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她是我的女人!
第一百零六章她是我的女人! 桃一枝脚底生风一般,火急火燎的便朝贾婷的房间跑去,他必须要亲自见到那个丫头才行他一定要确定是不是她 砰砰砰—— 剧烈的敲门声响起,连门都被敲的咯吱咯吱响。 “大清早的干嘛?”贾婷带着一脸困顿从床上爬起来,一开门就看到一脸狰狞的桃一枝气喘如牛的看着她。“死桃花,你搞什么花样?”贾婷被桃一枝的模样赅了一跳,语气不善的问道。 桃一枝瞪大了眼睛,全然忘记自己现在是个“女人”身份,盯着贾婷半天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贾婷心头疑惑,桃一枝的模样实在太过奇怪了,这家伙最近装女人装的尽兴,今日这般不顾形象难道是有何大事发生了? 桃一枝心中一转,突然面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妖娆神色,冲贾婷妩媚的一行礼,道:“亭公子,奴家失礼了,只是你有位朋友寻来此处,所以奴家才会这般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这又关你何事,要你这般着急”贾婷不客气的说道,同时心里嘀咕,她在这极北之野能有什么朋友 “呵呵……”桃一枝假笑道,眼骨碌一转,胡诌道:“奴家见那公子伟岸,所以……哎呀……”桃一枝装作一脸娇羞的春意模样,说道最后还扭捏的挥动了一下兰花指。 贾婷瞬间被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快速退后了三大步,看桃一枝的目光就跟看怪物一般这个死桃花,扮人妖扮上瘾了吧 “走了走了我会帮你拾掇拾掇的”贾婷一撇嘴,抱着胳膊就朝大厅走去,她实在不敢和这死桃花再多呆一秒,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身份将他暴打一顿解气 桃一枝看着贾婷离去的背影,眸色渐渐被光彩取代嘴角露出了果真如此的笑容,方才他已然确定这个贾亭就是贾婷这死丫头,必然早就看出了他是谁,那声死桃花已经泄露了她的身份 这个丫头啊~桃一枝一脸贼笑,他满心被兴奋和喜悦所取代,当知道这丫头没有死的时候他激动的连细胞都快要亢奋起来了,一直以来他心中对贾婷都有一种愧疚之感,若非他当初自作主张给她下了十日桃殇,那丫头也不会“死”在观仙台上不过瞧这丫头如今的模样和修为,必是有一番奇遇 真不知道老大知道这丫头还活着后的消息会怎么样念此,桃一枝瞬间拿出了手中的玉筒,传音而入…… 与之同时,在地狱岛深处的密室之下,一个幽暗的人影盘坐在祭坛之上,邪魅的容颜似被冰霜覆盖,闭合着的眼眸凛然的上扬着。突然他腰间传来一阵震动,阎罗慢悠悠的张开眼眸,碧绿色的眸子好似一颗沁了冰雪的寒丹,他目光冷冷的朝手上一瞥,当他看到玉筒中的内容之后…… 轰—— 密室中狂暴的气息紊乱,祭台上只见得到一阵黑雾氤氲而过。 玉筒上,消息滑落…… 贾婷未死,璟帝已至 …… 贾婷走在院子里,心里思量着到底谁会找上自己?就在她将要走近大厅的瞬间,她脚下步子一顿。一抹沉重的神采袭上眼角,顿时她扭身便走 而与之同时,大厅内的百里琉璟如有所感一般,一下子奔出大厅,只留下小麻雀一般的熏儿在厅内一脸呆愣 “婷儿” 百里琉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贾婷身躯一震,脚下逃跑的步子更快了。她刚准备运起灵力离开,倏然耳畔一阵风动之声,下一秒她就被勒入了一个火热的怀抱里熟悉的气息涌入鼻间,那一张一博的血脉声音清晰在她耳畔鼓噪着,百里琉璟紧紧的将贾婷抱在怀里,那力度就好似要把她嵌入身体中一般! “婷儿……我的婷儿……”****的低语在贾婷耳畔辗转。 “放开,我不是……”贾婷还在徒劳挣扎着。 “呵呵……你若不是,那为何这坠子会在你脖子上呢”百里琉璟好听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她胸口突然一凉,只见她时刻挂在脖子上的水晶坠子不知何时已被百里琉璟握在了手中 “你……”贾婷怔住了,半天不知作何解释。 百里琉璟深情的望着贾婷,目光都快化成了蜜。贾婷看着那双眼睛红唇紧紧咬,心脏难以自抑的狂跳着,目光在那熟悉的俊美容颜似梭巡着,一点一点……逐渐化不开……
似乎是再难以忍受,百里琉璟将贾婷再一次紧紧抱住,一声压抑的低吼从他嘴间溢出,然后紧紧的吻住了那两瓣红唇。 贾婷的眼睛猛然瞪大,男子伟岸的气息涌入她的口鼻,神为之夺百里琉璟反复****着贾婷的红唇好似那是一块可口的蜜糖一般,那小舌之上有着熟悉的香甜味道,让他欲罢不能他的吻火热而温柔,却当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霸道,似要剖开你的所有全部占有贾婷的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所以的反抗都变得无力了起来,身体也由僵硬逐渐变得柔软 两个人都沉浸在了世纪般的长吻之中…… “啊——”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喊,打断了所以美好。 贾婷惊愕的转过头,正对上熏儿苍白的面庞。那张小脸之上满是难以置信,大大的眼睛里也噙着泪水。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熏儿摇着头,不断的后退,红唇都快被她咬出了血。 “熏儿……”见到熏儿这副模样,贾婷心疼而担心的喊道。 “不要过来”熏儿尖利的一声大叫,抱着头不敢看贾婷的眼睛,“怎么可以这样亭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呜呜……”熏儿跪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熏儿……”贾婷顿在原地,不知如何解释。 “她不是你的亭哥哥……”站在一旁的百里琉璟突然看口说道,顿时,痛哭着的熏儿和贾婷同时将目光移转了过去。 百里琉璟褐色的眸子,深情若水,看着贾婷,其中装着一如既往的宠溺。 “她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