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八卦
第二十七章八卦 梁秋雪知道丈夫担心的事情以后,不禁笑了起来:“皇后要见我和本方?这不是好事吗?你有什么好紧张呢?” “这皇后无缘无故的召见夫人你和本方,这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我怎么能不紧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是好。”皇甫偲虽然性格软弱,可是,却是个好丈夫,对梁秋雪十分的关心。 梁秋雪虽然理解丈夫的想法,可是,还是不算那么太担心。她轻轻的拍了拍丈夫的手笑道:“夫君你就放心好了,不会有什么事的,要是有事,今天你就回不来了,况且,我的叔父是梁柱国,没有什么杀头的大罪,谁会搭理我们这种无关轻重的小户人家。” 皇甫偲听见梁秋雪这么说,那七上八下的心也就放下了几分,不过他还是担心:“可是,我还是觉得不放心。” 梁秋雪继续的笑着,她起身走向了衣柜,打算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衣服好穿进宫去见皇后。“这幸而是皇后要见我们母子,不是那别的嫔妃要见我们,倒也给那些散朝大夫的夫人落不下什么口实。”说道这里,她忽然愣了愣,转头看着丈夫若有所思道:“皇后要见我们?这事儿是有那么一点稀奇。” “怎么稀奇?”皇甫偲一听见梁秋雪的迟疑,那才放下的半颗心又急促的跳了起来。 “那云夫人你可知道?” “你说的是云充容的的母亲,云齐大夫的夫人?”皇甫偲几乎是马上就知道是谁了。 “可不是就是她吗?在这些散朝大夫的夫人中,哪个还有她风光?女儿可是充容,深受宠爱,平日里跟我们说话那都是抬着鼻子的,可是,前些时候却收敛了几分,后来她说,这宫里面出了点大事。” “什么事?”要知道这后宫的风云变化往往和朝堂之事挂钩,所以也就不能怪皇甫偲这些男人如此的八卦了。 梁秋雪一边打开了柜子,一边找着衣服,慢慢的说着:“说是这皇上把皇后的玉玺赐给皇后了,又将原来在曹充仪手上的太子妃印给收了去,接下去,这三宫六院得日日都去皇后那里请安,这云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可是真愤愤不平啊。” 这事本来不太好理解,不过,这些官家夫人没事都会坐在一起交换一下手中的信息,所以,他对这事也就不算奇怪,他点点头:“这确实是件大事。我说怎么前些日子曹先进了长安,这朝野之中就没有那么热乎了。” “这皇后得了玉玺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这个时候让我们母子两个去宫里,只怕你那边跟这些朝堂上的幕僚不好交代,所以,你说话可是悠着点。”梁秋雪倒是不担心自己,只是怕自己这一进宫去见见皇后,丈夫那平静的生活就要被打破了。 夫妻两个又抓破了脑袋想了半宿,到底没有猜出来为什么皇后要指明见自己。 而被皇甫夫妻猜测的主角大隋皇后萧婆娑却结结实实的打了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道:“又有谁在嘀咕我呢?” 她这个说法引得若瑾和碧珠一阵轻笑,忙不迭又找来柳迪瞧病,也是弄到大半夜才算是躺下了。 十五这天,因为有皇甫母子要过来宫里,所以萧婆娑对于那些来请安的嫔妃命妇也就没有太拘礼,随便一会就打发她们走了。 倒是三嫔却拉着一些有得没有的借口想要留下来。萧婆娑自然知道她们是想知道自己到底要召见皇甫本方母子做什么。人有好奇心并不奇怪,可是,她们这样茂盛的好奇心让萧婆娑心里很是不舒服,八卦到她这里来了,也不看看地方。 所以,她毫不客气的让安平秋以自己身体不舒服为原因将三位夫人请出了安仁殿。 回到寝宫,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又重新梳头装扮以后,已经是快到中午了。这个时候就听得安平秋来报,说是皇甫母子到了。 萧婆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对自己现在身上的衣着打扮很是满意,这才朝着西侧殿走去:“请皇甫夫人到西侧殿喝茶吧。” 安平秋连忙退下去了。 萧婆娑则在一群宫女太监的簇拥下朝着西侧殿走去。其实,一开始她对于自己去什么地方都这么多的人跟着相当不习惯,可是这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要说,这大兴宫可是比故宫大多了,如果一个人孤零零的走着还真是有些孤单。
还没有进侧殿呢,远远的她就看见了杨昭,看起来,他是和这母子两个一起来的。杨昭一见母亲来了,立刻就跑了过来,后面太子的宫女太监,还有着西侧殿的宫女太监一见萧婆娑到了立刻就跪了一地。 “母亲!”杨昭每次见面都像是个火车头一样,兴奋得冲进母亲怀里撒娇,他那亮晶晶的眼睛,红扑扑的脸庞,兴奋的表情都让萧婆娑想起原来自己养得一只小狗,每次见她回家都会兴奋得好像什么似地。“母亲,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半天了。”杨昭赖在萧婆娑的怀里撒娇。 如果不是这孩子实在是太瓷实了,萧婆娑真的很想抱着他走进西侧殿,可是考虑到自己那才不到一米六的小身板,还有那娇生惯养的胳膊腿,这个想法还是立刻打发了。她伸出手,摸了摸杨昭的头:“母亲这不是来了吗?” “母亲!本方来了!”杨昭像是一只小狗一样,在得到了萧婆娑的安抚以后,立刻扯着萧婆娑的手朝着西侧殿走去,要向她献宝。 萧婆娑也任杨昭拉着,朝着西侧殿走去。 才一进殿门,她就看见在侧殿的门边站着两个低着头的人,一男一女,一大一小,他们一见自己进来,立刻就跪在了地上,“民妇皇甫梁氏带犬子皇甫本方见过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看着面前跪着的这个女人,她低着头,头发乌黑,带着几股并不算贵重却造型别致的簪子,耳朵上带着一副小巧的金坠子,身上穿着一件常见的襦裙,料子还算贵重,总体来说,这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