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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虚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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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0、虚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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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岑一路行来,放下心事,游山玩水,尝尽地方小吃,品味各处风土人情,时不时登上高山,临湖行舟,日过的甚是惬意。

    她寄给苏毓的家信,一笔带过,只将沿途风景略微着墨,剩下的便只是道个平安罢了。若是从前,或许还会有些伤春悲秋之意,可如今经历这一番生活的酸甜苦辣,苏岑倒觉得人生何其短暂,与其总是为过去将来忧心,闷闷不乐,倒真不如把眼光放在当下,活的恣意一些。

    与孟君文的婚姻就这么不死不活的拖着也就拖着了,不管怎么样,她现在是自由身,正因为闹的太僵,反倒无可顾忌。否则她也不可能这么轻松的出门。

    说不定,这会还在京城孟家那个牢笼里尽量做一个温婉的好媳妇呢。

    苏岑甚至有了一个想法,与其嫁入深宅大院,每天压抑着本性,强迫自己守礼懂矩,做一个温婉柔顺,值得称道的贤妻良母,倒不如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在这美好世界中历行倒来的有趣的多。

    大宅门里是非多,不论将来她嫁给了谁,都不得不面对一堆的女人。婆婆、祖婆婆,这是几千年的习俗,关系尴尬。可还有一群妻妾呢。

    哪有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多。

    越往南走,越是温柔水乡。苏岑沉浸于美丽的风景之中,触目所及,无一处不是图画。心神愉悦,只恨不得自己也就此驶入画中,成为一景。

    她吩咐玫瑰:“找个地方,我们就此住下。”

    玫瑰也很喜欢这里的风景,听着街边娇侬软语,别有一番意味,当下欢欢喜喜的应了,自拿了银去赁房。

    苏岑这一住就是半月有余,每日里就是游山玩水,累了乏了,就在街寻个风景独到的地方坐下喝茶休息。

    有些当地的妇人们瞧着她和蔼可亲,又言笑晏晏,有时也会凑过来说话。问问她是从来的,做什么营生,又要到哪里去。

    苏岑喜欢听她们说当地的奇闻趣事,索性大大方方的拿出精美糕点,邀她们一起喝茶聊天。

    一坐就是一

    ,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听着桥下淙淙流水,耳边是软语娇侬,苏岑真有一种错觉,她这是到了人间天上。

    这天苏岑贪凉,吃了些易泄的鱼,又着了风,回来时便觉得头有些晕,身乏力的紧,无一处不疼。

    她琢磨着自己要生病,不敢逞强,草草的沐浴之后就上床歇息。玫瑰瞧着她不太精神,便叫冬忍去寻个大夫。

    苏岑昏沉沉的睡着,玫瑰近前轻声道:“姑娘,奴婢替您叫了个本地的大夫,请他把把脉吧。”

    苏岑勉强嗯了一声,伸出手臂,却是一动都不想动。老大夫进来,把了脉,随即退出去开药,道:“小娘有些积食,再加上水土不服,有些腹泄,怕是晚间又着了风,如今三管齐下,饶是小娘体健,这会也经受不住了。”

    开了药方,拿了诊金自告辞回去。

    玫瑰煎了药,招呼苏岑起身。苏岑因为生了病,身酸疼,脾气便有些不耐烦,哼了两声就是不动。玫瑰便撩开帐,做势要扶她:“姑娘,身病了吃药要紧,你懒怠动,就着奴婢的手喝两口……”

    苏岑难得任性,因为生病,软弱齐聚,便挥手道:“不喝。”

    她原本体质就好,有时候看着身边人都弱的像个林meimei,动不动就感冒头疼发热,嘲弄之余又觉得有点酸涩。别人软弱时,都会有同学、朋友、亲人、爱人在一旁守护照顾,衣不解带,不眠不休,还要带了各样各式的小礼物,哄的病人展颜一笑。

    独她,从来没有享受过此等殊荣。

    有时候难免赌气的想,什么时候我也大病一场好了。没成想,这回真的病了,却是孤身在外。不只没有爱人,就连亲人也不在身边。

    苏岑说不出来的郁闷,一时伤怀,只觉得人生境遇不只是艳阳高照,她也终于赶上了她的阴雨天。

    玫瑰慌忙一躲,碗里浓黑的药汁还是溅出了几滴。看着苏岑如此任性,玫瑰倒笑了,把药碗放到一边,苦口婆心的道:“姑娘,奴婢知道您心里也不舒服,病来如山倒,谁也痛快,吃了药就好了,夜里多盖一床被,明天捂了汗病就痊愈了。”

    苏岑很少发脾气,这会却只觉得玫瑰聒噪,懒的睁眼,只是紧皱着眉头,道:“快走快走,别一会过了病气给你。我不妨事,你肯让我好好歇歇就是对我最大的仁慈了。”

    自己的身体她最清楚,想来这位本尊体质也是不错的。自从到了这位本尊身上,苏岑就没生过一回大病小病。那才真叫别来无恙呢。

    玫瑰没法,只好道:“那你先睡一会,待会奴婢再来叫您吃药。”看苏岑懒洋洋的,连挥手的力气都没有,只得忍下叹息,端了药碗出去。

    苏岑一夜无梦,醒了却觉得腿脚更酸更疼。抚着昏沉沉的头强撑着起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勉强下地,走了两步,拿起茶碗倒了口温水,喝下去,嘴里都是腥苦味。

    玫瑰端着粥进来,见她起了身,惊喜的道:“姑娘,您好些了么?”放下托盘,伸手在苏岑的额头上试了试,再把手背探向自己的额头,道:“嗯,还好,姑娘没烧。”

    苏岑笑笑,看了一眼桌上枸杞白米粥,越发觉得嘴里苦的要命。她没胃口,不想吃饭,只想再回床上躺着歇一会,扶着桌案站起来,刚要说话,就觉得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玫瑰正摆放碗筷,猛听的桌椅拖动发出刺耳的声音,回头一看,见苏岑软倒在地,吓的登时大叫起来:“姑娘晕倒了,冬忍,冬忍,快来人啊——”

    冬忍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也吓了一跳,与玫瑰合力把苏岑架到床上去,转身着人去请昨日来的大夫。

    平时苏岑没事,她便是她们的主心骨,无论大事小情,不必事无具细的由苏岑定夺,可有她在,玫瑰等人就觉得有了依靠和支撑。如今苏岑一倒下,她二人就有些傻眼。彼此对视,都在心中画着问号:接下来该怎么办?

    是就在原地等着姑娘痊愈呢,还是即刻就起程回京?

    大夫过来把脉,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奇怪,昨日小娘的脉像尚且稳健,怎么今日就虚浮的这样厉害了?”

    又特意问了苏岑的饮食情况,大摇其头,一时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再次开了药,将药方交到玫瑰手里,道:“在下医术有限,如若这副药吃下去还不见效,就另请高明吧。”

    玫瑰一听,吓的呆怔住,几乎要哭出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治不了?究竟真的是他医术不高,还是姑娘的病真的这么难治?

    玫瑰不肯放老大夫走,非要问个明白。老大夫不敢怠慢,身为医者,遇到棘手的病情,怕耽误了病人,故此说的多了几分凶险。

    玫瑰吓的脸都白了。

    苏岑一直昏沉沉的睡着。

    玫瑰抓了药,煎好了,和冬忍两人小心翼翼的替苏岑喂药。怎耐她不醒,嘴也不张,药有多一半都洒到了苏岑的衣襟上。

    玫瑰忍不住哽咽道:“这样不行,冬忍,咱们回京城吧。”

    冬忍沉住气道:“哭什么,姑娘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就是现在往京城赶,也只怕来不及呢,不若我们去附近再大的城里,请大夫过来瞧瞧,说不定倒还能省些时间。”

    两人商量定了,着玫瑰在家守着,冬忍自带了人坐车去附近的镇上请大夫。

    一去一回,花费了近一天的时间,冬忍回来时,天都黑透了。

    顾不得给大夫沏茶,先去给苏岑诊脉。说的与前日那个大夫差不多,开的药却不太一样。只嘱咐叫苏岑多休息,多喝热水,倒也没严令叫她服药。

    玫瑰守了一夜,黎明时分苏岑醒了,喃喃的说要水。玫瑰心下一松,醒来就好,倒了温水递过去,扶着苏岑喝了一杯,这才又让她躺好接着睡。

    接下来苏岑便睡的很踏实。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玫瑰也趴在床沿睡了过去。

    第二天,苏岑醒了,睁开眼就看见玫瑰一脸憔悴的趴在床沿睡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心里满是歉疚,将被拉过来替她盖上。

    这么一动,玫瑰便醒了,睁开眼对上苏岑的笑意,大叫道:“姑娘,你这回真的没事了吧?不少字可吓死奴婢了。”

    冬忍也跟进来,道:“姑娘,你再不醒,奴婢们可就打算带着您回京城求医了。”

    苏岑笑道:“我本来就没什么大碍,想来是太累了,所以想借此歇歇。”

    玫瑰拍着胸脯,心有余悸的道:“要歇也可以,千万别这么吓人啊,您是不知道,那老大夫一脸的凝重,奴婢都以为要交待后……”玫瑰不好意思的停住了嘴。

    冬忍忙岔开话题道:“也是奴婢一时心急,故此给六爷寄了一封八百里加急……”

    苏岑眼眉一挑,叹了口气道:“何必惊动他,我这不是没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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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纪老大,身体越发力不从心,稍微动一动就觉得头晕。累的实在不想码字,最杯具的是俺居了。啊啊啊求支持求虎摸啊。

    150、虚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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