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闹婚1
窝在被内,我不住发抖,方才受过药刑的肌肤都是又酸又麻的,还伴着抽筋,想不抖都不行。再加上又吃了次软骨散,更加控制不了,浑身都瘫痪了。隔了好一会儿,才一点一点恢复过来,慢慢伸出手来,摸着床上藏着的解毒药。先摸到的却是手枪,不由心头升起怒火,真想拿了枪崩了荣姑姑,可惜目下身子无力,只得弃了这念头。于是放了手枪,又摸过去,碰到了二个药瓶,掏了出来,挑了解毒那瓶,便去拔瓶塞,谁知手指都不听使唤,软软的没劲,连个瓶塞都拔不掉。 我心下气苦,眼内又是一泡泪,口中嘀咕着把荣姑姑骂了个千刀万剐。正在骂着人,门忽然又开了,松赞干布走了进来。我转头见了,来不及藏好解药,忙将药瓶掩到了被内。 松赞干布坐到我身旁,说道:“阿紫,怎么了?哭什么呢?” 我背过身去,不理他。 松赞干布伸手扳过我来,搂了我腰肢,说:“又怎么了?跟我说说,现在你我都要成夫妻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呢。”说着话,笑容可掬的,想必是志得意满。 我却气不打一处来,含着泪红着眼,恨道:“放开了我,你这魔鬼!这般折磨人家,算什么英雄好汉!” 松赞干布微微一惊,看了看我,皱着眉说道:“怎么了?谁折磨你了?你的身子怎么在发抖?” 我呸的一声,说:“你还来问我,不是你叫荣姑姑来的么,好一个吐蕃国王,竟欺负一个弱小女子,有本事你把我杀了吧,我不活了!你这混蛋!混蛋!”一边骂着一边又哭了。 松赞干布怔了怔,方明白过来,抱了我说道:“啊,我没叫荣姑姑来。你受伤了,伤在哪?”说着,就伸手解我衣服,要察看我的身子。 我拍着他的手,又没力气,怕是连蚊子都打不死,怎推得开这禄山之爪,只好哭叫:“不要!不要你看!我身上没伤,你难道不知道荣姑姑的手段,要是带了外伤,还能让我嫁人么?”说到后来,脸又不禁红了。 松赞干布解了一半衣襟,露出了我小半个胸部,便停下了,瞧着那片雪白,咽了咽口水,忙又替我掩好,说:“阿紫,对不起,害你受苦了。我马上叫医师来调理……” 我打断他道:“你少假惺惺的,我不要你来讨好,你这混蛋!” “阿紫,别这样,我真不知道,我怎么会派人伤害你,你放心,我一定查出是哪些人折磨的你,将这些人交给你惩治,好不好?” 我瞪着他说道:“好呀,也不用多少人,你只把荣姑姑斩了,我就消气。” 松赞干布面上露出为难之色,“阿紫,除了荣姑姑,别的人你随便杀,荣姑姑是我小时的奶妈,她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说她,让她再不来动你。” 我睁大了眼,恨恨说道:“是你奶妈,又不是你亲妈,不行,我非杀了她不可,你要不许,我便不嫁!” 松赞干布沉下脸来,说道:“我母亲死得早,荣姑姑从小养着我,跟我亲妈似的爱护我,你要动别的人可以,就是不能动她。另外,要不是她,你会松了口答应嫁我么?你要是反悔,我可保不定让她再来。” 我听了,更生气了,咬着牙说道:“你这混蛋,你还想拿她来威胁我,还说不知道这事,你就是折磨我的罪魁祸首,赖也赖不掉。”说着,拿手软软地拍打着他的脸,微弱的扭动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还抱着我干吗!大混蛋!恶魔!” 松赞干布手上用力,钳子般抱紧了我,说:“阿紫!我再说一遍,荣姑姑不是我派来的。你要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但你如果想跟我闹,答应了的事又反悔,我可不依你。这一次,我真的会让荣姑姑来。你却别怪我心狠!” 我被他抱紧了,顿时动弹不得,又吃痛,又害怕,又气恼,说道:“好啊,你打定主意欺负我了!你无赖!你卑鄙!你混蛋!” 松赞干布道:“随你怎么说,反正你已是我的人了,明天我就让人给你做嫁衣,办了婚事。”
我气的险些晕过去,说道:“你尽管办去,我死也不会心服,我恨你!恨你!” 松赞干布黑着脸,说道:“阿紫,你恨好了,我若得不到你的爱,就让你恨也好,只要你心里有我,爱也好恨也好,都由得你!”说毕,搂了我,就吻了下去,堵住了我所有的抗议和叫嚷。我没了力气,只能任他抱紧了,搂在怀内亲吻,便象只落入魔掌的小鸟儿,心内又是慌又是恨又是怕,这黑皮家伙竟说出了这样死心眼的情话,认定了我再不肯放手,却让我情何以堪。 吻了一阵,松赞干布****上来,从嘴上吻下来,吻向了我的脖子,胸脯,一面伸手就来解我的衣服。 我无力反抗,只能闭上眼睛,流泪说道:“好,你好,你今儿要动了我,我以后必定死给你看!” 松赞干布停止了动作,说道:“阿紫,你死不了的,我会让荣姑姑看着你。” 我冷冷说道:“你狠!那你来吧,反正不过是具皮襄罢了,但从此之后,我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 松赞干布喘着气,眼中的欲望慢慢消退,忽然抱紧了我,用力将我向怀内收,象要把我揉进了他的身体内,搞得我痛叫不已,直嚷着:“你疯了!”他却不理,搂紧了说道:“阿紫,你这吃人心的小妖精!是,我是疯了,被你闹疯的,神哪!我怎么会变得如此痴迷,恨不得把你这只无情的小猫塞进肚子,再不让你出来。”松开手,放了我身子,说:“好,阿紫,你赢了,我不动你,等你嫁给我的一天,我才要你。” 突然离了松赞干布的怀抱,我一下失了支撑,当下仰着身子,便倒在了床上,后背正压着了被中的药瓶,yingying的顶得发痛,不由白着眼瞅他,说:“松手也不打个招呼,又不好好放我,你想摔死我呀!” 松赞干布听了这话,又看着床上那小人儿嗔怒的娇样,忍不住呵呵笑道:“阿紫,你真可爱!所以你若不说话,见了我装死人,我怎么受得了,我宁愿你活蹦乱跳的跟我闹,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