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XX码的钱途—— 有人说过一场秋雨一场寒，随着天气慢慢转凉，卖秋、冬衣物的店销售额越高。 城中店起了个名字：H&J。 本来许明辉想的是HLJ，辉爱珏，不过王玉珏一听，立即改了。 这店家里人都得知道，有点水平的往上一看，啥不都晓了，她以后不得成笑话？！ 城中店的布置全学沿海的，王玉钰听到许明辉说要开新店，要学沿海的风格。 当初特意带妹夫走了圈G市城区，G城区，新旧、中西方的建筑都让许明辉大饱了眼界。又去了趟S城旧街与最高级的地段行了圈，虽然许多后世的高级、高层大厦还没有落成，正在兴建中。但这地段四周已有许多的小楼建了起来，已有外资在进驻，全洋式的风格在那里比比皆是，再到XX西餐厅吃了顿饭。 这一走，惊得原本得意洋洋，有点自大的许明辉，立谦虚起来。 回城后，特意给城中店加了道落地玻璃门，普通光管变玻璃吊灯，明珏衣饰店立即改成拼音。 新店一开，一眼看穿的店，两个人型模特，穿着店时里最新季的衣服，静静地站在玻璃窗前，随手就能挑选的挂衣架子，新鲜的装修，加上西洋的店名，一开店就吸引无数爱时尚的人流，加上里面的衣服无论款式还是环境，都与四周的商铺不一样，一时间，H&J成为城中热话。 国庆过后，许明辉、王玉珏两人在家里给两家店算了下，赚了个盘满砵满。 许明辉激动了，想着要趁冬季再狠赚一笔，也因新店开张，新旧两店需货量大增，加上秋凉风起，衣服越发的好卖，不得不赶紧进货。许明辉安排好店里的事后，赶着时间又去了趟沿海进货同，誓要狠杀一场。 秋天冷风吹，各户各家门关得紧紧的，不久一入冬，大院里再没人跑来走去或是在院里玩耍啥的。 全身上下都变天的敖小小，穿着时尚，原本小熊尾巴的头发被王玉珏拉去烫了个大波，头发长度刚到下巴。 衣上身的也是店里的衣裤，按王玉珏说，这是为了店里的形象，店员就是商店的门面，一定要时尚。为了形象，王玉珏可是很舍得花钱子，员工就是商店的门面，这钱得花，于是带着祝英谈、敖小小给修门去，并教她们怎么穿衣打办，如何保养等。 全身上下都时尚着的敖小小拿着书，等素容回来，给她上好汤饭后：“老板说要事要找你，看你啥时有空。” “小小姐，啥事了？” 敖小小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想了想，笑得兴奋：“倒是这段时间老板挺忙的，店里进了好几次货。前几天才带了批货回来，自从天儿冷了后，货销得可好了。我想没几天，老板又得赶去进货不可。” 王玉珏盘帐时，笑得都咧坏嘴。许明辉倒是有点瘦，不过精神不错。 敖小小九月份工资就有差不多四十五块，前半个多月在旧店那提成还是跟祝英谈平分，现在她自己一个人在城中店。按这二十来几天的销售来看，十月一个月下来只怕不少。 H&J的衣服价格可比城东老店的贵上好多，不件普通的衣服，就要二十块。要是她的话，绝对舍不得买。 可这样，在H&J那些顾客还是下得了手，有的一买就好几件越近冬天，家里的衣服越发好卖，想想还有不到十天就月底，就要发工资心里就激动了，敖小小转过来一想，店里卖得越多，她就提成越多，也就放下。 “行，你跟辉哥说，我星期天倒有半天假，有是他有空，我到时就去城中店里找他。” “好，我给老板说。”隔天敖小小就给素容回来，许明辉的‘好’。 素容瞧敖小小一脸的荣光，可妒忌。凭什么敖小小还要上班，又要读书的，怎么气色比他们单读书的不好，不公平！她妒忌了。 “小小姐！” “啥了？”敖小小从书上抬起来，瞧向素容。 原本黑褐的脸，因不用风吹日晒，吃得又好，情绪没波动，人白净了些，青春的朝气回来了！穿着时尚，人看上去可好看多了。 “我妒忌了！” “呀？” 听完素容的话，敖小小可笑得肚子要疼了：“笑死我了，素容呀。小小姐不是不紧张，只是小小姐没你们给自己压力。我啊——看开了，大学是一定要考。” 现在的敖小小说不上钱财无忧，但工作有着落，收入丰富。有钱就有胆气，这会敖小小不再如以往那般虚着。一心想读书，出人头地的渴望放下了。“但现在的生活我也很满意。要是能考上就读，要是明年考不上，就继续考，还能多赚一年钱，反正也没人知道我是谁，这脸不怕丢。这样一想，啥事儿也没有了！” 敖小小转过头看着素容。“你们呀，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觉得你们这可已可以了，分宽心，也许效果更好。” 以前敖小小不清楚，在铁道大院住久了，听多了，就知道素容爹娘的单位，每个月会给素容一份补贴，还有素容爹娘也给素容留下不少钱。素容要是考不上，单位领导早就给素容按排好，可以顶她爹娘的工作。提前高考，对素容来说应该压力不大，敖小小觉得素容不应该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素容、何珵、敖清，敖小小觉得三个人当中，敖清的压力反而最大。 “——” 看着敖清三人，敖小小都为他们觉得累，可书是他们在读，敖小小觉得自己不好打击他们。 素容听了敖小小的话，静静地想着：是呀，自己本来就没打算死读，之前就提醒自己不能陷进死胡同，怎么还是不自不觉地陷进死胡同了？！ 晕——亏她还写信给姨婆说了，还好姨婆不知道自己失败，不然得给她笑得肚子痛了？！ 素容笑了，不知道是自己容易受外界影响，还是学校高考的学习气氛太有感染力，自己不知不觉就陷下去了。 为了怕自己不小心又给陷进去，素容当晚就写了张大字报，贴在床头。 每天行程表——第一站：晨跑！第二站：上学！第三站：回家！第四站：复习！第五站：无了！ 第二天素容破天荒，没有参加早读，而是围绕学校跑了一圈，拉伸过身子后。回到班上，对上何珵担忧的脸，“你怎么了，是睡过头了，还是啥了？老不见你，吓死我了。” “放心，我没事。”中午素容将敖清也拉了出来，将敖小小说的话给他们说了一遍：“我们本就比别人早飞，为什么还要给自己这么多压力？ 瞧——敖清！从认识你，我还没见过你有眼袋，这会跟熊猫似的。”熊猫？敖清摸了下眼下。 “何珵——你脸上的豆豆是开学才开始发的吧！” 何珵立即双手捂脸，试图遮住。“别说我们，你还不是一样，脸黄了，气色差了，跟大伙一样人瘦了。 唉！我们的心态真的得改改，不然还没到考试，人就垮了。”说着说着，越想越觉得这段日子过得比牛还累，何珵首先支持。 “小小姐比咱们还忙，可你们看她——精神比咱们好多了。” 敖清自觉身体机能下降，精神没以前集中，与比起他们还要忙的姐一比。敖清觉得是该修整。“那就给定个大方案吧！” 素容伟大地将行程表交了，敖清抽了下眼角，何珵立即给她吐了。 敖清按自己的需要，改了改。何珵倒没多事儿，照素容的来。 于是大伙的脚步放慢下来，课照上，早自习先来慢跑，书要读，健康也要兼顾，晚自习就单做一课的题。再多——没了。 陈方同对敖清的成绩突飞猛进，很是高兴。特意将敖清找去一问，得知敖清打算提前考，在暑假时已提前学习。 陈方同立即为表支持，吩咐一班的老师，给予敖清最大的自主与支持。并且心里暗想要不要组织一下能力较强的高一生，也来个提前考？！ 想到家乡还有许多学习也不错，可家里没能力，读完初中就回家耕田种地的孩子，陈方同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一生育人无数，可许多时也是无能为力的陈方同低头沉思。 十月三十一号星期天，十月的最后一天，素容睡了个饱觉，热过早饭背了会单词，就带着本语文书坐车，到城中去。 因着天冷，又早！现在街上还没有太多人，素容慢慢地行走在城中的街道上。 素容到店时，店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客在挑选中。 瞧敖小小与王玉珏正小声地招呼客人，素容小声地朝她们招了下手。“小小姐早，辉哥早！哟，嫂子也在，嫂子早。” 难得看到王玉珏，王玉珏还是那么时尚。 “早，听你辉哥说你要来，这不就在等你嘛。”王玉珏跟身边的客人说了几句，将客人将给敖小小后，就拉着素容往后面走。 “早呀！素容妹子你来啦！上来坐。”城中店楼顶高足有三米八，许明辉在店后做了个隔层，下面放货，上面当办公点。楼上是一米八的高度，许明辉要是垫高脚，就得撞到头。 瞧素容上来，许明辉放下手里的衣服，也不整理了。 “咱们走。”王玉珏明显对许明辉闹着脾气，没理会许明辉，拉着素容的手，绕过搔头的许明辉。 “辉哥、嫂子，啥呢？”坐下来后，素容精神太不好地瞧着同样精神失常的许明辉。 而王玉珏明显不理许明辉，依着自己坐，离丈夫远远的。 许明辉瞅了眼王玉珏，心里一叹，将袋子里的衣服拿出来给素容看：“你看，看看有什么感觉没？” 素容将衣服打开，晕了：“这是外贸的吧！” “嗯！” “哼！”王玉珏轻哼了一句。 听到妻子那哼声，晓得妻子正不满。许明辉一哑，都怪自己，原想趁着冬季大赚一场。入货量也大了，因做顺手，没仔细看，人家问这款的全要了？！ 就真的看也还看全打包，不曾想里面有一大堆都是XL码的。 回来整理时一看，晕，省城哪来那么多胖客要买呀！ 许明辉头都痛了。这货虽不至大到赔老本，可也让他损失不少。 这不，就找素容想办法来着。 素容拿了件XXL的都汗了下，这会看到许明辉手里的XXXL，顿时冒汗现在大伙都只是温饱，个个都是瘦骨精。就算以后经济发展起来，胖人通街，也没胖到外国人的码数。外国的加大码在中国可以说少有市场。 “要是不都卖不出去，还真浪费。素容妹子你有什么办法吗？！”王玉珏虽生气家里的那个，但也舍不得钱。 素容：“呃——嫂子、辉哥，这货你们手上有多少？”只怕不少，不然那夫妻俩也不会脸左左。 “你问当事人！”王玉珏没好气地盯了眼罪魁祸首。 许明辉看了眼王玉珏，“咳！不多，这款的XL三十件XXL一百一十件，XXXL五十六件。淡蓝西装长款女装L二十五件，XXL七十件，XXXL十五件，还有紫色外套，XXL二十件，XXXL三件件，真的不多！”越说许明辉越靠近椅背，明显那句不多是自我安慰。 这一款款加起来就很多件，这可不是个小数目。王玉珏没少为这事数落许明辉，太大意了。 素容细细的打量着衣服，“布料好，款式也好，只码数太大。” “是呀，扔了可惜了！”王玉珏一叹。“素容妹子，你有没有办法？！” 基于之前素容对破洞衣的修补方案很实用，王玉珏对素容抱着很大的期望。但对罪魁祸首，王玉珏还是狠狠地盯了眼许明辉，许明辉立即不自在地，身子在椅背上攞了攞。 “对呀，对呀！妹子呀，可有办法？！”许明辉侧过身子，忽略身上的压力，期待地看着素容。 自从发生这事，妻子已对他冷脸许久，许明辉将希望全放在素容身上了。 素容打最着，有冬衣，有秋衣，正合着季节卖。要处理就得快，不能拖！只是——“辉哥、嫂子——我倒有个想法，你们听一听，也不知可行不！” “你说！”许明辉眼睛一亮。 “其实跟之前那些破了的衣服处理一样，不过这次举动大型点，将衣服全拆了，请个打版师，重新打版裁剪，改小后再缝。”其实在以后很多小型的店就这样到厂里，将那些过期、过季外贸货，拆开再打版，重新缝小钉上自己的牌子再出售。 “请人没关系，可这得多久才能做好呀，别冬天都过了还没做完。” “一个拆、一打版、一个缝，就三个人。按件算几分钱或一毛钱一件，多的是大妈大婶愿意干。当然这事你们商量一下，流程如何，能做不，划算不，这些都得看你们。”城里还是有许多乡村里来给儿子、闺女带孩子的大妈大婶。只要熟手，用拆线器，一天几十件不在话下。 “这货卖不出就亏个几百，要是再加一百工钱，这些都是冬衣秋装，在店里一件卖十几块，就千多，行！这事我看能——干了！”许明辉瞧妻子也在点头，脸有赞同之色，立即拍板下决定干了。 “辉哥，等会——还有呢！” “啥？妹子你说！”王玉珏道。 “辉哥、嫂子，沿海的厂除了剩下的货，我想应该用剩的布料也有许多，是吧！” “你的意思？”许明辉有点明了。 “要是这批货改造成功，人手、工具什么的都是现成的。如果辉哥将那些布料也批回来，直接照着他们的款，在这里打板缝制。然后打上自己的牌子，以后做大了。这店以后慢慢地也卖起自己的品牌，辉哥，嫂子你们说怎么样？！” “这有点麻烦吧？”买回来立即卖不好吗？许明辉觉得素容这提议麻烦。 王玉珏向来比许明辉有心计，心头也高，“这事我看行！明辉先请人，要是这次成了，就照阿容说的试一下。” 要是成功了？！王玉珏之前也曾跟着许明辉到过沿海一次，眼睛如蒙尘许久，突然洗清一样。王玉珏心大了—— 听王玉珏愿意跟自己说话了，许明辉心下一松，既然王玉珏说干，那就干吧，最重要是太座大人高兴。 经过祝英谈丈夫帮忙，在他们工厂里寻了个几来投亲的大妈，因着大妈们要带孙子，地点只能选在金胜杰宿舍附近，金胜杰帮忙，许明辉跟金胜杰的同事租了间房，在里面改放了一台缝纫机，货往那里一搬，几个大妈立即热情地干起兼职来。 没一个星期就都搞定。这批货不但没让许明辉亏本，还让许明辉看到了另一条财路。 夫妻俩商量过后，许明辉下一次再到沿海进货时，特意去了做外贸单的工厂，转拿没人要的大码衣，因国内没人穿得了，这衣服着实卖不起价钱，许多工厂都当烂布按斤卖，算起来有些不到一块钱就有一件，质量好，款式好。 许明辉拉回来直接改就小行，也不用请设计师。而布料虽贵了点，但对照市场就如同捡便宜似的，只是衣服一做出来，U省城卖不了那么多，后来还是素容给帮忙拉线，给许明辉介绍走Z省线的李爱芳，帮忙发货到沿途的城市。 喜得许明辉眼睛都眯了起来，给素容一件羽绒衣。 素容素容瞧许明辉竟进了羽绒，虽然一件有一百五十，但素容也不手软要求多买一件大人，一件娃娃装的。许明辉哪用素容给钱，立即多送了件大红羽绒外套，并让小加工坊给改了件小娃娃的连身羽绒衣，摆明就是给胡丽、甄幸福留的。 而何珵在素容家瞧着这羽绒薄、暖，也拿着私房钱到许明辉那买两件给两老穿。 王玉珏刚好在店，识做人的她，瞧是素容的好朋友，二话不说打折，买一件衣服送两件，一大两小的。 王玉珏对许明辉竟进货这么贵的衣服，一件就要一百，吓得王玉珏原想点着许明辉骂，听了许明辉说这衣服是冬天穿的，即保暖又轻贴。结果一穿身上，型好，贴身、轻。 想想才五十来件，卖不出去就当十月一个月白干，新年时当礼物，送亲朋好友算了。 可这会瞧着羽绒这么受欢迎，立即将它列为店里主打，给敖小小、祝英谈各送了一件羽绒，让她们做人形移动人模。二百当广告，值。 祝英谈穿得好，想自家男人的手受不得寒，之前下雨天就痛，看着实心痛。于是与老板娘商量能不能换成男装。 王玉珏一听，立即给她送了件男装的，又让之前改装娃娃装时余下的料子，给做了件小的送祝英谈的女儿。算是多谢祝英谈丈夫租房子时对他们的帮忙。 原本在祝英谈家旁边的加工小间，已搬到城东店楼上，许明辉自己家里做了。许明辉自己在城郊给买了个套院，夫妻搬那住去了。 王玉珏也晓得敖小小还有个弟在城里，既然一个员工送了，另一个也不好啥也不做，于是也送多敖小小一件，就当是员工福利并宣传费吧！ 正所谓小财不出大财不进，现在市里还没人穿羽绒，大伙瞧羽绒薄，穿在身上虽好看，但认为不保暖，都是问过就算，不大有人买。 自己穿在身上，敖小小当然知道它的好处，一有人问，听到价格就收手的，敖小小都会让他们试穿一下。这一穿还真成功的卖出几件，越着天气越来越冷，在过年前就全消光。 敖小小十二月份可是拿了足足二百的工资。祝英谈也不差，有八十九。喜得两人整天乐呵呵的。 到年尾，许明辉坐在原来的房间里，这里已改成打版房，版床下堆满了从沿海收回来的剩布料。 许明辉指着带回来的杂志，跟打版师讨论着款式要怎么修改成适合U省地人的口味。厅外七个大妈正踩着缝纫机，一边聊天，一边大笑地，努力地赚着外快。虽然不是天天有活干，但做得好一天能有二块多的收入，大伙可乐了，一个月有十五天的活就顶得上一个正职工人的工资了。 王玉珏每到星期天都到城中H&J店给帮忙，应付着办年货，购买新衣的人流。越近过新年，人潮越多，敖小小、祝英谈都向王玉珏要求帮忙。 而王玉珏年底要盘帐，也忙得很，着实帮不了。敖小小、祝英谈恨不得有七手八脚，多长几张嘴。 两妻俩看着不是办法，算了下帐，再请多两个人是没问题的，于是下决心，又多请二个人。 等不及过新年再请，十二月才过一半，祝英谈就直接打电话拉人，从娘家拉了一个堂妹祝运好、丈夫的meimei小姑子金梅英今年九年刚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的，一个十七，一个十六。这次连试工都不用，人一到收拾下门面就立即上工。 祝运好到城中H&J店，金梅英被祝英谈拉到城东店，这两个人都住祝英谈家。 因这两个人来了，敖小小、祝英谈上班才算没那么紧绷。 正当许辉明事业起步时，素容正准备收拾房子，等待胡丽、甄幸福的到来。 冬至前一天，十二月二十一号，一大早，素容到火车站接胡丽、甄幸福。 因胡丽特意打电话，说有好多东西，让素容多带帮手，敖清、何珵自动捉壮丁。 “好冷，车子啥时候到。”冷风还是从窗户隙里钻进来。 因是清早，侯车室里人不多，有点冷清。何珵等人在候车室坐着，穿着许明辉送的羽绒，身子虽暖但手脚依然冷僵。 “喝点热汤！”敖清朝外面的小贩买了人手一碗汤，“暖暖身子。” “谢谢！”素容一点也不客气，接过喝了口，双手抱着取暖：“呼！舒服多了！” 希望大家能推荐与收藏，谢谢！！！PS：有付出就有收获，看奥运就得眼膜炎！！！俺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