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文斗(上)
洛洋出了比试场,将整个比试场留给了水纪席,穆迟易和柴静三人。 “很荣幸能够来给你们出文斗的命题,你们两位我可以久闻大名,今日能够见到你们,我就给你们出两题罢。”水纪席长相普通,但是周身气度不凡,几乎没有人模仿的了,他淡然的笑颜,却让人如沐春风。 穆迟易和柴静二人当然知道水纪席这个人物,遂都恭敬地垂首作揖:“水前辈赐教了。” 水纪席也算的上是整个澎湖界的元老人物,当然不能空手而来,加上看到面前的两个小孩天资聪颖,兼具优质灵根,是可塑之才,而轩辕宫作为四大门派之首,本就拥有最好的资源,当然不会吝啬于二人。 不过,这二人也不会是没见过世面的,当然不能拿出凡品考二人,于是,水纪席笑着从灵兽袋中拿出一物:“你二人再不借助他人的帮助下,谁先猜出它是什么,谁就获胜,同时能够拥有它。” 穆迟易看着水纪席从灵兽袋中拿出此物,心中已有了计较,她阅读的玉简那么多,甚至还有远古飞禽七彩灵鸟在家呆着,难道还会不认识水纪席手中拿的那只老鼠一般模样的灵兽? 不过,穆迟易细细一看,却发现此老鼠和一般的灵兽鼠有所不同,它竟然有一对翅膀! 这只灵兽鼠十分小巧,浑身灰白,而它的翅膀却是乌黑的发亮,双眸更是黑漆漆的,漆墨点睛,特别灵动。 水纪席一将它拿出来,它便在水纪席的手掌上撒娇一般滚了一圈。这才慢悠悠地爬起来,抱怨道:“喊我出来做什么?” 竟然是一只会说话的老鼠! 穆迟易彻底惊呆了,就在她完全忘记了这是在比试场上的时候,旁边的柴静及其渴望地望着水纪席手掌上的灵兽鼠,呆呆地吐出三个字:“真言鼠!”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不管是听过这名称的,还是没听过的,都觉得柴静能够一看到这只老鼠就叫出名字,可见其知识的广博。只有淡定坐着的景希知道,真言鼠一直是柴静梦寐以求的灵兽,只是花了巨大的心血。却从未听闻过其任何消息,却没有想到,在切磋大会上,能够真正见到一只真言鼠! 所以,她能够这么轻而易举说出真言鼠的名字。纯粹是侥幸。 听到柴静的话,穆迟易一惊,这才从对真言鼠的惊讶中回过神来,知识储备丰沛的她竟然没有去找玉简,而是被柴静抢了先。 真言鼠的名称她并不陌生,真言鼠。万年前经历天劫而变异的鼠类,由于其具有说真言的特技,受人重视的同时。更多的被抓捕,最后竟然渐渐消亡,直至现在几乎绝迹,更是无迹可查。以至于现在它成了传说,根本没有人认为真言鼠存在。更没有人相信它能够说真言的本事。 现在,真言鼠现世了。那么它的本事是否还在呢? 水纪席的话打断了众人的思索:“柴静,你回答得很正确,那么这只真言鼠就送给你了。” 水纪席掌上的那只真言鼠一听,立即炸毛了:“你说给我找个主人,就是面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奶娃?!” 水纪席听着真言鼠的抱怨,丝毫不动气,只是耐心地解释:“你仔细看看,你要不要她做你的主人。” 水纪席的话很具有诱惑性,使得真言鼠一听,便盯着面前的柴静仔细瞧了个遍,但是它依旧没有发现柴静有什么特异之处,除了她身旁站立的保护告诉它,它有御兽的能力,但大千世界,有御兽能力的仙修多得去了,它堂堂真言鼠,怎么能够随便找个女孩子做主人? 不过,如果只是随意地瞥一眼,真言鼠当然不会看出柴静有什么特殊的,当它动用了自己真言的能力之时,竟然看到了柴静的未来,而正是这份未来,它觉得,柴静做自己的主人也不错,不过,她身边的那个小孩似乎更得它的青眼。 当它用真言能力一探时,立即转移了视线不再看穆迟易,不仅是因为它看出了穆迟易的真正性别,更是它看到了穆迟易复杂的未来,它扪心自问,纵使甚为堂堂真言鼠,也不敢去接触那样的生活,实在是太……让它害怕了,它实力有限,不想和那些人有任何接触。
所以权衡之下,真言鼠选择了柴静。 得到了真言鼠认可的柴静激动地双手碰过水纪席手中的真言鼠,激动的小脸泛出红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真言鼠,大气都不敢出。 水纪席看着柴静如此喜欢真言鼠,也知道自己找对了主人,他虽然修为甚高,但他给真言鼠的帮助有限,但柴静还小,随着她慢慢长大,真言鼠也会不断进阶,最重要的是,他看到了面前那个女孩对灵兽的喜爱,她是真心爱着那群灵兽,他也算是为真言鼠找了一个合适的主人吧。 “好了,第一个灵兽已经被柴静很轻松地猜出,不过,我想问问穆迟易,你听说过真言鼠吗?”水纪席一副好奇的表情盯着穆迟易。 “略有耳闻。”穆迟易一副处变不惊的表情回答道。 “哦?怎么说?”听到穆迟易这么说的水纪席越发感兴趣。 “真言鼠问世距今已有近万年的历史,以其传闻中的能语真言得名,现今大多人都不相信真言鼠的这项本事,但是我相信。”穆迟易坚定地回答说。 水纪席笑了,很显然穆迟易对真言鼠的了解也不少,还能够那么确定真言鼠能够语真言,看来这两个小辈都不能小觑:“你想确定真言鼠的这份本事,倒是容易,等比试完,可以向柴静借着确认下,不过现在我们要开始第二个比试了。” 水纪席说完,狡黠一笑,也不见掏出任何东西。 坐席上的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水纪席,好奇他要拿出什么东西,杜介守对穆迟易很有信心,她的见识广,他可是有过领略的,只是看着她现在还没有把心放入比试中,单纯地以为是一场游戏,心中不由露出一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