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峰回路转2

    短信是古慧来的，告诉我29号和老泰山、尤其正等1o名专家一起到达江南人民医院，让我安排接站。

    我之所以说被吓了一跳，主要是被古慧太高的工作效率吓了一跳。上午我刚和校官商量完毕，估计也就是上午，秘书小叶电话电话通知过去，古慧很快就有了答复，应该说是老泰山“蓄谋已久了。”

    我拨通了古慧的手机，古慧很快就接通了：

    “老公你看到我短信啦？”

    我说：

    “你们的效率很高嘛！过来时不但我会去接，可能几位院领导都要过去接呢。”

    古慧说：

    “那么隆重呀。我告诉你啊，”古慧的声音降低了八度：

    “你们医院一个姓叶的同志打来电话后，老爸就挨个打电话，忙得跟总统似的。打完电话，约好时间，这才回屋休息去了，越来越像老小孩了。”

    我问：

    “你们怎么过来？飞机还是火车？”

    古慧说：

    “是校叔单位的车辆，免费为我们提供服务，还专门安排保健医生呢。”

    我说：

    “校叔考虑得挺周到的嘛。”

    古慧说：

    “那当然啦。校叔是将军，以前也是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虽说退休了，但威信丝毫不减当年。军人雷厉风行的作风依然没有变。”

    我问古慧：

    “尤师伯不是在上海吗？他怎么会在京都？”

    古慧说：

    “刚过年，老爸就给尤师伯打电话，这不初八就到京都了，和老爸住在一起，两个老头整天研究来研究去的，有时还闹别扭呢，互相不说话，但不要两个小时，两个人又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了。”

    我问：

    “你这趟来能待多长时间？需不需要我准备啥？”

    古慧说：

    “时间会很长的，说不准能呆上一辈子呢。”

    我想起前几天陈文忠提起过古慧，说是市局正在请示市分管领导，已经同意把古慧安排到市司法局工作。看来我几年的“孤家寡人”生活就要结束了。

    到下午六点左右，马铃一共从体内排出5根缝纫机针头，还有3在体内。王丽问我费用的事，我说先治疗吧，不能因为费用没到位耽误病情。王丽说：

    “费用没到需要床位医生担保的，不然无法配药的。”

    我找到三个警察，说明费用的事。姜辣子说：

    “我们领导说了，该怎么治就怎么治，几个病人统一结算。但是对马铃这个病人用药不能标，挂水消炎就行。”

    我问：

    “在我们医生眼里，病人都是一样的。马铃的行为可能涉及到法律，但不管怎样，病人到了医院，我们就得治疗，我们不能违反这个原则。”

    姜辣子说：

    “我们也很理解你们的心情，更佩服你们的职业道德。但对马铃，应该让她尝尝什么叫痛苦，否则以后还不会杀人？这也是给她一次教训，让她永远铭记在心！”

    马铃的检查结果也出来了，除了梅毒，并未现新的病情。我和王丽商量，现在国外都流行微创手术，虽说国内还未被大多数人所接受，但在江南一代已经开始流行。我考虑在预定的时间内或者病人出现异常，就要做好手术的准备。因为病人还不算正式结婚，如果手术留下太大的疤痕，对病人来说也是更大的痛苦，所以使用微创手术比较理想。王丽非常赞同我的方案，赵茜更是赞不绝口。

    安排好马铃的事情，我和王丽这才下班。在病房外面，王丽问我：

    “老师，我上回给您的信看到了吗？”

    我想起了王丽写给我的那诗，感觉不知道怎么回答。王丽低下头去，声音很轻地说：

    “老师您别往心里记了，我就写着玩的。”

    我故意岔开话题说：

    “字写得挺漂亮的。等你师母过几天来了，我让她好好欣赏你的墨宝。”

    王丽说：

    “师母过几天就到？艾玛呀。我得好好准备准备，比如说练练厨艺啥的。等师母驾到，我一定做几个拿手好菜。”

    说话间，沈海洋疲惫不堪地从手术室出来，招呼三个警察到办公室通报手术情况，让我和王丽也进去听听。

    沈海洋问：

    “截肢病人和其他几个人是什么关系？”

    姜辣子说：

    “截肢的和那个年轻小伙子是父子关系，也是马铃未来的公公和她的男友。那个警察就不用说了吧？”

    沈海洋说：

    “他们怎么会烧伤的？两个男人怎么就制止不住一个弱女子？”

    姜辣子说：

    “当时我们都不在现场，情况不太了解。据调查，事情应该归结到马铃的男朋友。因为她的这个男友是个二货，吃喝嫖赌啥都来，一家人又瞧不起马铃，这才导致马铃情绪失控走了极端。”

    沈海洋说：

    “大概情况我基本了解了。病人手臂肌腱全部断裂，无法连接，只能截掉。手术很顺利，但病人情绪不太稳定，神志清醒后可能还会有大的波动，建议你们重点考虑，必要的话，需要请个男护工专门陪护。你们也合理调配一下，力争每个病人都能够照顾到，以防节外生枝。”

    三个警察出去向领导汇报去了。王丽有事先走了，沈海洋问我：

    “晚上有事吗一起喝酒去？”

    我推脱说：

    “晚上还真有点事。再说医院有规定，非常时期最好别触碰高压线。”

    沈海洋哈哈大笑：

    “我欣赏的就是你这样的，有原则。不过今天这顿酒是经过老陈特批的，放心去吧。”

    我问：

    “都有哪些人？如果不熟悉我就不过去了。古慧29号和老岳父要过来，我想准备点东西。”

    沈海洋说：

    “还有几天呢，不急。实在忙不开，你列个单子让罗红梅安排人办就是了。今天晚上这几个人你都熟悉，到了你就知道了。”

    饭店还是在医院附近那个饭店，门面不大，里面宽敞明亮，干净卫生。

    我和沈海洋进去时，6海军、高就、卢思思、独行侠已经坐了，点了满满一桌子菜，桌上摆着两瓶高档名酒。

    沈海洋也不客气，在主宾位置坐了，我坐在独行侠旁边。

    沈海洋先宣布政策：

    “我先申明：今晚这顿酒由我请，大家谁也别争。菜可以挑最贵的点，但这酒是限量版的，两瓶喝完撤退，希望兄弟们支持配合。”

    6海军没有说话，卢思思也没有说话，高就不喝酒更不说话，只有独行侠说：

    “两瓶酒足够了。6主任好酒，我那份贡献给6主任了，我整白开水就成。”

    6海军还是低头不说话，看来，前几天醉酒的滋味还没有过去或者是6海军又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