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反击
“要不要搅乱严四收银子一事?”如祖觉得不能搅,但是却在心里想出手。他不想放过严家。 如棋看了一眼如耀,“严十有没有异样?他真的不想取代严相?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 “听他的语气是嫌恶了这样的日子,只想找一个地方归隐山林,过一些清静日子。” “他应该清楚,他接不了相位!”如宗道。 如棋摇头,“面上严家是相国支撑,可要是严相没有了家里的生意,你觉得他还能像现在那样的,说要银子说要银子?说不要严三就不要严三?没有银子的权,没有人想掌,没有权的银子,大家都想要。” “严家的生意?还有严家的人脉?关系网?”如祖小场的道出了严家背后的一些东西。 如棋点了点头。 “严家倒台,但是这些东西一天还在,那严家的人还有重新起来的那一天。我们,要不要连根将这些都拔了?”如宗的脸上有着决绝。 如棋看向如耀,她想知道严十的心里想什么。 “不管他想怎样,我们只做我们所想做的就可以了。我们可没有对他有任何的承诺,两家人只是合作,合,则继续,不合,则散。” 如棋点头,“严十,我们还需要,马市,我也想他能办成,银子这一事,我们就不插手了,掰下了颜烈,我们得直接面对颜凌,我有法办对付颜烈,可是颜凌,把握并不大。”颜烈有怎样的把戏,如棋清楚,也知道他手下有那些人,能用那些,会用那些,所以对付颜烈。如棋有把握,可是颜烈,上一世,如棋只是幕后。没有到幕前,许多的事情,她并不清楚。 只要将严正掰倒,颜烈少了可以依靠的人,少了双手,对付起来,并不困难。正如之前,如棋用宋和对付严正,用严正拖扯宋和,让双方折损人力与物力一样。 银子一事。是严正对严四与严十说的,当时只有三人在场,如果慕容家针对这事,迅速的下手了,那么表示这事情就是这三人泄漏出去的。严正不可能,剩下的严四,如棋没有把握能陷害得了,那么,严十的处境就变得很危险了。人,如棋还想用,所以银子一事不能参与。或者说是不能让别人知道慕容家参与其中。 如宗,如祖点了点头,“知道了。” “其实,如果,严家不再针对我们了,我们是否就可以还击呢?” 如宗。如耀,如祖三人的眼都亮了,近段时间,生意一直被压着打,一直不能反击。那口气实在是憋得太久了。 “他们不玩了,我们就来玩一下。不是针对银子一事,只是我们要反击了。”如棋笑着由桌子的抽屉里拿出几张纸,“游戏嘛,当然不能让严家说停就停,说开始就开始,这一次,由我们说开始。” 如棋脸上的笑,让慕容家三兄弟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这是新进的茶,三天前刚进京了,香满楼的客人应该会喜欢,这量,是有限的,记得价格往高兴处订,价高者得,我们可是要弥补之前的损失。这是我亲近画的图,我已经命人做好了,今明两人,辛苦几位哥哥,将东西送给相熟的几家,春天来了,这赏花宴,应该会不少。” 说到这里,如宗如祖的眼已经发亮了。 “既然春天来了,新的春饼,应该也开始推出了,之前小意做了一款流馅的饼子,在春天这样的日子里吃,如果能配上好茶,那真是绝配,想想我都觉得饿了。” “饿了立刻就让小意上饼啊,这茶,棋儿,你这里有么?”如祖笑眯眯的,家里有好东西,他这作为主人的,当然要先偿为快了。 “生意我们晚点再做,有了这三样好东西,我们不怕没有生意,春饼配春茶,还要在春宴里出大风头,meimei啊。你这想法可绝了,严家想收集银子?得问过我们才行。”如宗也高兴的笑了。 如耀没有对如棋说话,直接的走出了书房,“小意,你小姐饿了,快去做饼子,要流馅的啊!还有,让人备茶具,我们要品茶。”他直接吩咐下人干活去了。 两天之后,京里的一场赏花宴里,封家的夫人的两位姑娘一身青烟飘花衣,在宴会场上大大的出了一次风头。站着看似没有任何特别的衣服,可是在走动之间,竟然在裙摆袖口之处泛起了一朵朵精致的花朵,有水仙,牡丹。 那一种若隐若现,直叫现场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三人的身上。 然后在这赏花宴的第二天,一场赏画会的会场里,冯夫人的千金冯宜的那一身天蓝色轻烟飘花衣,再一次让大家目不转精,这一次是云朵与彩霞。 第三天,是纪夫人的千金纪嫣,是一身的浅绿配粉的墨荷。 然后是在慕容家的铺子里出现了慕容家的各位千金,图案是梅,兰,菊,竹。 这样出采的衣服,让各家的千金与夫人立刻开始按捺不了,金满楼的生意立刻回来了。 这时,沉静多时的芙蓉阁的生意也慢慢的起来了,因为只要去过金满楼的阁人,都会试过一款样子非常漂亮的用各种花样子做成的糕点,馅是流动的,外酥内多汁,味道更是一流。 只要开口问,就会知道这是芙蓉阁新出的糕点。 也在这时候,香满楼也坐无虚席,因为他们出新茶了,名为墨叶,每一天只限堂饮的十人。因为贵,因为少,越喝不到,越想喝,一时,香满楼里热闹非凡,新茶配新点。芙蓉阁异常的忙碌。 坐在马车上,看着自己家的铺子人来人往,如棋的心里非常的高兴,慕容家的铺子生意好了,那么其他人家的铺子呢?当然就惨谈了。 特别是开在慕容家铺子或是对面的,或是旁边的,与慕容家的铺子做着同一样生意的严家的生意,立刻就一落千丈了。 严正扫了一桌子的东西,他瞪着跪在他眼前的两个儿子,严三与严十。 没用!只是让他们赚钱,这样的小事,竟然也做不来。 “不用你们耍手段,也不用你们攻心计,更不用你们与人为敌,只是想你们用点脑子,多做一点生意,给我多赚一点钱而已,你们也做不来?” 严家来钱,有三个途径,一是向那些忠于他们的人,想巴结他们的人的身上拿取,可是在年头的时候,颜烈走之前已经取了一次,那些人的元气还没有恢复,所以这一次,收获有限,第二是严家一直存有的,可是颜烈走的时候,拿走了一些,对付慕容家又动用了一些,剩下的量就不足以应付这一次的事情,第三就是生意,变卖存货,以最少的本钱,赚取最大的利润。可是这一次,有慕容家,将他们的生意都抢走了。
“我们,慕容家……!”严十将了将嘴,吐了几个字,可是最后他还是说不下去,因为生意被慕容家抢去,那是大家都有眼见的,严正也已经清楚知道的,他再多说,只是重复而已。 “滚,滚,没有用的东西。”严正不想骂这两人,他可不想气坏自己。 等两人离开了,严正的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人,严三,一个已经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将死之人。 良久,久得严正都不知道自己在书房里坐了多久之后,他来到了严三的院子。 死气沉沉的,在外院,竟然没有一个值勤的下人。 往里进,树叶满地,花草低着头,没精打彩的,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与打理了。 踏上了走道,一股*与药的味道,一个丫环抱着膝盖靠着房门在打磕睡。 严正加大了下脚的力度。那丫头惊醒,“相爷!”说着立刻跪了下来。 “三少爷喝药了没有?” 那丫头抖着身体,摇了摇头,“三少爷不喝。” “你下去将药端来。” “是!” 小丫环下去了,严正推开了房门,药味更浓,还有一股比药味,比*味道更难闻的味道直冲向严正。 严正不由得咳了起来。 “父亲,你来了。”床上的人睁开了眼,干裂的嘴辛苦的张合着。 “你看你,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喝药,你难道就真的这么想死么?”严正止住了咳,用袖子捂着鼻子,慢慢的走近床边。 “不是孩儿想死,只是父亲想孩儿死。”话落又是一阵的咳嗽。他知道,自己会这样,是严正想要除掉他,不然,以他身边的人,在严家里,是没有人可以动他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他伤了,病了,一时的不注意,病着的严正,竟然还是成功的动手了。 “是吗?不是宵想那一个不属于你的位置,我又怎么舍得让你这样?”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我应该一早就应该防着,咳,咳,防着你,不应该吃你让人找来的大夫开的药,是我自己的疏忽,是,咳,我的错,我咎由自取。”如果没有约见慕容家的人,他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 “宽儿,现在有一个机会,就看你想不想而已。” 咳嗽的声音不断,严三也一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