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又见逼嫁1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总算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感觉有没有受到侵犯,动了动之后,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地方不适。于是用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谁知手软的很,没有力气,竟没能爬起来。这下明白了,这可能是酥骨散一类的药,吃了会让人没劲。喵了个咪的,松赞干布够jian滑,说是让我吃东西,乘我饿的慌便下药,好让我反应不过来,就此中招。这算是解除了我的武装,这下子任谁都可以摆布我了,再无反抗之力。 瘫在床上,我转着眼珠,手伸到怀内,找着东西,手指间触着二个小瓶,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就有希望了。这二个小瓶子内装的是红拂给的药,一瓶解迷药,一瓶解毒药。酥骨散也算是毒,用解毒药应当能行吧?嗯,试试就知道了,正想着掏出来吃上一粒,外面脚步声响,有人走了进来,见我醒了,说道:“阿紫,觉得怎么样?还好吧。”听那声音,还不就是松赞干布。 我气不打一处来,张开嘴就想破口大骂,结果没骂出来,自己先岔了气,咳了个面红耳赤。晕,身子软成这样,连骂人都没力,一激动气儿都喘不过来,整一个弱不禁风呀。看我咳得厉害,松赞干布忙上前,扶起我替我顺着背,说:“怎么了?是不是难受?” 我柔若无骨,靠在他怀里,努力平息了心情,弱弱地喘着说:“你知道我不舒服,还不快拿解药来。” 松赞干布搂着我,说道:“不是不想给你解药,你太厉害了,又狡猾得很,你没答应之前,我不放心。” 我白了他一眼,说:“答应你什么?你到是说说清楚。” “嫁我吧,阿紫。”他说。 我哼了一声,说:“你还真有厚脸皮说出来了,我告诉你,你尽管欺负我好了,我死都不会应的。” 松赞干布挑了挑眉,说道:“阿紫,你跟我这样说不要紧,我不会生气,最多缠到你应。但是别在外人面前这么说,我宫内的女人手段比我狠,你会吃亏的。其实饿饭和下药都不是我的主意,方才你昏睡后,我还怛心你的身体吃不消,软骨散的份量是不是下多了,你没醒过来之前,我还用鞭子抽了那个下药的侍女,打了个半死。你要再不醒来,这些服侍你的人都要被腰斩。” 我听了,心内一惊,这家伙比李世民残暴,稍有不如意,就要腰斩侍女,恐怕不是个好说话的,现在他是对我不错,但时间一长,我总硬顶,难免对我下毒手。这样想着,嘴上说:“你不要为我杀人,我可消受不起,会折寿呢。”皱着眉又道:“你还是给我解药吧,我浑身软得没力,站都站不起来。” 松赞干布道:“站不起就不要站了,你这样没骨头似的,反更好,抱着都不想放手了。”一边说一边抱着我,用手抚摸着轻薄。 我恨得咬牙,这什么话呀,这混蛋只顾着自个的色心,却把我置成玩物,任他鱼rou。有心想咬死他,砍掉他到处乱摸的手,却苦于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被羞辱,不禁红透了脸颊,说:“你放开手,这样戏弄于我,当我什么了。” 松赞干布停下手来,叹道:“阿紫,只怪你太美了,我从登上王位以来,自制力也算得好了,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对着你,却偏失了方寸。” 我扭了扭身子,说道:“别想把错推给我,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犯错误就说是女人的祸,推卸责任,好不要脸!” 松赞干布抱着我的手忽然一紧,说道:“阿紫,你知不知道,你嗔怒的样子更迷人,所以啊,再别说什么辩解什么,你就是个祸水,赖不掉了。”说着,低了头,就吻住了我的嘴儿。 我眼睛瞬间瞪的老大,急忙挣扭,哪里能够挣动丝毫,绵软的身子反倒象有意挑逗似的,更增了情趣,让松赞干布的手更加大力,钳子般搂紧了,深吻下去,好好品尝着我的嘴唇。没一会儿,我只觉对方身下有个东西硬了起来,顶在了我腰上,把我吓了一大跳,再不敢动,生怕这黑皮一个把持不住,那就糟了。 松赞干布察觉到了我的僵直,停了吻,仰着脸大喘了几下,呵呵笑道:“阿紫,怎么不动了?老实说,你先前要不是睡得太死,我说不定就强要了你的身子。” 我听了自然明白,我有什么不懂的,李世民早调教过的,女人如果象木头,对这些个要求高的君王来说,简直没半点乐趣,这也是我为什么能逃过方才迷劫的原因,这还得亏了对方身份高贵,换了别的男人,哪管这套,准定是吃了再说。
“大王,放过我啦。”我胆战心惊,可怜兮兮地说。在没解开软药之前,我可不能冲动,还是求饶的好,不然万劫不复。 松赞干布用手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说道:“这会子嘴倒不硬了,那你说,答不答应嫁我?” 我扁了扁嘴,差些儿要哭,虽抬着脸,却垂着眼皮,不敢看他,别误会,不是害羞,我是怕我的眼光要杀死人了,嘴上小声说道:“大王,别逼人家……”话没完,松赞干布左手下移,就来抽我的腰带,吓得我忙抓住他的左手,连声说:“别,别这样儿,让我考虑一下吧,你别急呀……” 松赞干布嗯了一声,松了腰带,正色说道:“好,本王就让你考虑一天,明天给我回复。”说着,脸上下定了决心,将我的身子放平在床上,站起来又道:“阿紫,好好休息吧,我走了。”转过身子向外走,边走边又舍不得,几次扭过脸瞧我。 我见了,未免好笑,忍不住就笑了,忙掩了口。却已来不及,松赞干布看见了这笑容,一下子又大步走了回来,比离开时迅速多了,一把又抱住了我。我啊的一声惊呼,只出来了一半儿,便被堵在了咽喉,又让这黑皮家伙吻了个结实。咦咦唔唔一阵后,这家伙猛地又放开了我,将我向床上一推,口中说着:“你这害死人的小妖精!以后再这样笑,绝不放过你。”站起来逃似地冲出了屋子。 我舒了口气,拍着胸脯子,啊哟,差些儿吓死了!松赞干布原来是把火,还是一点就着的那种。以后可得小心了,过了今天,再不可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