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玉默公子很妖孽
第十八章玉默公子很妖孽。 正月初十,因为还在国丧期间,所以年节的喜庆氛围并不是很浓,元宵的灯虽然已经慢慢地挂了出来,但稀稀落落的并不是很多。 程曲莲坐在小黄车上,满头雾水地看着坐在对面的端工,就连扶桑和艾菊都只知道她要出去并不知道她要进宫,这端工又怎么会一个大早守在停在角门的小黄车旁边等着她呢?而且还很清楚她要去哪里。 谁xiele密?抑或,她与传口谕的人谈话时,端工就坐在一边?不可能,她特地让一个小丫头贴身侍侯着,而且她的书房外还有扶桑守着,他又如何接近听得? 程曲莲忍住了心里的疑问,超过她掌控力的人和事,先保持沉默,暗地里观察透了再下手,程曲莲不缺耐心,过于冲动和直率,轻易就会将家族置于险境。这个叫端工的,表面看去好接触,实际上老jian巨滑深藏不露,她说得太多,只会暴露自己更多的缺点。 睡了一晚出来,端工身上的鸡和蛇又都不见了,小丫头去查过他的房间,没有,程曲莲估摸着他又将它们藏在身上了,虽然不知道他那干瘦的身板又是如何藏下这两只庞大的动物。 快到皇宫的时候,程曲莲看着端工,很认真地轻声说:“既然端工是曲莲的医仆,还望端工在宫中之时能事事听从曲莲的吩咐,这宫里,规矩可是很严格的,稍有不慎,你我或玉公子,皆可能大祸临头!” 端工笑眯眯着点头,连声说好,那模样无辜又纯洁,好似真的一点心机也没有。 程曲莲心上压着石头,深吸了一口气,掀开帘子,下了车,深冬的晨光破了晓,也照在了皇宫之上。 在皇宫偏僻的侧边早侯着一个侍卫,看着程曲莲,又看着端工,问:“这是谁?” 侍卫正是守在玉默公子外面的两个侍卫之一,连姓都不知晓,程曲莲只好称他为侍卫大哥,她解释了一下端工的身份,侍卫也没为难,只是一直紧紧地跟在端工的旁边。 深宫之处,小屋之内,几日不来,小屋子似乎又破败了许多。 这次侍卫没有留在外面,而是跟着程曲莲和端工进了屋子,而玉默公子还是躺在那榻上,看见程曲莲,嘴角微微地翘起,说:“小美人,你来了?” 程曲莲走到玉默公子旁边,侍卫紧紧地跟在端工旁边,端工提着程曲莲的箱子,就挨着程曲莲站着。 程曲莲特意留意了玉默与端工之间,发现两人连对视都没有,端工佝偻着背,就好像一个踏实的仆人一般呆在一旁,头低头,眼眉都不曾偏一下。 程曲莲搭了一下脉,又被吓了一跳,脉像汹涌澎湃,超过了前两次的诊脉之凶。 程曲莲不顾地抬眼去观察玉默的脸,看见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呼气很重,照常人之体,这种洪脉之下绝无生者,但玉默却只表现为有些上火,真是奇怪之极。 “玉公子哪里不舒服?”程曲莲开口问。 玉默公子盯着程曲莲,他的眼神让程曲莲有一种被狼盯上的感觉,正待站起往后退,玉默却整个扑了上来,程曲莲看情形不对,蹲着往后退,她扭头想召唤侍卫,却发现她旁边的侍卫和端工都不见了,而门,也被关上了。 程曲莲想起了与玉默的第一次见面,那次玉默表现为身体虚弱,而这次却明显来势汹汹,她用尽力气往后退,直到退到墙壁,退无可退。 “小美人,本公子想你了,所以才召你进宫,可不是让你来医病的,嘿嘿。”玉默倒也不急了,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一步地朝着程曲莲逼近。 “为什么!为什么要找我?”程曲莲急促地问。 玉默妖孽地笑着,他的身上充满了一股暴戾的气息,很危险,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危险。 “因为你长得美喽。”玉默笑着说,又走近了几步。 去**的美,程曲莲心里气极,面上却慢慢冷静了下来,她的左手手掌往袖里反伸,捏住了一根尖刺,尖刺是铁做的,是程曲莲在上次事件后回家让小厮找京里的王牌铁匠做的,刺尖上涂上了一些药。 “玉默公子,你别过份了!”程曲莲眼神突然变得犀利,她希望尖刺是忍无可忍的最后一步,不到万不得已不想用它。
玉默停了脚,他已经到了程曲莲的旁边,他脸凑近了她,极近,从外面看就像他在亲她一般。 程曲莲觉得手都抽筋了,她想,他若再近一点,若是再近一点,她就动手。 可是,当玉默离她越来越近,她看见了他的眼睛,她居然看见了他眼泪! 暴戾的悲伤,程曲莲突然想到了这句话,她屏住了呼吸,看见他的眼泪滴落在她的脸颊上,耳边听到他的声音,极轻,但她又听得字字分明:“陪我演戏,我不会伤害你。” 不知是被蛊惑还是被他的悲伤感染,程曲莲居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他的呼吸就近着她的呼吸,极近极近的距离,他身上暴戾之气之中的铺天盖地的悲伤席卷着她,她觉得好像面对着一头受了极大伤害的野兽,想用最原始的暴力来发泄他的难受。 玉默见她点头,伸出手将她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程曲莲揪住自己的衣领,她的底线,她要守住。 玉默将她粗野地扔上床,然后狂笑了两声,他飞身上了床,用力地扯下了帐幔,遮住了满床的风光。 然后,程曲莲就被他挤到了床的最里面,她看着他一个人表演,发出了类似于****的声音,还四处摇动着床,在玉默的示意下,程曲莲也尝试着叫唤了两声,不过大概是她叫得实在太不像,玉默瞪了她一眼,捂住了她的嘴,由着自己一个人演。 一个时辰后,总算停止了,玉默看着程曲莲,伸出手想扯乱她的衣领,程曲莲警惕地看着他,立马坐了起来。 “这么整齐不像。”玉默飞快地说。 程曲莲想了一下,自己伸手弄乱了衣服,又扯出半条裤带,扯裤带时不小心用过了力,居然将整个裤带都扯下来了,程曲莲又面红耳赤地将裤带穿回去一半,抬眼看见玉默鄙视的眼神,程曲莲狠狠瞪他一眼,扭过头,耳垂微微地红了。