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威慑
我满是不屑的望了眼深坑内的黑龙,我觉得其最多也就是一只千年妖魅,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一丝威胁了,就算是妖王,我觉得现在的我都能一战了。 “快跑,他们是坏人。” 突然,被我拉在身旁的男孩,猛然推开我,向着那群小孩子喊了一声,接着不要命似的向着一个方向跑去。 我直接傻了,我这怎么就成坏人了,就当我准备追出去的时候,脸色有些沉重的停了下来,直直的望着上空,那里有着一位青年,脸色很奇怪的在望着我。 我紧紧的皱了皱眉,这TM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真的来了一位妖王,而且其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上次在那屏障内,我只能远远的望到,这梧桐身旁有两男一女,但相貌我却是没仔细看,一来是具体太远,二来是没那个闲心。 青年缓缓的落下,走到那个深坑前,随意的手一挥,坑中的黑龙就出来了,接着化作了一个少年,其一脸怒色和恐惧的望着我,伏在青年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最后青年摆了摆手,开口说;“你回去吧!” 少年想说些什么,还是忍住了,最后化作一条黑龙冲上高空,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青年这时望向了我,眼中露出了一抹回忆,轻声道;“这已经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 我楞了一下,不知道这青年是什么意思,看样子其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而其的话却让我不明白了,这怎么是第三次见面?加上上一次才第二次,为何其会说第三次? 青年苦笑了一下,满是苦声道:“看来你已经将我忘了,我叫擎天,第一次见你,好像是在那个“木桥村”吧!” “木桥村?” 我的思绪缓缓回到了几年前,那是第一次遇到七七,最后不知怎么就进了“瑜天教”,后来被阎罗殿的“灭人王”给救了,后来媚儿放我离开,我就直接去到了“木桥村”,当时我出手对付了两个邪道,而且还杀了一只“黑蛟”,最后一位青年出现了。 想到这里,我满是惊愕的望着青年,眉头紧紧的跳了一下,失声喊道;“是你?” 青年点了点头,示意的确是他。 我突然楞了一下,脸色有些古怪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问:“刚才的黑龙是?” 青年再次点了点头,轻笑着说;“是你当日差一点用道术杀死的黑蛟。” 我很是尴尬不已,当时我用一敕,将那黑蛟给砍成了两半,最后被眼前的青年带走了,我想应该是青年用什么办法,治好了黑蛟,并且让其化了龙,没想到这才一见面,我又差一点将这化成龙的黑蛟给灭了。 想到这些,我想到了黑屠,其也是一只蛟,而且其的孩子,也是被我给差一点杀死,而后来却阴差阳错的成了朋友,如果不是其帮忙,我想凤凰和七七现在可能都不在人世了,但是我答应其的事情却一直没办到。 “哎!”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随之眼前一亮,急忙望向了青年,开口问;“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将一只死去的“蛟”复活?” 青年皱了皱眉,沉思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办法,不过我想吾王应该有办法,对了,吾皇已知你重生,所以特意派我来此接你。” “是梧桐吗?” 我眉头微微跳了一下,有些苦声问道。 我有些明白之前那些孩子说我是坏人为何了,这梧桐应该是带领妖族生活在昆仑了,但是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不知道我的亲人和朋友都怎么样了。 青年点了点头,随后带着我和宝宝向着一个方向走去,走了大概半小时,眼前出现了一排排的房屋,男男女女的都在各家房屋前,在说些什么,看到我们三人出现,都停下了讨论,直直的打量着我和宝宝,而青年直接被他们忽略了。 但我却他们那一闪而逝的目光中,看到了不屑,这让我有些迷茫了,这些男男女女都是妖魅,身上的煞气比之前所见的黑蛟都要浓郁一些,可也到不了可以无视妖王的地步啊!
青年并没有停留,而是带着我继续向前走,但是没走多远,就被一位壮汉拦住了,其满是笑意的朝着青年点了点头,轻声道;“熊王想请“天王”前去一叙。” 青年皱了皱眉,脸色有些不好看了,随之冷声道;“让你家熊王等着吧!吾皇的朋友来了,我要带他们去见吾皇。” 壮汉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而是一脸有些为难的苦声说;“您也知道熊王的脾气,如果您不去,我怕是不好交差啊!” “嗯?” 青年冷冷的“嗯”了一下,随之脸色彻底沉了下去,怒声道;“如果让吾皇生气,我怕你家熊王也不好交差吧?” “可......” 壮汉说了一个字,就立在原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是还没有要让开的打算。 “找死。” 青年彻底怒了,一道怒声从其嘴中发出,接着其猛然出手,一巴掌狠狠的甩了出去。 “啪!” 一道巨响,壮汉的脸庞都直接变形了,身子也重重的飞了出去,直接将一旁的一间房屋给砸塌了。 “唰唰唰......” 一直在打量我们的男男女女,瞬间站起了身,脸色有些愤怒的望着青年,同时隐隐的将我们三人给围了起来。 看到这里,我紧紧的皱了皱眉,看来这梧桐并不能掌握妖族,这些妖魅能都是那个熊王的手下,但是梧桐贵为妖皇,而青年现在是为梧桐办事,这些人敢阻拦,那已经说明了很多。 “放肆!” 突然,一道怒喝声在上空响起,接着一只巨大的虚幻手掌从上空落下,直接将周边的房屋全部打塌了,但是四周的人却是没一人受伤。 这声音我听出来了,正是梧桐的声音,我看出来了,这梧桐露的这一手,是让那个熊王看的,但是也没有将事情做的太绝,只是做了一个威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