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开始纹身
林凡心里一乐，他还正不知道怎么跟孙赋说许强纹身的事情呢，结果孙赋居然自己主动提了出来，这老头的脾气还真是古怪，变化莫测啊！ “凡儿和你都是猎鹰的人，你们左臂上是有只鹰吧，”孙赋拄着双拐，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几本图案，说道：“走吧，把这些图案带到上面，你慢慢挑，一会吃了饭，凡儿就要开始纹了，你的纹身由我的俩个徒弟完成。”说着话，孙赋就把那几本图案递给了许强。 “师伯，我替强子谢谢您，”林凡微微一笑，说道。 “没那个必要，”孙赋说着，就拄着双拐很熟练的朝外走去，林凡呵呵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他好像慢慢的也适应了孙赋的脾气。 来到地面后，吴邪就跑去做饭了，而林凡和许强则进了屋里，孙赋简单交代了一下自己这俩个徒弟，就去了自己的屋里，把林凡他们留在了正屋里（农村所谓的正屋，也就是城里人口中所说的客厅）。 其实前几天的时候，林凡就已经跟裴成和邓松混熟了，既然都是师兄弟，说起话来自然不用考虑那么多，在这期间，林凡对他们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二人都是纹身师，而且在外面都有自己的店面，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呆在村子里的。俩人的年岁相仿，邓松三十有七，裴成也三十六了，比林凡和许强大了十岁有余。 由于孙赋上了年纪，并且腿脚不方便，他们俩人一个要是出去，另一个就会留下来照顾孙赋，毕竟吴邪还小，很多事情都做不来，至于吃的，用的，自然都是裴成或者邓松从外面带回来的。 这年头纹身师也是比较吃香的，而且二人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就拜孙赋为师了，算算时间，也就是他们在纹身这一行当呆了差不多二十年了，林凡不用想就知道他们在这方面的造诣很深，而且一定很有天赋，要不然孙赋也不会收着俩人为徒。 密室里的那些仪器，自然都是从外面运来的。年轻的时候，孙赋就在外面的社会游荡，无疑是有一些积蓄的，再加上这些年邓松和裴成也都在外面从事纹身职业，修建个密室显然对他们来说显然是不成问题，而在村子里把设备弄得那么好，一来是为了帮别人纹身，二来也是为了方便孙赋指导他们。 因为有些纹身太复杂了，裴成和邓松就会把客人的眼睛蒙起来，然后带到这里，纹好后再把人送回去，因为孙赋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住处。 二人在纹身界的名气那自然是没的说，如果非要比喻一下，那就只能说拿林凡作比较了，林凡在雇佣军的名气就相当于裴成和邓松在纹身界的地位。 但是恐怕任何人都想不到，这俩人会住在这么偏僻的村子里，虽然他们在外界的名气的很大，也留有联系电话，但是对他们了解的人，几乎没有，更别说知道他们的住处了。 一些客户都是提前打电话预约，然后纹身的图案要是比较简单的话，他们就会在外面完成，但是如果图案比较复杂，二人就会蒙上客人的眼睛，把人带到村子里再进行纹身。 虽然有着年龄的差距，但是交流起来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正当几人聊得正嗨的时候，孙赋从里屋拄着双拐走了出来，而裴成当即就迎了上去，他知道孙赋的顽疾最近一段时间又犯了，所以跟邓松商量了一下，就推掉了所有的工作，专心的留在了村子里。 除此之外，他们知道，孙赋年轻的时候创作了一副纹身图案，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但前一段时间，他们知道了林凡就是孙赋选定了的人，所以邓松也从外面回来了，目的就是为了协助孙赋完成这件“庞大的工程”。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副纹身并不是几个小时，几天就能完成的，因为它至少需要花费一个月的时间，而且孙赋上了年纪，如果仅仅是一个人进行这件事，恐怕能不能坚持下来都是个问题，更别说完成纹身了，所以邓松和裴成才都回到了村子里，虽然他们只是给孙赋打下手，但无疑也会节省孙赋不少的体力。 当然这些林凡肯定是不会知道的，就连纹身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林凡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纹身的时间会很长，因为孙赋压根没跟他提过这些细节上的事，只是让他在这里住几个月。 “师伯，您怎么知道我们的左臂上有只鹰？”刚刚在密室里，孙赋提起的时候，林凡就想问了，但是他还没来及的张口，孙赋就进了里面的屋子，林凡也就没再跟进去，现在见孙赋做到了主座上，林凡问道：“难不成这只鹰是您纹上去的？” “不错，正是我纹上去的，”孙赋自豪的说道，人都是有虚荣心的，纵使孙赋脾气再古怪，在这方面也不会例外的，经林凡这么一说，他明显也是有些得意的，这只鹰也是他比较满意的作品之一，当然他最满意的还是那件准备纹在林凡身上的作品。 听孙赋说完，林凡才知道，原来孙赋和自己那个叔叔早就认识了，说起来这要追溯到孙赋年轻的时候，那时候国家在很多地区找有经验的纹身师，而孙赋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林浩天的，从那以后，孙赋就开始替每批被选入猎鹰的人进行纹身。 后来因为一些事，就隐居到了这个村子里，一来是因为这个地方确实够偏僻，二来就是猎鹰特种部队的训练基地在山上，每次需要他纹身的时候，也方便。只不过每次给猎鹰的人纹身的时候，孙赋都是一身的黑衣，带着手套，坐在椅子上，脸上也带着面巾，只露出一双眼睛，让人既看不到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他的年龄，更不知道他的腿脚有问题，这也就是林凡曾经跟孙赋见过面，却没有认出来他的原因，更不可能知道他就是自己的师伯。 经孙赋这么一说，林凡和许强对视一眼，仔细的回忆的一番，发现孙赋的背影确实跟当年帮他们纹身的那个人的背影有些相像。 “好了，吃饭吧，”见吴邪把饭菜都端上来了，孙赋说道，“天真，给你师叔送去点。” “我去吧，你坐我这吃，”林凡朝吴邪招呼了一声，就拿着碗，盛了一些饭菜就起身出去了。 看着林凡的背影，孙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林凡的很多事情，他都听张锡山说过了，再加上这几天的观察，对林凡，他还是比较认可的，功夫是可以练好点，但是人品差，可不是轻易就能改的，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孙赋对这句话也是颇为认同的。 这天吃晚饭后，孙赋就开始给林凡纹身了，由于许强不会在这里呆太久，所以裴成专门花费了一些时间给许强纹。 值得一提的是，吴邪似乎也对纹身很感兴趣，一连好几次跟孙赋张口都被拒绝了，虽然被骂了那么多次，但是这小子就是贼心不死，硬是死缠烂打，最终在林凡的帮衬下，孙赋终于妥协了，同意了他的要求，准许他也可以纹一个图案，时间就是林凡和许强纹完之后，毕竟人手有限啊。 从这天开始，林凡每天都生活在无数次针扎的痛苦之中，但既然答应了孙赋，而且也承诺了张锡山，只要孙赋的要求合理，林凡都会尽力满足自己这个师伯，自然也就不会食言，再说不就是纹个身嘛，这点针扎之苦，对林凡来说还真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