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五十一章青春期? 傲云讲完之后偷偷看了一眼帝姬,结果瞧她正用极为幽怨的小眼神瞧着他,不由心一跳道:“帝姬,正君原是臣的上司,所以臣才觉得与他争不是太好。【】” 原来是这样啊,宓鹿叹了口气,独宠这位还不如爬回去独宠皇正君司寇祭夜呢,虽然这只是个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想法而已。 “孤知道了,傲云,你以前可有什么喜欢的姑娘吗?”如果有直接赐下,多方便快捷。 可惜,傲云直接怕了,竟然结巴了起来道:“回帝帝姬,臣臣……臣那时候是年少无知,自进宫后便没再见她了,求帝姬莫要怀疑臣的忠诚。” 尼玛,夫妻间要讲忠诚的吗,不应该说是忠贞? 算了,她觉得这事有门就欣喜的摆手道:“孤不在意,今日卿受了伤应好好休息,不要想的太多。” 傲云已是一身冷汗,他默默的举起自己的手指,只是划破了一个小口子而已,根本不耽误任何正事啊,用得着休息吗? 可是他又不能讲自己没受伤,明明是用这个借口将人叫来的啊。所以他只能默默的流泪,乖乖的送着微笑的帝姬出去了。 另一边聂遥也看到了这一切,不由得笑得倒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直捏着锦被道:“那个武夫也太逗了,邀了宠最后还得让她走出去,真是笨的可以。” 一边的宫人笑道:“是啊,他的手段怎么能与侧夫您相比,帝姬毕竟在您这儿住了一晚。”可是刚讲完就见皇侧君的脸都黑了,不明原因的他只能卟嗵一声跪在地上,完全不知道侧君为何会突然间气恼起来。 聂遥能不气吗,经他一提醒自己也想起来了。虽然让帝姬在自己的房里过了一夜,可是却是极为清纯的一夜,两人连手都没拉过啊听起来比对面那个男人好,可是细算起来担了声名却没吃到,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到他这里来。 这个帝姬,他真的是越来越看不透了。本来以为天下女人都是一个样子,奢侈,好色,结果在好色上这个帝姬就不合格。至于奢侈,倒是从没有见她佩带什么太过复杂的首饰,难道她真的是与众不同的?可是,为什么呢? 聂遥在自己的房间里思绪不宁的时候有一个人却是非常高兴的,那便是皇正君司寇祭夜。刚刚帝姬走进属下的宫殿时他便悄悄跟在了她的后面,并且一直躲身在暗处连动也不敢动的听着屋里的两人讲话。 圣主竟然一直想要独宠的吗,可是自己那个呆属下似乎认为这是件很简单的事情。还好他还是怕着他的,但是为什么要鼓动帝姬休了自己? 听到这点他非常的不高兴,甚至想着明天要在工事上让他穿一穿小鞋儿。然后又自警起来,这种事情明明答应先正君绝对不会发生的。为什么心在动摇呢,似乎全部是因为她。 还好,她到最后拒绝了,只是圣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呢?而且既然想要独宠为什么不找他,如果这句话对他讲的话,那他…… 可惜,独宠这两个字圣主似乎是不会对他讲的,理由他自己也清楚。在她眼中,或许自己永远是那个小孩子。 今夜风有些冷,他在外面站了很久才回去,可是整夜都没有睡着。 宓鹿也不轻松,自回来之后就开始寻思着怎么把傲云给休出去。可是这点似乎还要寻问人家的上司,她其实一点也不想依赖司寇祭夜,可是却又非得什么事情都得找他一般。 这睡前想事情睡着了便做了一个梦,竟然还是关于司寇祭夜的。不过,为什么在梦里她会是御姐一样骑坐在人家的那种尴尬情形?她明明是软妹好吗,御姐什么的只是传说好吗,这种情形万分的不对好吗? 可是梦里的情形就是不需要解释的,她明明知道不对可是该做的还做了。是的,她觉得自己轻薄了人家,甚至还做了一些不是太和谐的事情。 等醒来之后她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但是摸着被抽痛的脸竟然觉得那是美梦让人十分回味,想到这里她又抽了自己一嘴巴。见过色的就没见过她这么色的,竟然yy从小看到大的小朋友,太不要个脸了。 “帝姬,您这是做什么?”小保子一见她自己将自己的脸抽的通红吓了一跳,扔了手巾就走了奔了过来,卟嗵一声跪在地上道:“帝姬若有什么不顺心拿奴才们出气就可以,千万不能这般虐待自己。”说着这眼泪都掉了下来。 “站起来,别像个女人似的说哭就哭,我没事,就是有蚊子。”宓鹿也觉得打的狠了,有点痛。 小保子一怔,这么早就有蚊子了吗? “那奴才过会让人点上驱蚊香熏一熏。”他擦了擦眼泪,在宫里做活的宫人都明白,主子的话就是圣旨,他们这些个残废人只要随着她们的心意便好,哪需要太多的喜怒哀乐? 宓鹿若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相当郁闷,她那只是单纯的看不起爱哭的男人而已。这宫人再怎么被阉,本质上还是男人啊。 她伸手让小保子起来伺候自己将衣服穿上,虽刚来的时候十分不习惯,但是这一段时间似乎已经有些不在意了,果然人类都容易被环境驯服吗?正想着,便听外面讲皇正君到了。 我去,这大清的来做啥。 不知道为什么宓鹿有点紧张了,她开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然后自己动手梳起了头发。若是被他闯进来看到她这个样子不是好窘迫? 还好司寇祭夜十分守礼,最终没有走进来。当他看到帝姬走出时上前一礼,道:“帝姬圣安。” “这么早有事?”因为赶的急,宓鹿的小脸红通通的,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可爱,还有几分迷迷糊糊的,一瞧便是没怎么睡醒。 司寇祭夜心中一片柔软,本来还想过万般借口,但见到她后竟不由自主的开口道:“臣来陪帝姬用早膳。” 来吃饭的? 想想夫妻两人坐在一起吃饭也是正常,宓鹿就没有在意,吩咐了宫人们去准备了。倒是司寇祭夜懊恼了一阵子,没想到自己讲话也有这般不经大脑的时候,还好圣主英明看来并没有怪罪他这般无礼。 吃饭的时候宓鹿走神儿了,一直没有注意到原来司寇祭夜竟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修长的剑眉,浓而不粗,看起来刚刚好。
眼睛竟然是桃花眼,不过眼角太过凌厉所以很容易让人忽略。桃花眼的人笑起来肯定很美,但是他为什么一直不笑呢? 嘴唇也薄的很,嘴角总是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这就是他面瘫的证据。啊,筷子掉在地上也没有任何变化,她嘴角却向上挑起来,因为还是瞧出他有些紧张了。 司寇祭夜被这样盯着怎么会不紧张呢?可是他没有动,看着小保子将他的筷子拾起来又换了一双,然后又开始吃了起来。只是,嘴里的粥是什么滋味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样的瞧着自己,是哪里做错了吗?可是她却在笑,他被瞧的真的是非常的紧张有木有? 宓鹿总算也找回了自己的心智,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了,竟然最后盯着人家的喉结发起呆来。 做为一个男人,他的喉结真的不小,但是很漂亮。 唉呀,不要想不要想。她摇了摇头但最还是将筷子放下了,竟然对着一桌子饭菜没有半点兴趣。 司寇祭夜因为圣主的不对劲儿也没有多呆,急急忙忙的出去做事了。可是这一天他的心都没有平静过,脑中只有她看着自己的眼神,那么的清澈温柔。 那是一双很美很美的眼睛,他的心似乎已经沉醉在其中了。 “那个男人再一次去了帝姬那里送吃食,小方子试过无毒。”有一个宫人跪在暗处向司寇祭夜禀报道。 “嗯。”项云,那个男人还真是贼心不死,但如果要暗杀他似乎不是太容易。他的功夫深不见底,如果有机会那就自己亲自出手吧 至于宓鹿又吃了一顿非常丰盛的饭菜,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加了什么材料,竟好吃的她想将舌头吞下去。又一次将他准备的东西吃下去,然后暗怪自己太没有毅力了,竟然被美食给吸引过去。 默默的叹了口气,道:“在宫中可习惯?”吃人家的嘴短,这话果然是不错的。 项云觉得自己现在是靠近她的时候了,他轻轻的坐在了她的身边的椅子上,探着头与她的头离的很近很近,暧昧的道:“小鹿如果喜欢,我以后每天都做给你吃好吗?” “不太好吧,你的身体还没好,要安心休息。”宓鹿只觉得一股馨香冲进自己的鼻息之中,那么的好闻,那么的让人心醉。她的心竟一片柔软,竟没有躲闭他的靠近。 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 难道是青春期到了,所以有那种冲动了?不对,一定不能对这个人有这种冲动,她马上直起了身体,将脸转向一边不去闻那股让她全身发软的香味儿。 项云微皱眉头,可是马上就温柔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的扳过来,探过身去道:“小鹿身上的味道,真的越来越香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