏疏的没几个果子,我们即使把整棵树背走也没有多大的意义,更何况是带着水果的几根树枝,所以带走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我们却吃了个饱饱的,直到吃到嗓子眼才停下。 也许是这块土地比较贫瘠,所以树木长势并不是很好,也许是因为河流的原因,使得周围土地的碱性太大,抑制了树木的生长,不管是果树,还是其它树木都不是很旺盛的,就连草也长得不太好。 在红毛恐龙聚居的地方,改造这些贫瘠的土地的最有效的方法是把它们变成恐龙的坟地,让尸体去营养土地,在埋葬尸体的地方种上果树,一个大的果园,往往正是一个巨大的陵园。 谈到这些,我突然想起了昨晚上打死的食rou恐龙还暴尸在森林里,我们应该把它埋掉,用来营养土壤。我们是食草恐龙,不会去吃它的rou的,留下它没有任何用处,如果不处理,很快就会腐臭,污染周围的空气,甚至给咽咽部落带来瘟疫。 说它毫无用处也不是很确切,据说当年俞吕在打死那些rou食恐龙以后,剥去他们的皮,把其中的一部分献给首领,首领们把rou食恐龙的皮铺在床上,远比躺在树叶上面舒服。 一时间用rou食恐龙的皮做床成为红毛恐龙的一种时尚,更成为了一种荣耀和财富的象征,拥有食rou恐龙的皮,就像拥有一座胭脂山那样的富有,因此,俞吕后来成为富甲一方的红毛恐龙新贵。部落首领特别赐予他二等床位的最高荣誉,因为他的那些皮给首领换来了各部落送来的奇珍异果,把个首领乐的比刘禅还要乐上几千倍。 一想到这些,又想一想我们昨晚做床的辛苦,如果能有一张rou食恐龙的皮做床,我们就完全用不着走到那儿才现做床了,弄点树叶,把皮往上一铺,一个高级的床不就成了吗? 我把这个想法一说,牡丹马上赞成,催促我赶快去剥皮去。 方位我们都记得很清楚,出门在外,辨别方向,记住方位,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不然的话,迷了路可不是好玩的,后果谁都清楚,不需我赘述。 我们刚才之所以没有遇到那个尸体,是因为我们故意躲开而已,我们担心那个尸体会影响了我们的食欲,所以我们选择了和尸体相反的方向去散步,虽然我们谁也没有说,但是我们心里都清楚,这叫心有灵犀不点也通。 路并不是很远,我们的腿又长,一步能走好几米远,所以不大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那个rou食恐龙的尸体旁边,尸体并没有移动,看来昨天我们打死这只恐龙以后,没有谁来过这儿,它的身旁是一滩血,周围也有喷溅的血、胃里没有完全消化的食物和肛门里挤出的粪便,喷的很远很远,可能是因为我昨晚用力过猛的缘故吧。 好在它的皮没有被我踩破,不然的话,我们的新床就变成了破床了。 “哥哥,怎么剥皮呀?” 牡丹过去撕扯了半天,一点也没有扯下来。 “你以为剥香蕉皮呢?”我笑呵呵地说。 我的心里早有了主意,这是我们刚才决定剥皮的时候我一直捉摸的问题,但是当我看到尸体的一瞬间,办法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